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三楼有不少间雅座,不过都是给那些大家子弟用的地方。

冰祭相信,白龙的担心并不是多余,当时自己的修为还只是两阶八级,这样的年纪,有如此修为,放眼魔界大陆,确实很难再找出第二个,可是话又说话来了,你的对手不可能都是十岁的孩子,如果人家五十岁,修为也不可能就只有这么一点,所以白龙才在沉睡之前说了那么一番话,可谓用心良苦。

体内的果汁此刻还有三分之二没有化成圣气能量,而之前的那些已经让冰祭感觉力不从心,就这么一个周天一个周天的疏导着。

龙蛇大战的一幕看的冰祭瞠目结舌,等他恢复镇定后,白色巨龙刚好射出眼中的两道光芒,冰祭此刻离白龙十多丈远,三方保持着三角形的地理位置。

冰祭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那你感应到在什么位置了吗?”

其实那种感觉叫做心痛,直到一个长满杂草的石土丘出现在眼前,冰祭的脑袋嗡的一声,然后头重脚轻,差点摔倒在地。

洪清歌的一番话,让另外两个长老一时间陷入沉思,谁说不是呢?当年冰雨生一家死后,不久,老家主冰易天也被人暗算受了重伤,最后不治身亡,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仇人是谁,而当初也曾有人怀疑过冰雨晨,可那时候冰雨晨对于大哥一家与父亲的死,表现的比谁都难过。

冰祭一听,顿时摇了摇头:“不行,这怎么可以,我这么弱小,而且人类最多也就能够活到几百岁,而你们魔兽的生命周期是很长的,如果我们缔结契约,对你不公平不说,万一我被敌人所杀,你还会受到我的连累,所以这件事情是万万不能的。”

就在这个时候,白色巨龙的一双龙睛暮然射出两道金色光芒,接着光芒四散变成一个圆形的光盾,将冰祭及巨龙自己笼罩其中。

长风双眼如利剑般盯着几十个手下看了一会,确定他们没有说谎后,才收身上回散出的气势,淡淡的道:“好了,这也怪不得你们,此处名为摩天崖,曾经老夫也下去过,和你们所遇到的一样,确实是寸步难行,这件事到此为止,随老夫回去复命吧。”说完带头向来时的路走去。

“小子,不要怪老夫心狠手辣,要怪只能怪你的命不好了,老夫承认你是个天才,小小的年纪,竟然已经有两阶七级的修为,真是让老夫羡慕啊。”

而自己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竟然逃到了一个“死胡同”。

听冷无风这么一提醒,冰祭心中想了一下,你还别说,确实就如冷无风所说,对于当初自己因为要躲避树叶而胡乱躲避的步法,自己只要心念一动,便可以运用如常,且在保持速度的情况下,丝毫不费力气。

冰祭不明所以,只好自己出去提了桶水洗澡去,冷无风则一直如老僧入定般坐在原处不知道想些什么。

“那后来呢?”冰祭不由问道。

“好,从我这往前走一百步,然后我会使出不同的速度及手法用物体攻击你,你可以浑身解数进行躲避,记得,躲避不及的你可以用拳掌震开,总之你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要让任何东西击中你,好了,去准备吧。”冷无风说完,头一仰,又灌了一口酒下去。

就那么在众人不可置信的惊呼中,原本倒在地上的那棵大树竟然凭空消失在原地。

冷无风深知村民心中肯定还有不服气的,既然自己是武者的身份已经泄露,倒不如更简单直接些,让这些人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不然一旦自己是武者的秘密被泄露出去,很难保证以后没有麻烦。…,

其他孩子表情各异的看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幕,大气也不敢吭一声,这他么的也太暴力了。

这一变故,一下子震住了李光为首的几个孩子,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向任打任骂的野孩子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强势。

当被别的孩子骂成“野种”“孤儿”或者丑八怪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多么的难过,多想在那个时候自己的父母能够站出来告诉别人自己不是野种也不是孤儿,然后与别的父母一样像宝似的疼着自己,可是这种情况从来都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出现过,每次为了这些与他们争论,结果都是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趴在地上。

