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暂在心里说:我已经顾不得自己的那几个哥们了,我现在就要自私的行动,不想管后果------

接近死亡的销魂高潮淹没了我!让我沉醉的把灵魂卖给了你心底的阴霾,不愿拔离!

眼角余光,若有若无的扫视注视着他们的几个男人,凉凉的看着周岩海痛苦的几近扭曲,愤怒的脸。

“多少人的生命被它吞噬?”

也许,那些男人中,除了仅仅见过自己最清浅真实一面的斐然-------他们如若见了她最真实的面目,会被吓坏吧,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呢?

他知道,她不会回应自己了,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我可以说出心底最直接的想法么?”倾右的眼很复杂,语气真诚。

瞪眼交流继续------

女孩儿柔顺的承接着男人霸道的深吻,回应着,五根白皙的葱指穿进男人的间----

每次他去,总死死的黏上,缠上他半天,还手脚并用,非往他身上扒着不可,拽都拽不开——啧啧,想起来都渗得慌,直起鸡皮疙瘩诺。

沉默,寂静——吞咽酒液声,杯子撞击桌面声,呼吸声——就是没个开头说话的——心思深藏——

殊曼语气轻慢,眼神却极坦荡,直白,望着几个妖孽的漂亮男人,嗓音清丽悦耳,“你们在狩猎的过程中尽情的展现身体本能的贪婪,欲望,占有——把这当游戏——”

“哦?何以见得?”殊曼转过身,似笑非笑的望着李卿,对上他认真的眉眼。

“斐然……我也想它……”殊曼低低的喘着气,眼朦胧氤氲----伸手一把抓住男人的炙热,包裹在手掌中,大力的揉搓按压,换来男人小兽般压抑的呜咽。洗手间的两个人在里面痴缠,厮磨-------

“嗯,”刘斐然牵过殊曼被赋修抓着的手,握在自己手中,看着面色颓然,眼神受伤的赋修,“修,你也听到了,殊曼不接受。”

再看看南暂那面色儿,常年那副痞笑的面具,早已荡然无存,眼底的惊愕,隐现的怒气,抽搐的嘴角——

可怎么办?

“作为你的男伴儿?或是……”

殊曼没有说话,只是用手使劲儿捂住嘴,不让笑声溢出口,肩头颤抖的越厉害。

但,那软软的唇,香甜的味儿,怀中的娇软,男人狠狠的摇头,心里告诫自己:不能想,不能想……

温柔的拉着殊曼走到床边坐下,体贴的把枕头垫在殊曼身后,让她舒服的靠着。

“贱丫头,你想做什么,他是你爹!”名为母亲的女人大睁着眼,狠狠的瞪着殊曼,眼底凝着不解,语气满是厌恶,“赔钱货,你怎么会在这?你怎么逃出来的?”

找了很便宜的旅馆住了下来,舒曼安心等着老头子派人来找她,当夜,殊曼安稳的睡了几日来第一个囫囵觉----------

“蔫儿,你怎么这么柴?只剩骨头了,你平日里不吃饭吗?”汉子粗大的手掌握着殊曼骨瘦如柴的手臂,“哎……”汉子重重的叹了口气,很懊恼不甘的拉下被子将两人盖住。

她说的感情,其实还不是殊曼的渴望——其实无耻的是殊曼,是自己吧!

“二哥你看,它们待在这书房里,多寂寞啊!没有佛像,没有经纶,没有诵经声的沐浴,梵唱声的陪伴……”她的声音幽幽,飘荡在空气里。

包房里剩下的三个,具是一脸浅笑,眼底难测——

殊曼-----你喜欢的不同体温,不同感觉,那些放纵,浪荡-------那些男人,你的斐然,这个愿意陪你下地狱的男人-----来替你找-----因为斐然是用所有在爱你----所以----只要是你要的,我有----是你的,我没有,那就替你去找,去寻,去抢------

“刘少,白少,李少,赋少,南少!”经理笑着点头向几人致意,如此这般的冲几人叫了一通,见几人间气氛微妙,赶忙交代下属,搁好东西便前后出去了。

“哦,那晚喝醉了,所以就在楼上宾馆开房睡下了,至于去云南,只是想去了,不为什么。”殊曼面色淡淡,语气平静。

经过土地庙之后的山路高陡不明,通往层层叠叠的大山里面。山上除了殊曼和刘斐然,再也没有其他人。刘斐然背着背篓沉默的跟在女人身后,安静的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只是安静的看着身前女人单薄的身影,怕她支持不住从山路山滚了下去。

“不是,那时的殊曼,会比今夜的可怕太多----------”殊曼没说,那样的自己,她不希望再看到。

轻柔的拿开男人搭载腰间的手,殊曼坐起身来,下床。不需要开灯,在黑暗里穿衣,穿鞋,梳洗,井然有序。

“……”殊曼怔愣,刘斐然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她心中理性与臆想的争斗。

不——她不要死,她要走出这里。对,走出这里——绝对不要死——已经一天一夜了,她的时间不多了。

只记得当时老太听了她的回答,却是笑了,那是殊曼第一次见老太笑,那笑,怎么形容呢-----诡异,可怕,阴森,冰冷,残忍------令殊曼小小的身体汗毛倒竖,不寒而栗,自脚底窜上一股刺骨的寒意------身体僵直。

眼前的院子,很宽广,占地面积庞大,院墙很高。青砖黑瓦,有古老石雕的壁檐缝隙,生长着茁壮的瓦松。古老陈旧的建筑,纯木结构,里面供奉着整个纳彝族人的祖先。据说是两千年前一个王族的分支,落魄后,逃亡到此繁衍子孙,便有了如今的纳彝族。

“你不承诺也罢,可你从今后也休想离开我!!”刘斐然声音很是平静,告知殊曼自己的决定。

此刻,殊曼已被情欲淹没,难耐的扭动着身体,细腰高抬,磨蹭着男人炙热的欲望------“斐然,啊……好热-----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