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仪眼中掠过了一丝淡淡的忧愁,但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娇嗔道:“呸,你就别管那么多,反正今天听我安排就好了。”说罢回到屋去。

他一下子就慌了神,跑出院去,穿了几条街,到了父母摆摊的地方。

龙霄想到周政委的话,忍不住问道:“这个人是谁,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

方家慧好半天不说话,良久才道:“龙霄,我已经尽了力了,可是学校那边说你如果还留校就对其他的同学有潜在的危险性,说什么也要开除你。”

瘦削男子道:“我叫曾凡,天下间没有开不了的锁,道上的人送我一个绰号叫做‘门神’。”圆脸男子道:“我姓刘名光荣,过去进过戏剧学院,还得过奖,善于扮演各种人物,绰号叫做“无冕影帝”,常常让别人送点钱花花。”

龙霄道:“我老大就是我爸爸,我从小就跟着他混。”

剑龙被他打得差点儿要疯掉了,他生平从来都是欺负别人,却不知道被人欺负是这样的难过,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但又不敢落下来。

见龙霄一动不动,秃顶男子又伸手在他脸上戳了几下,道:“你他妈的装傻啊,敢不跟我说说话,知道我是谁吗,剑龙,浑身长刺的剑龙,全城没有不知道我名号的,你小子混那片儿的,大哥是谁,要是认识的熟人,老子也不怎么来难为你。”

他忙向周政委问道:“雪儿呢,雪儿还在那里没有?”周政委深深凝视着他,缓缓的道:“我们问遍了所有的工作人员,那里从来就没有一个叫雪儿的人。”

几名警察皆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周政委不由微微一愣,而贺刚立刻变了脸色,急匆匆站起来照着龙霄的腿上就是一脚,大声道:“小兔崽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怎么的,敢说这种话,告诉你,老子修理你这类不知天高地厚的半大小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要是你真要给找麻烦,那你是自己找死。”

方家慧瞧到龙霄,又见到满屋子的领导,再听到他这样的话,不由一愣。一位与她相熟的同事便把龙霄的事统统讲了一遍,方家慧一边听着,一边望着龙霄,眼中却充满了怀疑与不信。

张来福神色有些慌张,结结巴巴的道:“龙霄,你……你能不能把那个小……录音机借我用一下。”

雪儿此刻已知那酒里有问题,见胡峰去打龙霄,便想去叫谢姐,但他刚走了两步,郑军已揪住了她的长发,将她拉在了沙发上。

这时胡峰与郑军听到外面的声响,也与两名小姐衣裳不整的跑了出来,见到这种情景,胡峰自然是挺身助主,对着雪儿就是一巴掌?去道:“妈的,你这个贱货,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啊,你那里镶金啊,要多少钱,我们老大有的是。”

等龙霄将“中国人”唱完,全场所有的小姐都鼓起掌来,纷纷向龙霄射来勾魂夺魄的秋波。

这名叫谢姐的女人,脸上的妆画得并不浓,然更显出极为精致的五官来,她的眼角微微有两丝若隐若现的鱼纹,但眼神很柔很媚,有一种风尘的倦怠和性感,穿着一件天蓝色的衣裙,虽不如过道里来来去去的那些女人暴露,但那种成熟女子的风情与诱惑却呼之欲出。

龙霄与张来福坐在黑色轿车的后排上,两人都是头一次坐上这样的豪华轿车,心中又紧张又新奇,只觉一生中从没坐过这样舒适高级的车子。张来福问司机道:“师傅,这车子很贵吧,怕要二三十万才能买到。”那司机大笑道:“什么二三十万才能买到,这种型号的“奔驰”,没有一百多万人民币,你想也别想。”

郑军见自己的话得到了大家的附和,便道“那由我先说。”他想了想,道:“从前有一个老爷爷和一个小孙女两人开了一个小店,老爷爷特别放心不下孙女,有一天他有事外出,就对小孙女说:‘好好看着买卖可别赔了。’孙女连连点头答应。老爷爷走后就来了一个买香烟的男人把小孙女强奸了,等老爷爷回来就问小孙女说:‘买卖赔了没有?’小孙女说:‘一点儿也没有,你走了之后就来了一个男人,不好好的买东西,上来就亲了我一口,我想着不对,也亲了他一口。’老爷爷又问:‘后来呢?’小孙女说:‘后来他摸了我一下,我就摸了他一下。后来他把我弄得直哼哼,我把他也弄得直叫唤。最后他给我弄出红的来了。’老爷爷一听不对,忙问道:”那后来呢?’小孙女得意洋洋道:‘我可没吃亏,我把他夹出白的来了。’”

这黑胖少年一向撒野惯了,见龙霄居然敢跟自己顶嘴,不由骂道:“我操你妈,想找打啊,你先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没多久就到了一排的宿舍楼前,由于这些建筑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标志,龙大海要儿子等等,自己去找人问路。

