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哥,你咋才来,你看人家的后背都给蚊子咬了!”楚美玉撒娇道。

“娘,我是去了何香家,我们有个项目要租用她家的宅基地,我就去跟她谈谈,怎么了,美玉,你以为我去干什么?跟那个寡妇搞破鞋?美玉,你想得太多了!”庄俊生突然就恼怒了,这算什么事儿?都说雏女碰不得,碰了就甩不掉,可是自己在一个月之内破了两个处,多多少少都有些麻烦,只是没想到,楚美玉的反应会如此激烈。

晌午在村委会主任康光复家里摆了一大桌,田书记坐在首位,吴书记陪在他左边,钱召坐在他右边,康光复和王向东也都上桌了,庄俊生不想上桌,被钱召硬拉着坐在末尾。

高铁柱点头道:“我相中了一个地场,就是何香姐家的宅基地,那年她来村里,村委会给她入了籍,把屯子南边的那块宅基地划给她,她找人来简单翻盖了一间土草房,就是现在她住的,大部分宅基地却空着了,她去年开始养猪,占了些地场,可是她家后院那一片,盖个厂房还是富富有余的。”

每个男孩儿成长到男人都有过撸管的经历,有些男人甚至一辈子都在撸管,乐此不疲。撸管有撸管的妙处,那就是自己掌握节奏和力度,方便又省事儿,随时随地都可以撸,照样撸得舒漺无比。

“嗯,有点疼,也不像她们说的那样疼,嘻嘻!”农村的孩子从小就受到屯子里面的老娘们的教唆了,一帮女人一起唠嗑,多半会扯到男女之事上面去,所以农村孩子无论男女,倒是在这方面都比城里的孩子开化的要早,要直接。

庄俊生就去了楚家,可是却没看见楚美玉,只有楚大爷一个人躺在炕上。“楚大爷,美玉说你家水井压不出水了,我来看看是不是要换胶垫儿了。”

午宴由于是吴书记钦点,就丰盛许多。三位乡领导都参加了,综合办副主任庄俊生、农业办主任老朴也列席,吴书记特意叫上了李萍,说找个伺候局儿的小媳妇。

直到噔噔噔的下楼声音响起,庄俊生才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半夜了,这姑娘跑出去,能去哪里啊?万一出点啥事儿,自己真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楚了。

“呵呵!还有人愿意在派出所待着?你俩好好值班不许打瞌睡,我带庄主任上二楼休息室,有事用对讲机叫我!”田芳长得小巧玲珑,可是说起话来却是底气十足,声音清脆利落。

可是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乡里不比县里和市里,晚上天一黑,几乎就没有开门的地儿了,自己钱包里有几百块钱,可是去哪儿过夜呐?连个旅馆都没有。

“那你,你晚上住哪儿?”这才是庄俊生最关心的问题。

孔明礼是主管乡镇企业和综合治理的,他皱着眉头。抬头说道:“农业方面的事情我也不好多说,五十万,钱是不是太多点儿?还是请吴书记拿大主意吧!”

回到乡里时间还早,庄俊生悄悄扛了麻袋溜进了宿舍,关好门,洗把脸,找了十几个塑料袋,把一麻袋花生给分装了。

“这是蜂蜜,纯天然的。”何香变戏法一样变出来一块琥珀色的蜂蜜浆糕来,放在水瓢里兑了清凉的井水,让庄俊生喝。

下午,庄俊生也告别了大榆树的乡亲,离开了村子。村委会派民兵队长高铁柱开了一辆手扶拖拉机送他到山下的靠山屯大道边,康瘸子一再嘱咐高铁柱,要把庄俊生送上车再回来。

“这娘们干得还真是快当!”庄子臣走道何香家的院墙外站住说道。

“切!你想都别想!老朴能说了算?财政大权都在吴书记一个人手里攥着,生子你要是能跟吴书记说上话,你就去求求他,你要是把这事儿办成了,我在水渠旁边给你立块碑,上边刻上,浇水不忘引渠人!”

她心里有些懊恼,今天早上差点就把自己给了生子哥,可惜好事儿没成,这要是旧社会多好,男的许可娶好几房老婆,自己就是给他做小老婆也乐意。

走在村子的沙土路上,遇见几个岁数大的大爷大娘,都用异样的眼光瞅着庄俊生,庄俊生这才感觉到自己又孟浪了!怎么好单独跟何香这样的小寡妇一起招摇过市?屯子里面的老娘们儿最爱嚼舌头根子,好说不好听,黄泥粘在了裤档上,不是屎也是屎了。

“生子哥,这辈子当不成你媳妇,我一辈子都不嫁!我的身子只给你留着,只要你想要我了,就来这个地窨子。”楚美玉紧紧抱住了庄俊生,生怕他逃掉一样。

现在,庄俊生暗自在心里发誓,今后再找媳妇,首先一关就是,要孝敬自己的父母!能陪在爹娘身边尽孝道,就这一条标准,其他的长得再漂亮,工作再好再有本事,只要稍有对自己的父母不恭,稍有嫌弃农村生活的,也一概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