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年纪跟我差不多大,只不过有点内向害羞而已,是个挺正常的人,貌似也对我没什么威胁。

为了躲避迎面而来的东风大卡老猫直接开车撞断了路边的护栏从高公路边上的山壁冲了下去

直到走出ing察局的时候我都没回过神来,脑子里依旧是在想冯东给李海说了些什么。

这话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犯罪了不敢认?!”

老城区的ing察得给我们面子,但新城区的ing察可就没什么顾忌了。

两个小弟急冲了过去,没等那孙子反应过来,一招恶狗扑食就扑了过去,硬是把开枪的孙子压在了身下,活生生的擒住了他。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睡醒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陈空给我打来的电话。

“别伤了和气!”

杀不完就改利用了?

转头一看,杨雪儿跟那三个女学生还坐在那里没动,正害怕的望着我。

“我也觉得都是误会,不知者无罪嘛”我温和的笑了笑,对陈空使了个眼神,从他手里接过了消防斧。

我们跟铁骨有了很多次冲突,硬碰硬的干也有,光明正大的带着两帮人砍架也有

“陈空变化不小,原来他可没学会这些玩意儿。”我分了支烟给小七,找服务员要了一杯酸nǎi放在沙上给灰小球喝。

当然了,说归说,但它能不能听懂就不是我能关心的问题了。

寒暄了一会儿金毛鼠就带着老猫走出了病房,见房里没人,我急忙让陈空关好了房门,重重的拍了他一下低吼道:“你他吗傻x啊?!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说完,我走到了中年男人身旁,对酒保招呼了一声要了一杯雪碧,自顾自的碰了碰中年男人的酒杯:“今儿您把场子惊了,我们亏本了。”

因为楼上就是夜场的缘故,摇头丸这些小玩意儿真不少见。

“傻x,我们啥时候两立过?”

灰小球用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我的手心,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低叫了两声。

起床气这种破毛病我也有我很理解她为什么杀气这么浓厚因为陈空闹醒我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

等我看见小七他们的时候陈空身上已经受了七八处刀伤,我跟他伤势差不多,只不过陈空的伤比我重点,有两处胳膊上的刀伤见骨了。

“砰!!”

等我跑过去救驾的时候,那只黑漆漆的老鼠已经没了踪影,场中只留下了一个得了帕金森的小nǎi猫。

多有礼貌的孩子!真是招人喜欢!

不得不说,万物都是有灵xing的,真的,我不骗人。

陈空,这辈子你怕过几个人?

“有人要过江了。”老狗不动声sè的说。

客人坐的地方就是在饭店外马路边摆的一排露天木桌,二三十个身上带着纹身的中年人就坐在店外喝着酒,虎视眈眈的看着下车的我们。

“你没听过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我幸灾乐祸的说:“你这就是活该!”

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的人是强子。

小七说话也是挺损的,什么叫跟被揍了似的?明明就是被强子揍了!

当时陈空就幸福的欢呼了起来,而我拿着钱那叫一个乐,就跟陈空犯贱的时候忽然心肌梗塞死了似的,开心!

约莫两三分钟的样子,金毛鼠,陈空,铁骨,这三人缓缓从大门内走了出来。

太恶心人了妈妈的真该把这孙子丢到大河里去祭河神

陈空无奈的摊了摊手,对我说:“剩下的交给你了。”

四周的人一听竟然还有人活着,顿时都是满脸的惊讶,除了少数的几个人是脸sè惨白

“好”我下意识的应道,也没多想,拔腿就往门外走,在胡同口打了个出租车直奔红灯街。

小七这个人很聪明,而且敢拼够果断,我跟陈空都挺欣赏他的。

“吗的如果我去那啥能打折吗”陈空咂了咂嘴对小七问道。

“你叫什么?”陈空笑着看向他。

“都听陈哥的!我明天就去剪头!”赛亚人小弟点了点头,大步跑到了我身后,恭敬的叫了声:“易哥。”

佛祖耶稣能让老头子快点吗

“你们两个嘎嘣豆子就是小强说的那两后生?”老人皱着眉打量了我们一眼,叹了口气说:“和天胜还真是没人了,啥时候瘸子都能当混子了?”

见她信了我不由自豪一笑,这女人也是够笨的,随便两句话她就信了,估计她遇见了人贩子也是个被卖的命。

一分钟过去了,青年还是一动不动的拿着匕顶着陈空的脖子,脸上越来越红。

一听这话,陈空立马就愣了愣,跟开加器似的,硬是把我的坐骑轮椅推成了f1赛车,那度,嗖嗖的!

陈空没别的缺点,就是好奇心特浓厚,见我有了坐骑就好奇了,想坐上去试试是啥感觉。

金毛鼠把枪放回了腰间,对着大山他们招了招手:“下来说话。”

“怎么赌,说吧。”我揉了揉脸咬牙忍住了痛,看着他问道:“我赌赢了,你们就真把我跟我兄弟给放了?”

想上课?难!

是因为要有一个家了?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我跟陈空谁都不知道。

连下山虎派去要账的人都敢给下马威,大河帮或许是想干出点大事儿了。

“老子叫你治!!!”

陈空猛的站了起身,把随身带着的匕抽了出来,干净利落的插进了刀疤男的大腿里。

“他们怎么能这样!”杨雪儿义愤填膺的说:“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算了算了,都过去了,我是个心胸开阔的人,不记仇。”我豁达一笑,装作疑惑的问:“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