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盖里还感到地狱之火的熊熊

网住的鱼儿

莫名,我已经不想去上课了。每一门课程还没怎么学,就要丢下再学下一门。我不知道这样学了又丢,丢了不管的教育方法真的可以培养出人才吗?更为郁闷的是,我们系的人把写作当作不务正业,时常讽刺那些个别文学爱好者,说些难听的话。是的,中文系会写文章的几乎没有,连贾小刀这种稍稍有天赋的人也把写作看淡了,他似乎平静如水,又愤世嫉俗。

我们这一学期课程并不多,搞了许多活动。师兄师姐都说,大一是来玩的。是啊,组织生活每两周一次,上去都是表演节目,唱歌、跳舞、相声、小品等。我是一个害羞的人,没怎么参加,看到其他人在上面快乐无比的样子,我很羡慕他们。

谁的一生,已从时间的身上过去多久

这是一个想象力缺乏的夜晚,你坐在窗前,想起三毛文集里的那句话,“长大后,我要当一个乞丐,做一个自由的人,可以去拾新奇的石头与鲜艳的花。”于是,你的内心就像这即将到来的黑夜,迷失了方向。

“我还是希望靠自己!”我这样回答时,李师兄像看怪物一样看我。“哎,这是什么年代,你以为凭自己就可以成功哦,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说完这,李师兄继续抽着他的黄果树香烟。

贾小刀,一个自负清高的孩子,每次看到王洪,便大声嚷嚷:老子一定要让北大的兄弟们瞧瞧,像我们这样不入流的大学,也会出人才。熊杨一个冷静沉默,却对游戏万分热衷的小镇来的孩子,读大学唯一的愿望就是谈一个自己喜欢的女朋友,然后领着回家结婚生子。李博,大二的师兄,每天悲观却又懂得享受,开口就是大一的小师弟现在幼稚得很,什么事情都感兴趣,过了这个阶段就会明白,什么都是无趣的。李博的女朋友叫杜丽娘,一个丰满性感的女人,长相平平,十句话中有三句是骂人的。

“百花深处!”林峰侃的回答。

“呵呵,这小子有前途了,值得表扬。”

“千真万确,如假包换。”少女说。

“哪里哦,谈谈你的情况吧。”

没有想到,大学生也出来卖淫。以前听说的传言,贾小刀第一次亲身碰上了。他竟然睡了自己室友的前任女友,并且还是以付钱的方式。贾小刀感到世界真奇妙,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可能生。

渐渐的,贾小刀的身体在烫,似乎在暖气里被熏一样。他感到自己正在被洪水冲击,他正在抵挡前所未有的推力,可是这种推力隐藏在他的身体里,他并不难受,相反的却感到舒心无比。他想保持这样的姿势与感觉,就这样坚持下去。正如想死在牡丹花下,完全的忘记自己。

贾小刀看到徐安琪露出的娇美的脸庞,心里惊叹这婊子简直是个尤物。嘴唇红润,如五月之樱桃晶莹剔透;眉毛轻舒,似三月之柳条柔美流畅。牙齿如玉,象牙般洁白如雪。

徐安琪爬了起来,骑到贾小刀的身上,这一刹那,贾小刀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温热的区域,一股舒心弥漫全身!

徐安琪有些愠怒,将身子翻过来。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徐安琪有些嗫嚅地说,脑袋中一片空白。

这时中年人摸出了手机开始打电话,“兄弟,这次一定要帮我…”话没说完,电话那头就‘当’的一下挂了。

“哦,看来,他一定是刷牙了,不然不会混得这么差。”

就有光荣地成为中文系的夫人学校的可能

诗人老杨老是打算

和刚认识的姑娘结婚老是

以鲨鱼的面孔游上赌饭票的牌桌

这条恶棍与四个食堂的炊哥混得烂熟

却连写作课的老师至今还不认得

他曾精辟地认为大学

就是酒店就是医专就是知识

知识就是书本就是女人

女人就是考试

每个男人可要及格啦

中文系就这样流着

教授们在讲义上喃喃游动

学生们找到了关键的字

就在外面画上漩涡画上

教授们可能设置的陷阱

把教授们嘀嘀咕咕吐出的气泡

在林荫道上吹过期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