然而,对来自21世纪中国的她来说,一夫一妻制的观念已经深入她的心。前世扔帅哥堆里几乎没人要的她时常想著,此生若能有一个人对她百般呵护,珍如掌珠,那她必定和那人一生一世,白首不离。好麽,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夜轩,又出现个变态宋,现在还来了个心思单纯如小兔、纯良忠诚如小犬程安,她怎麽就变成热锅里的窝窝头,刺手可热了?夜是此生定下的良人不会有所改变;她对变态宋没有好感,直接踢出局;可程安,他那无辜的眼神却让她如何开口说拒绝?

“呕……”她还没有准备好,它怎麽就冲进来了呢!喉咙好难受,好想吐!小嘴被塞的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那个本来还含在口中的大蘑菇一下子冲到她的喉咙深处,击打著深喉处的小扁桃体。

“哦,不要吗?可是小小四月吸得手指好紧哦,都快要被你吸断了呢!”夜轩继续戳弄那块软,食中二指捏住那块软直往外扯,扯得女子尖叫连连,津流过双颊,沾湿了身下的桌布。大麽指也错开频率按捏刮弄已经充血肿胀的蒂,这样急遽的刺激让四月的思维停在了当下,脑中一片空白,仿佛身在云里雾里,又好像身在油锅里煎熬,又好像在海水里徜徉。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世界上相克的物种在她体内同时滋生、肆意横流,让她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了身子,娇躯如过了电般不自制的颤动,香汗挥洒,娇声婉转,随著情歌的吟唱,一股期待已久的热潮像是汹涌澎湃的钱塘江大潮来袭一般,哗的冲出体外,打湿了玩弄她的人的整个手掌,有一部分喷的太厉害,直接溅到了夜轩的脸上,有一部分则或沿著腿流淌而下或直接滴落在了地上,汇成靡的水涡。

小柳,安息吧!姐姐一定会幸福,连带你的那一份。

恰在此时,夜轩似感受有一股寒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循著目光看去,便看见一名俊美如郎月星辉的男子正测测的看著他,那人浑身好像燃著火,似要烧毁他们,也似在向他传达一个讯息:你休想带她走!

“月儿!!”一男子惊慌!

“齐功,拿下这对奸夫妇,为宋大人清理门户!”公主勾起一抹淡淡而冷漠的笑。

“小姐,小柳……咳咳……小柳没事……小姐不要,咳咳……不要为小柳难过……咳咳……小柳冲撞了公主,是小柳不对,小姐……呕……”小柳说著说著,突然呕出一口淤血。可她还是用仅剩余的力气抱著她家小姐,边咳嗽,边气若游丝地安慰她家浑身冒火的小姐。她怕,怕小姐一冲动,就冲出去和公主拼命,她知道,她家小姐会的。可是,她家小姐本是个已死之人,又早已无权无势,如果她和公主发生冲突,受伤的是她家小姐啊!小柳的命是小姐救的,这一次,就当是还给小姐吧。

“混蛋!你怎麽现在才来!呜呜……”四月埋在那个人宽阔温暖的口,一直哭,小手一直捶打男子的膛,晶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都滚在男子质地上乘的锦袍上,好像要把这两个多月来的委屈、不甘统统哭出来一样。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是他,他来了,真的来了!来的突然,来的让她不知所措!

转而灵光一脸霾:哼,这两个月以来,宋郎天天往那个贱人那里跑,虽然逗留的时间都不长,每次也都是开心的进去,黑著脸色出来。不过,从这可以看出那个贱人和宋郎之间必定有什麽间隙。但是,她决不允许有人占据宋郎的心一分!一分都不可以!

四月还真不想理这个男人,以为他自言自语够了,自讨没趣便会自行离去,谁知他越说她的心越下沈。她不用猜也知道他说的是谁了。从穿越过来到现在,她只认识一个小柳,也只认识她一个。她这个身体的家人不管死的没死的,她一个都没有见过,更不说认识了。她唆然睁开眼睛,狠狠的盯著那个含著优雅笑意的男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艰涩的词语:“你把……小柳……怎麽样了?”

“哎,难道真是应了莹儿说的那句‘自作孽,不可活’?莹儿,我到底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叹惋了几句,他退去衣衫,躺在床的外侧,让四月枕著他的胳膊。

他边走边温声细语的唤著四月,和她说话。四月微薄的意识里听到好像有人在呼唤她,她想回应却觉得浑身无力,只能勉勉强强、时断时续地呻吟以示回应著男子的问题。

很久之後,当四月和宋玉白再次相遇,四月才知道,她当时对宋下的诅咒竟有部分成了真,虽然那不是她亲手造就的。那一刻,她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悔恨。

“会不会,真的被压坏了?”四月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声音便是循环反复的出现这一句话。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想让宋断子绝孙呀,她在那一刻只是恨到了极点失去了理智,才会不顾一切的去……去……那样会不会很痛,他会不会……会不会真的从此不能人道啊???

四月很满意变态宋无措的模样,哼,老是欺负我,看我这次不好好收拾你!其实她也不想做这麽缺德的事,毕竟那是男人很重要很重要的部位。她也在掌握著分寸,只是,她这次一定要逃出去,不然,真不知以後的日子会如何的难熬。

一路蜿蜒辗转,她舔著他的小腹,越过黑色的茂密森林,舔弄他的脚心,一只纤纤素手也没有闲著,轻轻托起直挺挺朝天竖的铁下的一颗睾丸,轻握揉戳,上下弹弄,满室里都是女子“啧啧”有声的舔吻和男子越来越重的喘息以及压抑的呻吟。

“莹儿,你刚才叫我什麽?”宋玉白小心翼翼的问,他多怕这又是他的错觉!

