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天那首歌便开始了吗?还是这几天她超乎寻常又洒脱自然的举止征服了他的心?

可变态宋又怎麽会放过身下的女子!他本就打算慢慢耗磨她的意志,让埋在小骚里的如锺摆,在耐力和挠痒之间无休止的摆来荡去,时不时的贴紧紧致的甬道画圈圈,不深入,不抽出。

“真是骚浪蹄子!欠人干的小骚货呢。帕子湿的都能拧出水来了呦!兹……兹……好香,真好吃,美味极了!”宋已经不再满足这样的隔衣挠痒,他撤掉被小蠕吃进去一半的小帕,然後将两瓣柔软的肥唇含入口中,轻轻噬啃,大舌头伸进小里,左转右转,像探寻宝物的探险者,不断深入神秘黑暗的紧致甬道。

视线下移,丰满挺巧的酥伴著呼吸的起起伏伏,像是连绵不绝的雪峰;峰顶两粒嫣红饱满成熟;平坦细滑的小腹像那一望无际的宽阔平原;柔软微卷的三角型毛发,芳草萋萋,隐约藏著一抹醉人的嫣红,形成靡丽的景象!

“小野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烈啊!”宋玉白不拭去留在侧脸上女子的津,反而用空出来的右手食中两指一沾,眯著桃花眼,将其放到鼻尖沈醉的闻上一闻,最後竟放入口中,好像在品茗上好的龙井茶,露出沈醉满足的神态,眼睛却一刻不离女子因发怒而涨得潮红的妩媚容颜。

他不遵照圣旨处死她,岂不是违抗圣命?为何皇帝不治他的罪,还让他每天逍遥变态的出现在她面前?上天真是不公平啊!

“好生伺候著!”也不等丫头回答,宋欣长的人影已经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夫君……”灵光公主视线里偷窥到宋玉白正定定的看著她,微微侧低了头,略微局促的盯著脚上用金丝线绣的比翼双飞图,手里不安的搅动著身上的喜服衣摆。

妈的,故意揩她的油水不说,还毫不怜香惜玉。我的pp!!

宋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豔:如此完美的户,是纵横花海,御女无数的他都未曾见过遇到过的。不过,那又如何,她始终是要为他的爹娘和芳儿还债的,他要慢慢的折磨她,先甜後苦,这样才好玩!

“春风化雨”的药效在两人体内发散,迷醉的程安边咬著可口的左边首不放,边轻轻地将四月放平在光滑如新的地板上,用膜拜的吻,生涩的吻,动情的吻,一寸寸吻遍四月的肌肤。

“腾……”这样严肃的语气却蹦出这样色情的话语,四月脑袋“轰”的一下,脸色酡红,像一只熟透了的西红柿,又如天边咋开的一朵绚烂的烟花,连夜轩都能感到她脸上传达到他脯的高温。她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小姐,要下雨了耶,奴婢扶您进屋吧。”小柳有些担忧的看著四月,小姐又开始唉声叹气了。

此情此景,真是:小女儿浪浪,肥臀儿摇摆,小嘴儿嘟嘟,小儿吸吸!人间风景在“”处!

而迷死人的小里:曲径通幽,千回百转,山重水复,疑是柳暗花明,谁成想,探索进去才发现竟是幽幽窄谷,销魂蚀骨!咳,空空是不是写的太文绉绉了==

“死你个小妖,看你还偷不偷人!啊……好紧,好美,好舒服……说,你,你口中……啊,真……再吸紧一点……哦哦……你口中的那个男人到底……呦呦……宝贝,放轻松……放轻松点,大要被咬断啦……啊哦……是谁?嗯,说不说?……我顶……你说不说?……不说?看为夫死你个小妇……对,吃进去……嗯呢……吃紧点……哦哦,真乖……快摇你那荡的小屁股……对,抬高点……好孩子……嗯……我死你个荡娃,让你背著我偷人,偷人……哦哦……”小似那九曲连环套,一套衔一套,一环接一环,套套相接,环环紧扣,箍进,让他舒爽的三魂六魄都要被这个妖吸走一般!他唯有运起丹田中的内力才险险的守住关口,挺动结实有力的蜂腰,一记记猛烈撞击花心,直觉一波波的快感蜂拥而来,舒爽得他想就此尽人亡埋葬在这个窟里!

“啊……又来了……又要泄了……不行了,不行了……饶了我吧……啊……好美好美……我看到,看到北极光了……啊!!!”四月眼白一翻,琼鼻微张,樱唇微张,娇躯颤抖,再一次飞至快乐的巅峰,仿似看到了五彩斑斓的北极之光!

“莹儿,莹儿小浪娃,为夫,为夫也来陪你了……吼啊!!!”男子像加速的马达,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大力抽了几百下之後,头顶开子口钻进去,然後整个人过电般颤抖,龙暴涨,颤抖著持续出控制已久的浓浓阳,烫的女子子深处一阵痉挛,四月禁不住刺激,再一次泄身。两人一同奔向高潮的巅峰!

“呼……呼……”男子翘著结实的屁股,整个人成倒写的v型压在女子的身上,脯贴著脯剧烈起伏,各自体验的刚才美妙的滋味。

过了一会,宋玉白将床柱上的锦带解开,让四月的四肢得到解脱。然後搂著女子一翻身,成女上男下的姿势,让累得、软的像一滩水的女子趴在他的脯上,双手紧紧环住女子细柳般的小蛮腰。

而冰四月则两腿大张,像只青蛙一样,无力的趴在宋玉白的身上昏昏欲睡。

她本想将那让她欲仙欲死的罪恶源从小里挤出,可它却反而蛮横的更进一寸,沾满小里的空间,然後安分在小里趴睡过去。

小里安静的趴著一软掉了的大虫,那些和她做完爱後的男人都舍不得离开那个温暖的所在。

她逃不脱男子霸道的怀抱,只好稍稍寻个舒服的姿势,打算好好睡一觉。

朦朦胧胧间,她似乎听到头上有个无奈的声音想起:“不尝便不知其味,尝过便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莹儿,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

四月不以为然,口齿不甚清楚的点评一句:“自作孽,不可活”便沈沈睡去了。

睡去前,唯听得头顶轻轻浅浅满是无奈的自嘲和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