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饶了月儿吧,那里,那里好难受!啊!!”四月狂猛的呼吸,急遽吸收小腹,希望能将那几可恶的手指给挤压出去。“啊!!呜呜……夜,讨厌……不要,不要碰人家那里嘛……嗯……”

看来,那个公主的确被她伤的不轻!想起那天公主苍白的面容,痛苦的呻吟,以及那下体处鲜血淋漓的场面,四月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恨也不是,悔也不是,怪只怪公主逼人太甚,意图伤害她不成,还杀害了小柳,偷不成反被倒斗一耙,也算是天意弄人罢!

宋玉白此刻的脸色很难看,真的很难看。他目光鸷的盯著那相拥的两个人。是他吧?就是他了吧?那个“夜”,莹儿心心念念的夜是吧?他来带她走?他想带她走?休想!

当四月全力戒备的时候,慢慢走近的晴儿突然扑上来,用最快的速度从旁侧紧紧抱住四月的腰身,困住四月的双手。四月一开始和她缠斗了几下,发现那个丫鬟人虽较小,力气却是如此大,一个猝不及防,便被抱得死紧,一下子挣扎不脱,正准备拿头撞丫鬟的脑袋,拿脚狠踩丫鬟的脚背,眼角余光却闪过一道耀眼的厉芒,她惊愕的发现,那个歹毒的公主从宽大的袖口中,抽出一把匕首,上前大跨一步,尖利的刀剑直逼她的口!

“想不到你这姿色平平的么蛾子还真能勾搭人!迷惑宋郎还不够,暗地里还勾搭上了这麽个……野男人,不知屋里头是不是还藏著好几个?真是不知廉耻的荡妇,居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公主看著眼前两人不加忌讳的亲昵,满脸鄙夷之色,其中夹杂著几丝嫉妒:她的宋郎又如何这般对过她?於是,她看四月的眼神益发不屑。这样的女人本不配得到宋郎的宠爱!她真的应该替宋郎清理清理门户了,不然,让外人知道他的妾室偷人,那顶大大的绿帽子可不太好看哟!而她的颜面,更加需要维护!

四月愤恨的看著没事人一样坐在旁边的灵光公主,如果眼睛能喷火,她定要将这个狠毒的女人烧成灰烬!

屋子里一下子又恢复了静悄悄,好像刚才的声音就没有出现过一样。四月慌的放下手中的动作,赶紧站起身,准确的朝著发声处奔去,准确的、一下便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的抱著,死命的抱著,压抑的哭著,狠命的捶著。

而一旁的灵光公主毫无所觉,只是在独自思考事情:哼,若不是配置这种药花费了她不少时间和力,她也不用等到现在才能下毒!只要那个贱人喝了这种慢毒药,过些时候,不知道她会变成什麽样子?真是好期待呢!哈哈哈……灵光公主开心而怨毒的大笑。

“这两天她可是很担心你呦,知道你还活著,一直吵著闹著要见你。小丫头倒是很忠心,前些日子以为你葬身火海,哭的眼睛差点瞎了!你想不想见见她?嗯?”宋还是含著优雅的淡笑盯著小女人

“吱呀”……“!”门开了又关了,屋外依然夜色沈重,屋内现在只剩下站在床边的宋玉白和躺在床上昏睡的冰四月。

“好莹儿,你怎麽啦?不要吓为夫,为夫并非有意要伤害你的。你醒醒可好?乖,别睡了,为夫带你去看大夫,好不好?别睡阿。”宋玉白在四月的耳边细声温语,待听到女子模模糊糊的呜咽一声,他心里一喜,急匆匆的解开捆绑四月的绳子,然後快速的穿戴好衣服,从旁边抽出一张薄薄的锦被,将四月整个人一裹打横抱起便失魂落魄的往密室外走。

“呜呜……好痛!要坏了,那里要坏啦!!你要麽杀了我,要麽放了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一定阉了你,把你扔进勾栏当卖屁股的小倌!!专门安排那些又丑又鲁的男人奸你,让你在那些男人的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四月疯狂的叫嚣著,小脑袋左右晃荡著,灼烧火辣的痛楚让她将理智都燃烧殆尽,只想一逞口舌之快!

