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也是因为他身边太多的女人都是不够坚强的,都是男人的附属品,娇嫩而自傲。但曼君不一样,她越是不把他的身家背景放在眼里,他越是想收服她。

菌他看着她开心地吃着,很是满足,自己也低着头吃了起来,确实是很香,怎么一个人吃就没有胃口了呢。这样多好,边吃饭边相视一笑,一餐充满了温情的饭。

憨她只是想找个肩膀靠一靠,太累了,这么久,一个人走到现在,遭到的那些白眼和讥讽,她都承受了,这么大的上海,她去连个落脚点也没有,还要倚靠多多的救济度日。

虽然曼君穿上那条遗留下来的绿裙子,看起来是那么像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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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想,也许这个世界上比她不幸的人还很多,但那些人都顽强地活着,她为什么不能呢。

很安静,多多不在,这套公寓里,就只有她,肥皂剧关掉了,不想看,统统是假的。还不如早点入睡,做个美梦。

有坚硬的刺,有柔软润滑的豆腐。

母亲是出自贵族家庭,早些年是京城满族皇亲后裔,后来嫁到上海,父亲的商人家庭,这样的官宦组合的世家,自然身份非凡,母亲总是提醒他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那个顾客看起来很年轻,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一看就是大学刚毕业才出来工作的,穿着淡蓝色休闲上衣,浅蓝色牛仔裤,戴着一顶鸭舌帽,侧脸的轮廓饱满分明,鼻尖到嘴角又有些痞痞的味道。

男孩开车时,听着很简单的小情歌,偶尔会从后视镜里看端坐着的曼君

她手抚着额前,抬眼看着阳光,无论风多大,阳光正好,岁月静美。

除了遗忘,除了遗失,还有别的可以选择吗

“冯伯文的话是不是令你很难堪?既然你觉得难堪,你就要做回原来的你。其实我也不想你们再见面,他看你的样子,好像你是他的,这让我很不舒服。”他自顾地说,他说完又现自己最近话真的变得多了很多

“他微笑起来就不像了。”她心思还在剧情上,只是随口的说了一句

他向她招招手,她像个小女生一样跑到他身边,他说她这样子特别的大花痴。他坐在地板上,他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然后右手揽着她的肩膀,他和她一起翻看漫画,他一页一页地翻,她总是会被漫画里的故事逗得笑倒在他怀里。

所以说,真正会谈恋爱的男人,不是带着心爱的女孩看恐怖片,而是看幽默漫画,女孩笑着倒入你怀中,要比尖叫美观的多。

她问他是不是很有钱,他点头说是啊,他的钱不是用字数来形容的,因为可能后面的零太多,她会数不过来。她索性就说既然你那么有钱,那么你给我买个老公吧,让这个老公娶我爱我疼我,给我洗衣做饭煲汤,最重要的是很幽默,画最好看的漫画给我看,逗我开心。

他挠着她的痒痒,说她怎么这么没出息,小小年纪就学人家养男宠。

她咯吱咯吱笑着头枕着他的腿,她说她就是这么没出息,她想养很多很多的男宠来取悦自己。

他食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说她是个大花痴。

漫画多美妙,故事总是简短而美好。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莎士比亚的大悲剧,从儿时开始,就是一路坎坷,而他,则自小养尊处优,像个皇太子一样,一点也不知道民间疾苦。

他义正严词地板正她的脸,命令她以后必须唤他卓尧,而他则唤她曼君,多好听的一对名字,像小夫妻俩。

她嗤之以鼻,说他不过是她将来要收纳的万千男宠之一。

他嘲笑她每月几两银子还想万千男宠洗衣做饭谈情说爱,他信心满满地说自己倒是有可能情人万里路。

她拧着他的鼻尖恐吓他要是胆敢对她不忠,她就休了他。

他带着恶魔的温柔,把她压在身下,她头凌乱地散在地板上,说:“我现在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你最好躲远点。”

“那我就在这里把你就地正法。”他一粒粒解衬衣的纽扣,黑眸中沉浸着柔情蜜意。

“啊,这不是床,这是地板”她笑闹着。

天啊,这已经从情调变成了***了。

春意盎然一幕,客厅里不再冷清,变得温润而多情起来。

她在他的身下,看到了温暖的长空,星光璀璨,忒煞情多。

留在他的住处直到吃过了晚饭,又坐在一起拥抱,接吻,好像真是如狼似虎如饥似渴,她想她大约是爱上了他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让她如此疯狂。

她靠在他裸裎的结实胸膛上,恍然又有了生世之感,欢愉的时光到底是短暂的,她担心起了能不能长久,她的脸贴到他心口,她喃喃地问他:“卓尧,你说我们可以这样好多久?我们算是情人关系吗?”

“我想多久就多久。”他说毕,手抚摸着她的丝,有些心软,他刚想补上一句:我想此生这么久。

她却惆怅地说:“快乐的日子,也许不会那么久远,或者一年两年吧,我总归是要嫁人的。”她说得有些委屈,却无能为力。她不能做他长久的情人,她终归是要嫁作他人妇。

“名分,对你们女人而言,很重要,对吗?”

“当然,一个妻子的名分,是男人对女人最深的爱。”

“你也一样。”

“我更需要。所以我一开始总逃避你,因为我清楚,你给不了。”她说这句话时,望着他,她有些期望得到他的反驳,他会说不,我给得了你,我可以给你所有的全部。

这只能是一个动人的期望。

卓尧只是陷入了一个漫长的沉默中,他拿过一支烟,点上,手垂在膝盖上,他在想如果当初,他可以给欧菲一个承诺,或许后来就不会生那样的暴乱,也不会和欧菲无疾而终。

难道一句承诺就那么难开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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