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殊曼只是看,很认真的看,从未想过把这些痴迷的东西搬回家,让它属于自己。殊曼觉得,这些美好的东西,只要看着就好,何必据为己有,那样就失去了心底对神秘,艳丽,精致,古老,沧桑——迷恋的味道。

白城挑衅的回视着赋修,语气轻慢,“老子就是稀罕那女人在床上的浪荡,喜欢她那招人儿的轻浮样儿,你管得着么?”

赋修还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看着刘斐然,心想------刘斐然,你丫从没这么不利索过,好赖您他倒是给句话哇?

“卿子,你说斐然这大半夜的,把哥几个叫来,为的啥事噻?”白城吐出口中的烟,扫了一眼几人,视线最终停在李卿身上问道。

“你知道不是的,我只是想安静的做几天周岩馨。”殊曼平静的与他对视。

“呵呵……”殊曼笑的艳而轻荡,一手扯着男人的皮带,一手揉弄着男人已然高挺的欲望之源。腕上,艳红的血透出洁白的纱布,晕出点点腥红,染红了男人卡其色的睡裤。

刘斐然坐到床上,把这个把他气得半死的女人轻轻的抱坐在自己腿上,拿起床柜上的湿毛巾,一点点的搽干净伤口周边,手背,指缝中干涸的血迹。

“很遗憾,它们已经不知去向。”殊曼挣脱被男孩抓住的手,笑着安慰说:“其实无需找了,你如今的模样,怕是也即将被丢弃了,很快会和你的眼球一样,不知去向。”

就这么一前一后,十几分钟的路程,她与他相隔十步的距离。他们保持这样的距离,进入木楼,走完木楼梯,回到租住的房间。

走近石床,那刺鼻的气味越浓重,殊曼难受的紧蹙着眉头,抬起一只手捂住口鼻,空出的手伸向盖着白单子的石床,猛的一下掀开!

对于老太,殊曼对她感激,尊敬,但又很是惧怕-------

“我很喜欢你,喜欢和你上床的感觉,喜欢和你在一起时的舒服------不要逼我离开----好么,斐然?”

直直的戳进她的身体,心里,眼底,灵魂------让她感觉到自己,心里印上自己------魂里羁绊自己-----

笑声还未停歇,男人已扑到身前,修长有力的手臂箍住殊曼的腰,一把便将她抱离地面,身体悬空-----下刻,殊曼已被扔到床上,男人迅猛的欺身而上,她已被男人桎梏与身下,动弹不得。

“嗯……”皮肤上温热的触碰,小心的擦拭,让殊曼舒服的喟叹出声。

“殊曼,刷牙,一会咱们就走。”

愿以为,也只不过是颠覆而已-----

一对儿浪荡的人儿,以如此淫靡的姿势,参杂着呼之欲出的情欲-------几步就到了卧室的床边------床铺深陷,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激情的吻流连着彼此的唇-------

那几人倒是常带些女人在此逍遥,作乱,有时玩儿的很是狂野,浪荡,淫靡!

白城视线在众人身上扫了再扫,冷眼旁观,但看的趣味十足。

“啊!搞什么飞机?!”南暂看着几人的色盅,懊恼的叫喊。

“随便。”殊曼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灯光晦暗,彩灯闪烁,女郎表情浪荡,淫靡的场景生生的撞入眼球。

一杯茶,一本书,她安静的窝在沙上,慢慢研读,就能过一天,她的改变令他惊奇------

“,没一个好鸟,感情都是明白人,就瞒着兄弟一人,忒不够意思。”白城撇撇嘴抱怨一句。

听着两人的对话,周岩冰也好奇的走到两人身边,探寻的看向一直浅笑怡然的女孩儿,他很期待她的答案。

“今日,老尼便放你下山,去吧,你的命运,我佛早有安排,望你早日顿悟,重归我佛门下。”

“是啊,长,我们马上为周小姐做全面的身体检查,脑部扫描,确定结果,”

他们也知道,明了------

他们定是讨厌这个身体的主人的,因为那眼神,有兴味儿的,有厌恶的,有复杂的,更多的是不屑-----

周家书房,周宏宇坐在八仙桌旁饮茶,问旁边的儿子,“篱子,馨儿还没醒吗?”

直到那刻,殊曼才知道,那对所谓的父母都对她做了什么——

心死了,裂开了,那刻——疼痛已不算什么。

看不见的伤口汣汣的流着血,淹没了殊曼的五脏六腑,让她不能呼吸。殊曼安静的坐在土炕上,没有挣扎,没有流泪,静静的等着娶自己的男人踏进房间。

渐渐的,外面的人散了,不再喧闹。风透过关不严实的门缝刮了进来,桌上的煤油灯也开始忽明忽暗——

不久,门被从外面推开,随之扑面而来的,便是风中夹杂着的劣质白酒味儿。

一个醉醺醺的中年壮汉,穿着一身邋遢的粗布衣裳,已皱的看不出模样。东倒西歪的走了进来,腋窝下尽还拄着一只木头拐杖,做工粗陋,只是一截树杈削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