黑衣人并不回头,全然算准了的白衣男子剑招的来势,手臂挥展间,在自己的身后织出一张巨大的黑网,白衣男子这套疾如狂风暴雨般的剑法,竟丝毫攻不进他身边半分。

但君仪却没有显出任何拒绝他的迹象,只是在胸部被触及的那一刻,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轻轻的咬住了嘴唇。

龙霄得到了她的默许,便用手渐渐拉下了她肩上的吊带,然后缓缓的剥开了君仪的上衣。

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个蓝色的缕花胸罩,在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露着一个浅浅的乳沟。龙霄的手也在颤抖着,好半天才将它解开。

这是怎样美丽的一对乳房啊,便如两团洁白的雪球般骄傲的坟起,乳尖上各有一点粉红色的嫩蕾,显得那么的清新而又娇媚。

龙霄轻轻的抚摸着这一对乳房,它们在他手中是如此的柔顺,是如此的温软,是如此的充满着活力,他终于忍不住用嘴轻轻的靠近了君仪乳尖上的嫩蕾,很温柔的含在唇里,用舌尖小心的触及着。

君仪羞涩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完全不敢去瞧龙霄,但身体战栗得更加厉害了。

一切发生得都是那么自然,当龙霄除掉衣服轻轻的覆在她白玉一般的躯体上时,君仪本能的紧紧并拢着双腿。

龙霄不敢乱动,只要君仪姐不喜欢的事,他是绝不会做的,那怕此时欲火已焚透了他整个的身子。

君仪似乎想了好一阵,双腿才慢慢松开,这个动作虽然很轻微,但却给了龙霄进攻的信号,他摸索着方向,身子一挺,便进入了君仪十九年来保存得完好的禁区。

在进入的那一霎,君仪体会到的是钻心的裂痛,忍不住“啊”的叫了起来,脸上露着痛苦的神情,额头冒起了冷汗,双手拼命的抱住龙霄,玉腿紧紧的将他挟住,不让他再进。

龙霄深深的感受着她处女的狭窄与艰难,不忍心再瞧她的这种难言的痛楚,便轻轻的道:“君仪姐,要不咱们就不来了。”

君仪流着泪没有说话,牙齿使劲咬着下唇,却微微的摇了摇头。龙霄满腹的怜惜,只好一点一点的运动着。

过了一阵,君仪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些,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嘴里喃喃的呓语道:“霄……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你爱我吗?真的爱吗?”

龙霄的心中涌着一浪又一浪的激流,他吻了吻君仪红红的嘴唇,很认真的道:“君仪姐,我也爱你,早在两年前就爱上了,你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孩儿。”

君仪痴痴的望着他,道:“真的,你会爱我一辈子吗?就是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会记得我吗?

龙霄用嘴贴在她耳边,温柔的道:“怎么会,咱们会永远在一起,从明天起,我就出去打工挣钱,再等两年,咱们就结婚,然后生个胖大小子,快快乐乐一辈子,就是头发白光了,脸上全是皱眉,还是这么的恩爱,君仪姐,你说有多好啊。”

君仪忽然间又哭了起来,脸上满是泪痕,龙霄一惊道:“君仪姐,你怎么呢?”君仪停止了哭泣,露出了甜蜜的微笑道:“不,不,我是太高兴了,要是那样,可真太好了。”

在这样灵与肉的交流中,龙霄山崩海啸般的结束了,他和君仪紧紧的抱在一起,体会着无比的幸福与柔情,这种感觉是和谢姐那一次完全是有天壤之别的。

事后,龙霄与君仪都没去穿衣服。君仪赤裸着雪白的身躯将头枕在龙霄的胸前,数着他的心跳。龙霄鼻中闻着她头发的幽香,正用手中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无意忽然见到她身下浅白色的床单中有一滩淡淡的殷红,不由惊道:“君仪姐,你怎么流血了。”

君仪此时连根耳后也染满了红霞,打了他一下,薄嗔道:“傻瓜,连这个也不知道。”龙霄想起色情书上的无数的有关记载,顿时恍然大悟,直骂自己该打。

君仪起身从房里找来一把剪刀,很小心的将那片血迹剪了下来,并将它放进了自己的一个皮包里。龙霄道:“君仪姐,你把这个送给我吧,留个纪念。”

君仪脸上又是一红道:“呸,这个不能给你,免得……免得,你一瞧到就胡思乱想。”龙霄见她不愿,只好摸了摸头,不好再说。

两人复又躺下,龙霄不停的规划着两人的未来,君仪默默的听着,却有很感伤的神色,好几次偷偷流下眼泪,但都偏过了头不让龙霄瞧见。

龙霄越来越疲倦,正想睡,猛地想到一事道:“君仪姐,你爸爸妈妈会不会回来?要是他们撞见了可不好。”

君仪微微一笑道:“你放心睡吧,他们不会回来的。”

龙霄松了口气,一边合眼,一边道:“君仪姐,你累不累,也睡了吧。”传来君仪轻柔的声音道:“你先睡吧,我再好好瞧你一会儿。”说着用嘴唇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龙霄也没想那么多,不一刻便昏沉沉的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