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的舌尝到腥甜的味道-------他们灵魂里住着同样疯狂的孽!

“呼……”刘斐然深深吐出心口郁结的闷气,狠狠的压住心底奔腾的怒火,良久----语气才恢复一贯的温润,轻言细语的诱哄,“殊曼,你听话好么,明天咱们就回北京,我认识一个很有名的心理学硕士,很多疑难的病症都被他治愈了,他是我很好的朋友。”

男孩儿眼眶里面的眼球是殊曼挖出来的,它们被她分别放入一个玻璃瓶里,制成了器官标本,就摆放在石室里的陈列架里。

殊曼知道,自己犯病了,灵魂里蛰伏的那只孽要苏醒了。

又是一阵轰隆声,石拱门再次紧闭。

犹记得,那天,山洞外的石凳上,老太盘膝而坐,阖着眼,一脸漠然,声音极为清冷的对她说,“人世间最冷血,无情,残酷的存在,便是那万千凡人信仰的佛祖。”

“因为,我的离开就代表丢弃,不管是人,还是物-------我会在岁月流年中遗忘他们,不留一丝痕迹,好似他们就不曾存在过-------连记忆都吝啬的我怎么会拥有爱与感情-----”

心底失落,酸涩,他不甘,为何自己眼中有她,心里有她,灵魂放不下的羁绊着她------

“咯咯……”殊曼坏笑,突然抽出自己的手,一个转身,动作利索,如滑溜的鱼,一下滑下床,赤着脚站在地板上,坏笑着睨视着床上的男人。

“嗯,有点累,只是懒得动。”殊曼没睁眼,声音绵软,慵懒。

看着眼前的男子,表情专注的做着手中的工作,殊曼忽然间觉得,如果有这样一个人,一个男子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享受他的宠溺似乎也不错。

那是引人的共鸣的灵魂共舞,那些浪荡,里面的艳丽,魔魅,来自他与她真心的相容-----

“最好------明天都不要下床------”殊曼笑的像只偷腥的老鼠-------换来男人狂野的吻------

晃荡够了,当兵的也入了机关,几人又凑到了一起,合伙出资注册了个房地产公司,也做得过得去。

“这个结果我不依,反正怎么说都是我吃亏。”殊曼摇头。

好整以暇的看几人面色各异的脸-------

拍掌声惊醒了几个妖孽,看着殊曼的眼中的迷茫退却,已开始凝满复杂-------

包房内,剩下的几个妖孽正在喝酒,不时的调戏下身上如蛇般缠绕的女郎,手蹂躏着女郎呼之欲出的美乳,美女们更是大胆的跨坐在男人们的腿上,妖娆的扭动着腰肢,磨蹭着男子敏感的部位,动作放荡轻浪,娇艳的唇溢出声声细碎的呻yin,手已经伸进了衬衫,抚摸着男子性感精瘦的胸膛。

周岩海喜欢她对自己表现的亲密,因为这种亲密她只给了自己,和大哥却和以前没什么差别,有时他想,或是不熟悉吧,毕竟大哥多在部队,回家很少。

“切,我说你们几个,就他妈吃饱了撑的,那丫头好不容易不缠着你们,你们倒是开始犯贱了,主动去招惹她。”白城一脸轻蔑,扫视了一圈众人。

如果说刚刚眼前的女孩儿令周岩海怔愣,那么,听了她这番话之后,那就是震撼了,来自心底的震撼。她竟是要看外国名著,还----原文的更好,她看的懂?

犹记得那日,慧妮师太将她叫到禅房,面色平静如海,眼皮紧阖,自始至终,直到她走出禅房那刻,也未睁开过。

只见,外穿白大褂,里面穿着军装衬衫的几人,前后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老者头花白,跟在老者身后的是两个中年医生,与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子。

李卿起身,一身优雅从容,眼底也随之染上浅笑,好似刚才那般犀利的冷清的不是他------

李卿几人直接推门而入,态度很是强横,走到距病床两米处,几道视线齐齐看向病床上的周岩馨-------

按说,周家和李家也算是世交,关系向来不错。周宏宇和李茂又是老战友,打鬼子那会儿一起出生入死,解放后一个分在军政,一个分在总政,职位也不相上下,只是后来李茂比他升的快,比他周宏宇高了那么一级,可这搞政治的官大一级压死人噻。

“好,好,怕了你了,我的个娇气包!”周岩海宠溺的笑着,妥协,大掌揉揉殊曼的顶。

蓝夜,李卿一伙儿齐聚,没有往日的疯狂。装饰古典优雅的包厢里只听见老式留声机播放着典雅的音乐,没有耀眼的艳舞女郎,也没有激烈的拼酒场景,几人只是安静的坐着,等刘斐然的到来。

几个妖孽沉默着,烟一根接一根,心中那叫个疑惑哇!现在这个点儿,凌晨五点半,他老人家一通电话过来,打被窝里把他们揪起来,全体纠集到蓝夜,为了什么呢?

难道是他现了那天的事儿,所以把他们叫过来,打算干上一架?

可,电话里听着,不像啊------似乎火气蛮大。依他的脾气,要是知道了那天的事儿,心里过不去------

那也不对啊,他心里越是气,面儿上会越平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