她的耳边是宋玉白一波又一波灼热又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宋难受痛苦的低咽声。变态宋的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他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似的,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了她身上,让她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可是那紧紧捆住她腰身的一双手,又好像灌注了全部的力量,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一般。

“!!信信信,乖,别……”宋的冷汗一层层冒出,想不到这小妮子这麽心狠手辣!

“夫君可要好好享受呦……”四月腻声说完,还俏皮的眨一眨妩媚的眼睛。然後她便俯下身来,继续舔啃男子前小巧的红樱桃。

宋玉白一愣,夫君?她唤他……夫君?

令四月困惑的是:哎,这个男人也真是奇怪,那天他在身後喘了几口气後,便拂袖离去了。她以为他这几天不会再来找她麻烦了。可是这三天来一到某个时辰,他都爱往她那儿跑,然後抱著她睡觉!

宋郎,今晚会不会又去那里?一连三个晚上了,他每晚和她欢爱之後,等她熟睡之後都会出去,然後等到第二天的黎明时分才回来。

眼之所及处,揽月阁几乎已经只剩下一层灰烬了,间有几断木还在“哔啵哔啵”的燃烧,可是火势已经构不成威胁了。救火的仆人便大著胆子进去查看。

“身子不干净?罪孽?”灵光对这件事略有耳闻,因前些天一直沈浸在公主出嫁的喜悦中,也并没有多做探听。难道这件事其中还另有隐情?

“啊……又来了……又要泄了……不行了,不行了……饶了我吧……啊……好美好美……我看到,看到北极光了……啊!!!”四月眼白一翻,琼鼻微张,樱唇微张,娇躯颤抖,再一次飞至快乐的巅峰,仿似看到了五彩斑斓的北极之光!

“啪啪……噗噗……噗噗……啪啪……”密室里响起让人产生错觉的,又诡异和谐的情爱之歌。

四月听了这话,掀掀眼帘正视他的眼。成功了?什麽意思?她困惑,凝视那风流的桃花眼,发现那里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她勉强扯了扯嘴角,想到三日前他出尔反尔,便又移开视线,道:“我不信你!”

哇,找到洞洞里的小啦,一戳,再一戳,转个圈再戳;换个方式,两个手指夹住一拉一放……

宋单膝跪下,一双大掌轻托起肥美丰腴的双臀,伸出一条宽厚濡湿的大舌头,一添、再一添;一添,再一添……等把两瓣丰臀都公平的添了一遍,又用白晃晃的牙齿轻轻啃咬,轻柔的啃咬下一个个致的齿印,宣誓著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四月心中恼恨,又失了主控权。正在懊恼之际,只见她那黑溜溜的眼珠子狡黠一转,故意配合男子唇舌上的动作,丁香小舌调皮的在男子的口中左闪右闪,舌尖还故意添刮男子口腔的壁。

此刻,女子乖巧的依偎进宋温暖的怀抱,宋身上带出来的、混杂著欢愉的麝香味和他衣服的熏香以及淡淡的酒味,让女子有些昏昏然,她轻起朱唇,喃喃出一句,却让宋的身子一下彻底僵硬!

就算她想告诉他,她也心有余、力不足。她仅知道那个与她狂翻红浪俊美男子的名字而已,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做什麽的,家住何方,是否已有妻妾?

