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家伙拿着就是舒服”陈空兴奋不已的说着,不停的摆弄着手枪,练习起了开枪打人的姿势。

我震惊的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沙上,深情的用手抚摸着一叠叠钞票,眼中包含着泪水。

没听过金钟罩也挡不住撸一炮这至理吗?

叁号会所大门外站满了人,大部分都是混子跟红灯街的小姐,每人都是一脸的茫然。

如果长在酒吧里给铁骨打了个电话过去,恐怕会遇见两种情况。

敌人数量过三十,等级未知,不少敌人都手持啤酒瓶,或是手持刀具,攻击力强悍。

“这事不是新义堂弄的,是三堂长弄的。”

老头子先前叫他小司徒,那么中年人的姓氏里很有可能就有司徒这两个字。

“喝酒误事。”我提醒了陈空一句。

陈空满意的看着我,竖起了大拇指:“就是要这样才对!老子还以为你要跟长讲和呢!”

为了能跟赵毅上道顺便爬的位置高一些,在一次聚餐中王寒就把李玲给灌醉了,不带犹豫的就送到了赵毅住的地方。

“不会是闹事的吧我先去看看”陈空对我招呼了一声,急匆匆的走到了那对男女身旁,一把拉住了正从腰间抽出皮带的男人。

房中的摆设极为简单,只有一张大床跟一个木桌,简洁得就跟被贼洗过一次似的。

一见我答应了,陈空瞬时就恢复了往ri的模样,老神在在的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哎哟我去,她还真在线!

“陈空。”我低声喊道,侧过头对他使了个眼神。

“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爷爷!”

陈空已经睡着了,睡得很安稳,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知道他不敢赌,因为他知道,金毛鼠是真的敢开枪。

陈空的身上鲜血淋漓,脸上估计也被揍了眼睛肿成了一条缝,看起来是挺猥琐挺喜感的,但我却丝毫不觉得好笑。

嗯你好

我轻轻拍了拍陈空,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小子也够能耐的,今儿你可真狠!”

“哦?说来听听。”强子摆出了一副好奇的模样,眼里的神sè藏得很深,起码我没看透。

“谁是吴大河?”我面无表情的问道,后脑传来的剧痛让我脑子一阵晕。

果不其然,对面的人先怂了。

电话里那女的沉默了一下,忽然道:“对不起,今儿心情不好,没控制住脾气。”

如果不是他肋骨受伤了,如果不是我现在伤势未愈手脚没劲儿,早就揍他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从小我就营养不良导致身体一直都不好,晕了三天其实挺正常的。

话落,我对着金毛鼠低声说:“鼠爷,能叫他们先停手吗?我得过去拿个东西,那玩意儿说不准就有和天胜需要的信息。”

强子揉了揉手腕,玩味的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陈空,再看了看我说:“这小子骨头硬,手都给我打疼了。”

“草你吗的!”陈空大吼了一声,从敌人的身上将匕拔了出来,身子一转躲过了迎面而来的一刀,反手又是一匕捅了进去。

现在我想跑,陈空也是,但谁没敢动作,连转身都不敢。

听见这话,我跟陈空的脸sè霎时就白了。

和天胜的龙头老大,外号下山虎,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也是个狂得没边的人物。

但是陈空吧,他的回答就比较有特sè。

我一言不的埋下了头,恍如这一瞬间有上万只草泥马从我心中狂奔而过

手机店的店主是个年轻人,比我们大了不少,应该在二十五六的样子。

“想你mB!”

我欣慰的点了点头,看来是袜子起作用了,而且他醒了。

在陈空挖的坑旁有着一具裸v体女尸,年纪不大,应该就在十五六岁的样子。

那里常年都锁着大门,社工也说是这个地下室被废弃了很多年,平常应该没什么人会进去,拿来藏尸是再好不过了。

但是有一个孩子运气就比较差了,嗯,他姓蛋。

2001年9节,c市出现了一个新扛旗的帮会,名叫和天胜,龙头老大外号,下山虎。

只有寥寥数人知道,下山虎的真名就叫做冯宇飞。

这些都是从金毛鼠口中听来的,在我们看来下山虎的这些壮举不亚于一个个传说。

我们想象中的下山虎是个霸气侧漏的男人,茹毛饮血,嗜杀好斗,嗯,跟山顶洞人似的。

但是我们万万没想到此时此刻站在我们面前犹如凶兽般的中年男人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和天胜大当家

“虎虎爷”我跟陈空结结巴巴的喊道。

“没出息,竟然被我吓成这模样了。”下山虎不悦的骂道。

金毛鼠无奈的笑了笑:“大哥,你在这些后生的眼里就是个传说中的人物,见到活的他们还能没点反应?”

闻言,下山虎思索了一下,顿时就骂起了街:“我草你个鼠老四,老子不是活的还能是死的啊?你夸我还是骂我呢?”

“大哥,就这么点人去?”金毛鼠皱紧了眉头,显然对于下午的谈判有些担心。

下山虎笑着摆了摆手:“老狗不简单,他敢动你,但不敢动我。”

说完,下山虎眼中涌出了一丝难言的暴虐:“敢动我,老子非得拔光他的狗牙。”

跟金毛鼠聊了一会,下山虎笑呵呵的叼着烟一马当先的走出了办公室,我们也随即跟上。

我沉默的摸了摸腰间的手枪,不经意一看,陈空也在做相同的动作。

下山虎带我们去谈判?这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