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伦点了点头。“你8点3刻离开的。为什么是9点?”她说。
“不过是个电话。”艾纳说,“又不是世界末日。”琳达的笑声又响起来了。一个记者坐在姑娘们那桌。
“他在医院里。”卡莱说。
“是的。所以他打电话给我。他老婆在那班飞机上,他让我去接她,因为他要守在他妹妹身边。”
艾纳皱了皱眉头,问道:“为什么?你跟他聊过了?”
“报社的。”艾纳说,“别跟他们说话!”
卡莱没听明白,问道:“什么意思?”
“好吧,”斯诺拉松说,“可能是由爱生恨吧。这可不是爱的表现。”
塞吉尔说:“我不明白他怎么敢这么做。9点钟的时候天还是亮的。奥莱·冈沃德就住在树林边上,大路就在旁边。这么大胆,我觉得那杀人犯是神志不清了,根本就失去了判断力。”
“能估计出来是多少次吗?”
“我可不知道这个,”她说,半信半疑地笑着,“我昨天不值班。”
“不,”卡莱说,“我只是开始担心了。不知道你听过新闻没有,但是他们在霍维特莫恩找到一具女尸。”
“你身体不舒服吗?”比约恩松说。
“路边有一辆车。”
“这就对了!”凯伦尖声叫道,“他们对车很感兴趣,周围任何型号的车他们都感兴趣。他们对这地区所有的活动都作了记录。是什么牌子的车?”
“红色的。”
“你不记得其他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