虽然这几天她全力戒备,不让他有机会将她捆绑行那销魂之事,然他竟也出乎意料的安分!这几晚虽还会对她动手动脚,她高耸的房,她纤细的小蛮腰,她的大腿部;然後就是啃啃她致的耳珠,吸吸她挺巧的首,舔舔她玲珑小巧的小肚脐,其他的也不深入,最後过足了手瘾和嘴瘾,就乖乖的搂著她含笑睡去。

她不禁又想起两天前的情景,宋郎奇怪的表现,一时心思飞转。

“少庄主,我们赶紧赶回青翠山吧。庄主病危,左堂主对庄主之位又早已虎视眈眈。现在庄中形式危急,人心浮动,您若不及时赶回去的话,怕是大权旁落啊……”中年大叔忧心劝道。

晴儿见公主鼓励她说下去,便兴致勃勃的将这些天打听来的小道消息细细道来:“是啊,公主!听说在三天前,驸马爷曾狠狠羞辱了那个……呃……段思莹呢!让她和下人,呃……在,在驸马爷的面前媾和,嘻嘻,当时还有两个护院守在门外哦,还将里面的一切都听在耳中了呢!这事後来在下人间传开了,成了他们茶余饭後的笑谈!那些仆人还说他们也想尝尝那个骚蹄子的味道呢!特别是……”

“莹儿,莹儿小浪娃,为夫,为夫也来陪你了……吼啊!!!”男子像加速的马达,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大力抽了几百下之後,头顶开子口钻进去,然後整个人过电般颤抖,龙暴涨,颤抖著持续出控制已久的浓浓阳,烫的女子子深处一阵痉挛,四月禁不住刺激,再一次泄身。两人一同奔向高潮的巅峰!

不可否认,四月一旦全身心投入到爱中,她便焕发出更加强大,更加妩媚,更加妖娆,更加感的美丽;那是一种极致,一种巅峰,一种任何一个女子都无法和她抗衡的魅力;她是天生的尤物,是人间的极品,是让人无法自拔的罂粟。没有尝过的人永远不知其味,尝过的人永远无法摆脱其味!什麽“倾城倾国”,什麽“国色天香”,什麽“绝代佳人”,什麽“风华绝代”,什麽“冠压群芳”,什麽“沈鱼落雁”等等一切超凡脱俗的词语用在发情的她身上都不为过!

“哎,我宋玉白一向一言九鼎。”急忙辩解!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四月浑身火辣辣的热烫,无法呼吸,娇躯,丰,肥臀不断颤抖扭动,荡漾出潋滟的风景,诱人的波浪。她觉得一手指钻进花已经让她紧致的甬道有些吃疼,随後进来的两手指更加撑大她的小,疼痛感直达大脑,可是很快,那些可恶的手指却在戳弄给她带来极致快感的g点,消了疼痛,直达快乐!她只有拼命夹紧在花内蠕动的手指!蒂也被他弄得胀痛!双重刺激,让她如登仙境!

等到女子的整个肥臀都颗颗点点、湿湿亮亮全烙上他印记,他转而进攻女子修长的玉腿。

男子一阵激动兴奋,配合著女子顽皮的逗弄。很快,四月便成功的占领主导权,将男子的大舌头勾进自己的檀口中,然後攻其不备的狠咬一口,血腥味便迅速在口腔中蔓延。

她轻轻的呢喃:夜,你来接我了吗?可不可以等我睡够了再走?

是啊,自己当初傻傻的想要跟那个男人走,本没有考虑他是否已经娶妻纳妾;就算他娶妻纳妾了又如何,如今的她已经不能只为他守身如玉了。

“可是臣子喜欢听公主叫床怎麽办?叫不大声臣子没有动力怎麽办?”宋咬著灵光的耳朵喷著热气,激起身下女子一阵哆嗦战栗。

夜,能不能找到她并救她出去?夜,他,他会嫌弃我吗?

暖暖的气息拂过程安小麦色的锁骨,引动少年初恋的情怀,他暂时放下了心理的负担,受不住耳边女子款款媚声浪语的挑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心头火势上串,将四月有些鲁的推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四月前的两只椒像是脱笼而出的兔子一般,上下弹跳,巧可爱,在空气中荡漾出腻死人的完美弧度。

程安眼神闪躲,抬起右手,只见五个手指上沾著滑腻的透明体,微开的两个指缝间连著断不开的蜜水。而那只手,便是刚才向四月私处的手。四月的脸不动声色的红了。脑海中不禁想起昨晚,夜也曾将那只满是她体的手伸到她的面前,狭促的对她挤眉弄眼,肆意调笑。那不啻日月的俊颜仿佛就在眼前一般,却犹如隔著千山万水,再也触碰不到。一夜之间,她将心赋予;也在一朝之间,她违了约定。是她水杨花,还是命运的捉弄,她自嘲一笑。

原谅了身下的男人,她忽然抬起头,亮晶晶的双眸紧盯著夜轩深邃如子夜的凤目,伸出藕臂攀上夜轩的脖子,故意用肿胀饱满的房不断摩挲男子的脯,嘟著红豔豔的小嘴嗲声撒娇道:“夜,刚才人家还没有爬到极致的顶峰就被你摔到一边,你要补偿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