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始吧。你有你妻子的照片吗?”

“确实如此,”塞吉尔说,“还有你妻子。你们刚结婚没多久,是吗?”

“你妹妹出事故了,我觉得很遗憾。”塞吉尔说,“她现在怎样了?”

“是的,”他说,“我写在一张纸上了,但是不在我今天穿的衬衫上。我放在另一件衣服的前胸口袋里了。”

“机场?”斯凯尔说。

辆。还有很多对记者的投诉。你有其他的收获吗?”

“你是什么意思?”警官说。冈德觉得自己要放弃了。他为什么假装不知道?

这时,门开了。那个闷闷不乐的黑头的护士走了进来。

“你睡了好久了。”卡斯滕的手找不到地方放。“冈德,你现在回家吧。我守在这儿。今晚我待在这里。”

“你把自己累着了,是帮不上你妹妹的。”朗希尔德温和地说。那个黑头的护士什么都没说。她打开一扇窗,砰的一声扣上了栓子。她的动作力量很大,又很果断。冈德考虑了一下在床上睡一会儿,然后让那个黑女巫叫醒的选择。

“我觉得你得打电话给警察,”凯伦又说,“或者跟你妈妈说说,她会指点你该怎么做。”

“但如果你再想想呢?可能过会儿你会记起来一些的。”

“不过,要是他在医院的话,警察在他家就找不到他。”

“我明白了。”艾纳说。他的红头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动,卡莱不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