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的这个秘方,其实就是用黄连做引子,配合精准的针灸术,凭借着深厚的内力将中毒者体内的毒素从各个穴位的破口逼出。

对!是刺心。

“不兰儿愿意兰儿愿意”咬住颤抖的下巴,强忍着盈满眼眶的泪水,努力扯出几分笑意,“兰儿只是舍不得王爷”

四美人心中不服清灵的淡漠与嚣张,可看到风轻硕没有丝毫介意,暗暗愤恨,却也不敢公开了叫嚣。

无疑,此时的梦晓晓,与她们是同一阵营,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们就可以真心接纳她。

风轻硕,从始至终仿佛就将自己置身事外,这一刻,似是终于从深思中拉回神来。

花仞不满风轻硕对他的态度,喃喃说着,心中对清灵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层。

“那本王,就让你一次恶心个够”

她何须如此不安,事已至此,所有的情节不都正在按照她的预料所展么!

曾为杀手的她十分明白,高手对决,胜算就在分毫,多一手技艺,就多一分希望。

风轻硕已被结合时那顷刻的欢愉冲昏了头脑,瞬间犹如一头饥渴许久的狂野雄狮,重重啃咬吮吸着身下女子的每一寸肌肤,疯狂地抽动着身体,尽情汲取那让他如颠如魔的欢愉和满足。

就在这一刻,她才现,原来自己是那样的紧张。

只见清灵早已满腮红霞翩飞,纵然强自镇定,努力保持着脸色的平静,可那闪烁的眼神却早已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

清灵轻叹一声,心中却不由一暖。

要是同一种,那还真有些不好解!

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夕阳的余晖所剩无几,正是晚饭时刻。

今晚,她的棋局也将开启!

屏风后的暗格里。

就在清灵打量那两人的同时,紫衣男子的目光也正分毫不差的审视着清灵。

淡漠凌冽的眼神很快将清灵全身扫了一遍,目光最终停在了那脖颈上五个带着血痕的伤口上。

紫衣女子眼神微顿,随即嘲讽一笑,“百年将门……是啊!就是神风国的百年将门,我哥哥就是曾经的护国大将军,而你手中那块玉佩,就是我楚家的家传之物,也是楚家历代当家主母的凭证。”

按其祖训,圣女乃是上天派遣来坐镇凡间的使者,传达着上天的旨意,圣女莫名失踪,便是上天对众生谴责与遗弃的前兆,预示着国家将有大灾大难。

迎面的轻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蓦地,被挟持着的身子在空中迅几个翻转,眨眼间,便觉双脚已经稳稳站在平底之上。

福贵听着,双眉一皱,接到:“既然如此,她会不会……”回视着静贵妃的眼睛,并没有将后半句说出。

想到刚才的情形,心中的怒气不由高涨了起来,他很介意,面对刚才的冒犯,她为何那样无动于衷,为何不出手。

有惊诧,有算计,但最多的,却是深深的探究……

不等她疑惑太久,风轻硕的声音就接着响起:“在我的记忆里,从小到大,母妃对任何人都是冷漠的,疏远的,她不像其他皇子的母亲一样期盼着见到我,她好像也根本就不想见到我,也从不关心我,甚至都不比父皇与我亲近。我一直以为这都是她的性格使然,还真没想到,她竟然也有今日那般亲切的模样……”断断续续的话语飘荡在宽敞的马车里,与偶尔灌入车窗的凉风相和着,使车内的气氛变得说不出的低沉、压抑。

但清灵明白,这是她与风轻卓的对峙,却也是他们中某些人与风轻硕的较量。

与他并站在一起的风轻扬和四皇子风轻钰都隐隐带着看好戏的笑意,唯有五皇子风轻卓,即那最先出言招呼风轻硕之人,此时却正冷冷斜睨着站在风轻硕身后低眉垂眼的梦晓晓,眼中的愤怒与厌恶毫不掩饰。

“你就是那个梦晓晓?”语气已明显从之前的温和变得冷淡疏离。

一副小女儿娇羞温柔的模样偎依在静贵妃身边,脸上文静,心中却思绪万千。

一瞬间,客厅中冰冷压抑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

“奥。嬷嬷不必多礼,起来吧!”清灵虚扶一把,“就按嬷嬷说的,穿大红吧!式简单点,饰尽量少戴些,但要显得大气。”

狠一皱眉,双眼猛地睁开,想挥去思绪中那抹让他烦躁的身影,却现心念一动,眼前就满是那张恬静淡然的脸,和那双清澈明亮的眼。

回想起刚才,如果不是身体突然出现异状,以她如今的斗气级别,拿下他应是易如反掌,那样,或许可以知道一些这副身体上所隐藏的秘密。

屋内,又是一阵安静。

话落,风轻硕举着酒杯的手明显一顿,脸上笑意却不减半分。

说着,很自然的错开挡在面前的风轻硕,缓步走向不远处摆放着烛台的圆桌。

费力的喘息声在诺大的新房中显得格外清晰,对于风轻硕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她虽是早有防备,可就在那只毫不留情的大手袭来的时候,她却并没有立刻做出抵抗,因为就在那一刻她才突然想起,自己所占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可是个懦弱不堪的废物,想必面前这位所谓的王爷夫君也是心知肚明。

“你打算睡到几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不耐。

眼神微动,干脆利落的转身,踏着夜色中一条偏僻的小路姗姗离去,脚步轻盈,衣袂飘飘。

“妈妈……你真的妈妈……”清灵哽咽着不断重复着。

“嗯,我知道了!公主!”红豆看着清灵的眼中满是泪水,却死死忍着,不哭出来。

“额…呵呵…别啊!二哥,您理解错了,我只是说,二哥为国为民,劳心又劳身,任重而道远,弟弟我实在敬重的很。呵呵……敬重得很。”说着已经站直身子,作势就要离去,“二哥您慢慢喝着,我这就去前面替您招呼着。”飘飘然闪出了亭子。

他在她眼中看到了什么?

那是习以为常的嘲讽,事不关己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