冷无风欣慰的看了一眼少年,摆了摆手,继而起身走到门前,遥望着那矗立天际的紫云山峰,侃侃道来:“而紫云通天草在晚上会发出一种淡淡的紫芒,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昼伏夜出,不但可以掩饰我的身份,而且又不耽误我寻找通天草的步伐,直到十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发现紫云涧北边发出一丝紫芒,以为是那紫云通天草出现,便展开身形前往那里,待到了那里以后,并没有像想象中一样发现紫云通天草。”

“看我的,走……”说完就带头向买糖葫芦的走了过去。

“混账东西,魔门乃大陆第一大组织,主上更是神功盖世,一身修为早已难遇敌手,岂是说灭就灭的?准备受死吧!”来人显然被戳了痛处,一时间发起怒来。

……

“你们不用争论了,当初紫嫣怀胎之时,药王谷的大长老便说了,紫嫣若是生下一胎,便绝无可能再生第二胎,而雨生曾经说过,此生绝不辜负妻子。若想再生,除非再续一房,只是……”冰易天侃侃道来。

不知何时冰易天已经来到近前,他只是看了襁褓中的孩子一眼,就皱上了眉头,抬眼看了一眼依然呆立不动的儿子,摇了摇头便走了出去。

像是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老乞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状若孩童的道:“小兄弟勿怪,我有些失态了。”

看着冰祭疑惑疑惑的眼神,老乞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我只是觉得你长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心中怀疑,却也不敢乱认。

看了看冰祭,老乞丐摇了摇头,道:“可惜,他们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想他们的孩子也应该与你一般大小了。”

冰祭一听,觉得这个老乞丐口中的故人,跟自己的身世很像,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该不会此刻他说的就是自己的父母吧。

冰祭很快就将这个想法赶出脑海,不过据冷无风所说,当初确实有一个父母的护卫逃了出去。

而这一瞬间,父母及冷无风的惨死,又涌上心头,不经意的从脖子上拉出那块冰玉挂坠,放在手中抚摸了起来,这块玉坠是父母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冰祭知道身世后,从未将玉坠取下过,就连洗澡也不例外。

而就在冰祭拉出玉坠的时候,老乞丐的身体突然僵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然后喃喃自语道:“不可能……。”

“老伯伯,你说什么?什么不可能?”冰祭的思绪被老乞丐打断,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

老乞丐收回发光的眼神,有些央求的道:“不知小兄弟可否将你那玉坠借与我瞧上一瞧,你放心,我只是想看看,绝没有对它抱有据为己有的意思。”

冰祭有些迟疑的将玉坠取下,交给老乞丐。

老乞丐接在手上,将正反面来回的看了好几遍,而且他的身子突然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突然间站起身来,指着玉坠看着冰祭道:“你这玉坠从何而来?”

冰祭有些疑虑的道:“这块玉自我懂事就一直在我身上,怎么,老伯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什么?你说此物原本就是你的东西?”

“是啊,老伯伯你到底想说什么?”冰祭感觉到老乞丐的反常,因为此刻的老乞丐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一身气势猛然间发生了变化,却哪还是那个没有丝毫修为的老乞丐,明显就是一个修为高出自己很多的圣裁武者。

“敢问小兄弟可知冰雨生?”老乞丐一脸庄重的问到。

冰祭心中一凛,暗道:“不好,难道是仇家?”

猛的站起身来,三阶六级的气势瞬间从身上迸发而出,在老乞丐吃惊的表情下,冷冷的说道:“冰雨生,乃是亡父,难道你也参与了当年的事件?”

此刻冰祭根本不相信有人会从一块玉坠上看出自己的身份。

老乞丐如遭雷击,身上的武者气势猛然消失,在冰祭茫然不解的情况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少爷,真的是小少爷,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您真的没有死,我终于找到您了。”

“少爷,夫人,你们在天有灵啊,保佑小少爷平安无事的出现在老奴面前。”

此人正是当年逃走升天的护卫头目雪千山,此时这个年过五十的老人,哭的是声泪俱下,让冰祭也不禁为之动容。

过了一会,雪千山擦拭了一下眼泪,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老奴雪千山拜见小少爷。”说完。激动眼泪又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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