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你拿着青龙偃月刀左劈右砍,老子一子弹就能撂倒你。

我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侧过身子拉开了车门,带着陈空小七笑呵呵的走了下去。

“我这叫足智多谋,你懂个屁!”我哼道。

“既然来了我也不能不招待,一人赏你们百八十个啤酒瓶算了。”

“嗯,不是你们在处理了吗?”

我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吃着菜,听见这中年人说的话我没感觉自豪也没感觉骄傲,也是充满了疑惑

不一会,服务员就拿着两瓶二锅头外加一瓶雪碧走了过来。

七八个小弟听话的跑了过来,一言不的把王寒几个绑了起来塞进了两辆停在红灯街口的面包车里。

男朋友是他同一个专业的同学,同样也是大一的学生。

走过去一看,这男人下手还挺重,已经把那女的脸都给打破了。

你这孙子真孙子啊

吗的!太恶心了!

开电脑,登陆qq,找某人。

听见这话,金毛鼠也没搭理他,而是笑着看向了我跟陈空,眼中的神sè意味深长。

我觉得这ri子过得挺戏剧化的,真的,跟拍电影写小说似的。

见到我跟陈空都是半死不活的状态,司机也没跟我们多说,踩着油门就加往医院奔去。

随着金毛鼠大吼一声,大山手里的匕也掉到了地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金毛鼠磕头说:“鼠爷我错了我真错了”

“草你们妈!!”

一叶知秋21:40:50

大家都没再继续说话,强子闭上眼睡起了觉,司机则自顾自的哼着小曲开着车,没搭理我们。

“对于和天胜来说,我跟陈空没有那么大的价值。”我摊了摊手说道,嘿嘿笑着:“如果我说大河帮有很大的可能xing跟新义堂勾结了呢?”

此时此刻,在场的五十多个人没有一个人敢动,全是站在原地惊疑不定的打量着我们。

陈空玩味的看着房中的四个中年人,一言不的拿出手机装出了要打电话的样子。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才反应过来她又看不见,于是苦笑着说:“是我。”

我跟陈空低声互相谩骂个不停,如同在看杀父仇人一般,狠狠的瞪着对方。

我一共昏迷了三天。

我没在这话题上纠缠,掉头转回了正题:“鼠爷,我还是跟您们继续说说正题吧。”

“到你了。”

我要活着!我不想死在这里!

听着一声声瘆人的惨叫,我跟陈空都被吓得颤了起来,手里握着的家伙也差点掉在了地上。

话音一落,金毛鼠自顾自的点了点头:“敢跟着金牙和我作对,等我回去了,一人剁你们一只手。”

和天胜,新义堂。

我当时一听就明白了,感情是好消除犯罪证据啊!死人往碎纸机里一扔,啥事都没了!

“嘿,我听说你们院长是个变态,有不少男的小孩都被他玩了,真他吗畜生。”小倒叼着烟骂了一句,开玩笑的指着我说:“看你长得白白净净又斯文,还好你从孤儿院出来了,不然说不准以后你们院长就把你给玩了。”

说话的同时,我跟陈空停在了一家手机店外,东风街唯一的一家二手手机店,我那二手诺基亚就是在这儿买的。

“好!这是你说的!”某社工yin笑着说道:“自己去街边要要饭或者吃个几天苦,你们就应该想回来了”

“怎么这么臭?!”

如果不是因为先前我们吐过了一次导致肚子里没存货,那么现在就肯定得再吐一次。

在孤儿院的走道深处有一个向下的楼梯,楼梯的尽头则就是地下室。

我跟陈空运气不错,好歹姓氏名字都很正常。

“他是不是数着去上班的?”我笑眯眯的问。

“易子你咋知道的?!”陈空讶然。

“是不是钱掉了几张在地上,强子蹲在那儿捡钱来着?”我挑了挑眉。

“是啊!我还以为他是偷听机密的内iān呢!”陈空点了点头,惊讶的大呼:“你有读心术?!”

我摇头大叹:“人蹲着那姿势不就是在捡钱吗?按照你说的话都能猜出来好吧?”

陈空不再言语,苦着脸把黑sè皮包放在了茶几上,轻手轻脚的拉开了拉链。

看见皮包里装着的枪我不禁一阵激动,虽然早就猜到这里面装着的是家伙,但现实见到了还是很激动。

皮包里装着三把通体乌黑的手枪,金属特有的光泽不时从枪身上流动而过,我只是抬眼一看就能拍桌断定

这绝对不是玩具枪!

三把手枪的型号都是一样的,中国制54式手枪。

弹匣可容下八子弹,威力比起普通的五连可是大多了。

五连是猎枪中的一种,主要打的是散弹,道上不少人都爱用这玩意儿。

近距离威慑力大,一枪打过去,对方下半辈子就得跟身上嵌着的上百粒铁砂过ri子。

但这也只是能打伤人,五连的威力实在是有些不足,哪怕是近距离凑在人额头上都不一定能崩死人。

手枪就不一样了,五米之内准确度高,一枪过去爆头毫无悬念。

今天签约的章盖上了,各种兴奋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