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就当这些尸体如空气一般。走到任钦的身边,两人对视一眼,便朝着下一个方向走去。

贾景荣知道我娘到了论及婚嫁的年龄,便从那个小地方赶了过来,想要迎娶我娘。可是外公一眼便看出来了贾景荣的目的不是我娘,而是升官财。

“你不觉得你很天真?对于这一点你还真的是比不上叶云魈,毕竟他会比你明白这个道理。”站起身,宁思璇走到了叶云笙的面前,拽起他的衣领,想他刚才的样子一样对着叶云笙吼道,企图吼醒他。

“还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吗?”

“也没什么,只是思璇想问问皇上,为什么把思璇带到了这里?按理说,思璇是后宫的女眷,是不可以进到这里的。”

太监的声音唤回了宁思璇,只不过到的不是叶云魈的寝宫,而是一个步辇的面前。

想要叫住她,不过张了张口,还是止住了。看了一眼地上的残骸,阿荣倒是本分的收拾起来。

“我身上有什么脏东西吗?为什么阿荣你这么看着我?我有点不习惯。”摸了摸脸颊,小梅转脸避开了阿荣的脸颊,视线张望着暗处是否有李德荣的身影。

“回皇上的话,宁姑娘今早派人去取的药量的确是可以吃早中晚两天的药。”从众太监宫女的身边站出身来,浑厚的声音,让宁思璇和小梅的心同时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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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听宁思璇说过,激将法是这世上最好用的法子,原因只有一个,因为这世上的人几乎都吃这个口。这就和医生看病是同一个道理,对症下药,用了合适的法子,自然就可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而激将法就是对很多人的合适法子。

转身看了一眼吃惊的小梅,宁思璇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拥入了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

不过这叶云魈做得也太差了,意图这么明显,而且最起码也该找来两个像样的人,到只剩她们两个的时候就都说了出来,还笨的连隔墙有耳都不懂。

“这样的女人啊,被贬还是便宜她了。”

整个尼姑庵中虽然弥漫着哭声,但是温暖却充斥在任何一处,每个人心里都是暖洋洋的。一阵风拂过院中的树,干枯的树枝摇晃了起来,像是在为她们经历过生死的重逢鼓掌。阳光漫步到树枝的顶端,点缀了些许的生机,,为院子里的温暖也添加了几分。

“经过此事之后,朕也不敢将宁姑娘你再呆在这尼姑庵里了,你就快去收拾收拾东西跟朕一齐回皇宫去吧。”一手牵着宁思璇的手,只是却被宁思璇很快的躲开,让叶云魈更加坚定了要将她带回去的决定。

最后一句,说尽了宁思璇的无奈。她这辈子,再怎么受尽被人的大骂也从来没有做过那文尹萱口里的事情。狐狸精,她还是第一次背上这个称号呢,可是这种事情,她却是从来也不会做的,这样的事情是侮辱她,也是侮辱她死去的娘的。

叶云笙有口无心的一句话落到了宁思璇的耳朵里显然是别有一番滋味,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就是这个样子。

“这,就是娘曾经说过的命吗?”宁思璇摇了摇头,躺回了床上。“不管怎样,逃避都不是办法,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

闭了闭眼,便有唤出了刚刚那人。“不用查了,人已经找到,你们便也恢复日前的岗位上吧。”

“小梅,你怎么了啊?别我转过身子了你们就不理我,不和我说话了,这都怎么了啊,安安静静的。”

文尹萱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抱胸说道:“那是她自找的。”

“你看我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呢,好好的哭什么啊。”

想起之前的日子,宁思璇又觉得,这些算什么的?相对于她童年所受的的恶言相向来说,这样的话,只是凤毛一角,根本不足挂齿。

“找到了吗?”

受了苏晋的鼓动,那些人也来了些气焰,是啊,他只有一个人,他们人多势众,总有着一些胜的把握,如果不打,那么就只有等死的份。

心里烦躁的苏晋把玩着手里半月玉佩,试图用这个来使自己镇定,但是却被洞里的这些手下又弄得心烦气躁。拿起手边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就对着他们扔了过去。

“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情非要你亲自出去?”看冷瑞焚紧锁的眉头,风奕胥有些不好的感觉。

“给他瞧瞧。”任钦没有直接的回答苏晋无知的问题,而是继续对着手下的耳边说着。

“哼,就凭你?”身子一闪,躲过了宁思璇的狠招,然后一斜,向宁思璇的方向靠了过去。

“从来?”苏晋的眉头在小梅没有看到的地方微微一挑。“你家小姐和阴师傅,以前就认识?”

“这和你对好没有一点的关系,你的屁股本来就大。”

一边扶着墙,一边靠着小梅,那人吃力的站了起来。“谢谢你姑娘,实不相瞒,我已经在这山里迷路3天了,干粮在前天就吃完了,刚刚你走后,我突然头晕,晕倒在地,这才刚刚靠到这墙边。”

她有没有错,小姐受了这么多年的苦,这样隐忍她不觉得是好事,万一在心里憋出病来怎么办?就是没有报了仇,也可以先在阴师傅这里吐吐苦水。可是宁思璇并不是这么想的,她宁愿自己受着,也不愿意让别人为自己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