“哼啊!!!不,宋郎,好夫君,不要停,灵儿,灵儿好喜欢,好舒服……”宋郎的唇和双手仿佛带了魔力,让她欲罢不能,从小到大,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滋味。想要又不想要,害怕又期待。平素里嬷嬷教导的礼义廉耻、端庄贤淑都不知抛到了哪里,只希望郎君好好爱爱她。

四月想不通,便默然的盯著木板,小脑袋里想著应对之策。他会将程安怎样?他又会将小柳怎样?这个变态宋会不会真的如他所说,把小柳给……

“我们,继续刚才的姿势吧?月儿……也想试一试。”四月螓首埋在程安的颈间,磨蹭,细细喘著气,羞答答的说。

“安,怎麽啦?”四月正享受在男子轻柔的爱抚中,那滋味美妙的如同清晨漫步在开满繁花的小道上,清凉的风抚她的肌肤一般。

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

“咦,天气不是很好麽,太阳还好好的挂在天上呢,怎麽会下雨?”四月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诧异的看了天色一眼。太阳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躲到了厚厚的云层後面,四散的光芒还来不及收揽,依然普照大地。四月头顶上方也是湛蓝湛蓝一片,只是几朵白云飘过的速度比之前明显快了。放眼天地交界处,乌云滚滚而来,风势也摘下干爽的外衣披上湿凉薄衫。看这仗势,怕是大雨将至了。

夜轩才不管,有严宁他们应付没什麽担心的!是这个妖姬招惹他在先,他这次一定要尽兴!要狠狠干烂她的小,让她哭著喊哥哥求饶!

他发觉这样还不够刺激,便将四月抱离桌面,站在室中比较空旷的地方,让四月只能依附他。他将身子弯成一个没有左边横杆的t字,让四月像个倒挂的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四月害怕会掉下来,心率加速,赶紧紧紧的抱著夜轩脖颈,小花也紧紧咬著那救命似地大!

“哦,你要把我咬断吗?太销魂啦!以後都这样干月儿,夹得我好爽啊!我今天非要干烂你这荡的小不可!啊,真紧,怎麽干都不够!越反而越吃的紧,真是人间极品!吼吼……”

“扑哧……扑哧……”

“啊,夜,我,我要掉下来啦!啊,好胀,小要干烂的了,呜,好夜郎好哥哥好夫君,你饶了月儿吧……嗯嗯……啊……好!不行啦,不行啦……太刺激啦……啊……”痛苦和欢愉同时在体内升腾,滋味无比美妙!既然男人都不管,她还管那些做什麽!

四月被抽得浑身无力,双手松开了男人的脖子,反撑在地上,丰满的双直挺挺的战栗在空气中,动荡出迷人的波。此刻,她像个犁土的耙子一样倒立著,让夜辛勤而用力的推犁,她仰著小脸,迷雾的水眸能清楚的看到那昂扬的大物如何在她的花中耕耘!纯属虚构,切勿模仿

太刺激啦!她觉得血都冲向大脑,让她本无法思考,琼鼻翕合,呼吸急促,心脏正以前所未有的节奏在飞速跳动!而花里的尿意更加显著,一波波往外冲,溅的男人到处都是!她忘了外面还有人在,只是大声的呻吟著,唱著世间最动人心魄的靡靡之音!

“哦……哦,爽死我了!月儿,月儿,我爱你!!吼……”夜轩捆著四月的两条大腿,再狠狠的猛干了几百个回合,才抖动著结实的臀部,硕大的头撞开子口,将一股浓浓的滚烫的全数进了子深处,烫的四月的花心深处一阵痉挛,又喷出一波波的女子香!

“月儿,你真是太啦!”夜轩捞起软成一滩水的小女人,两人的私处还在紧紧贴著,他就这样抱著她走到床边坐下。

四月香汗淋漓的窝在夜轩的怀里,娇喘不休。她感受到了真实的幸福,用手可握的幸福。她在心中默念:小柳,好妹妹,你在天上看到了吗?姐姐现在很幸福也会一直幸福下去。

是吗?四月真的能够一帆风顺的幸福下去吗?很多事情,不是想,便能实现的。变故,总在悄无声息的上演著……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庭院不远处的客栈已经华灯初上。从清晨到黄昏,他们已经欢愉了一天了!外面的打斗早已销声匿迹,屋外静的有些可怕!

夜轩将四月放躺在床上,给她盖了张薄被,然後赤裸著身子去点燃梳妆台上的蜡烛。

“!!”门被突然撞开了!随即闯进几个人影,刚刚点燃的蜡烛被外面吹进来一阵风给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