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两人鄙夷的眼神,袅袅狠狠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绕到对面坐了下来,将盘中的葡萄殷勤地推到百里闻轩面前,笑得五官快皱在一起了:“大师兄吃吧,很甜的。”

“你…简直。”独孤逸垩被气得语无伦次起来,手握了又握,但终于未曾出手。

“扑”南宫洛月仰天喷薄而出一口艳色鲜血,血如烟花一样喷射开来,星星点点,落地成花,朵朵治艳。

娘的身体每况愈下,渐渐地形销骨立,南宫霸一开始还着急着延医治病,毕竟对我娘的新鲜感还没过去。可俗话说心病难医,我娘的病是心里难受郁郁寡欢所致,药石无医。眼见着就要撒手人寰,医生检查出我娘怀有了身孕。

“哼”南宫洛月眼中锐光闪现,点点星光汇聚成一团碧色,如一汪深潭浓绿地让人恐怖;墨飞扬起来,丝丝繃成根根利剑,象百万钢针地动人心魄;衣袂飘然而起,两笼袖筒膨胀鼓风,如千军万马奔腾其中;一声长啸如杜鹃啼血,又似厉鬼啼夜。

袅袅被喝斥得没头没脑,正待反驳,见到南宫洛月别扭的样子,不禁心中一动,取笑道:“难道多闻了还会影响生育不成?”

钱衍漓潇洒自如的取过纸,温柔的眼睛从袅袅身上移到纸上,只一看,脸色犹如吃了大便一样难看。

“呵呵,如此我就放心了,到时冰瞻有个什么好歹了,我自会找二师兄帮忙着落。”袅袅等的就是这句话,打蛇随棍上把独孤逸垩的后路堵死。早就看出独孤逸垩心高气傲,如果求他反而不能达到目的,有道是遣将不如激将,果然袅袅牛刀小试,就让独孤逸垩入了毂中。

“当然是假的。”袅袅拿起盒子在天空作了个抛物线,随着盒子的起伏天机老人的心也跌宕着。

“噢原来是师妹啊,”独孤逸垩邪恶的一笑,对着小蛇亲昵道:“小红,这个不能给你当食物了,不过你多了一个玩伴。”说完恶劣的看着袅袅,准备从袅袅吓得苍白的脸色中获得快感。

大师兄:百里闻轩星月国王爷武功独步天下

“什么?”袅袅一惊,慌忙中没有注意到司马靖眼中闪过的捉狭,忙用手去扣,没想到那药却是入喉即化,扣了半天,连滴药沫都没扣出来。

如烨戒备地盯着袅袅一会渐渐恢复了冷酷与淡漠,仿佛刚才所叙诉的与他无关。

“神马意思?”袅袅一愣。

“恨?我为什么要恨你?”舞袅袅愣了一下。

少年听后反而不恼了,眼中变得兴趣盎然,猛得松手把袅袅推开,袅袅一个趔趄差点摔着,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却看到少年正拿着一方丝巾悠然自得的擦着刚才碰过袅袅的手。

男孩平淡地看了她一眼,波澜不惊地脸并无异样,转身走进了身后茅草房里。

舞袅袅一面换着衣服,一面破口大骂,“好你个缺德的家伙,居然敢躲开美女投怀,哼,即使你是老乡,老娘也不能忍了这口气。撵落到我的手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

“是”于焕之脸色一变,这个司马袅袅可是舞太后交待要好好保护的,别出了什么差错,到时别说再也不能碰舞太后那销魂蚀骨的身子,就是性命也堪忧啊。

“的,你这个小屁孩真是太没教养了。今天老娘不打得你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为什么这么红。”袅袅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挽衣捣袖就掰过小男生,拉下他的裤子,露出白白的屁股准备开打。某别:你是不是先天性雌激性分泌过多啊,居然恶虎扑食扒了三岁小孩的裤子?袅袅:你的满脑黄色废料,他才三岁,我能做什么?就算想做他能有反应么?某别:谁比谁色啊?

“真的?”袅袅眼中一亮,“那女儿走了,大闹皇宫去。”

“没有,我只是奇怪男子还会有三从四德。”司马靖见小袅袅哭得肝肠寸断,怜惜她前世命苦,此生又无依靠,忙不迭的安慰。某别:别太过份了,看人家单纯就欺侮人。袅袅一个白眼忽视。

“九岁。”舞袅袅说谎不打草稿。某别:卑鄙,明明是二十九岁了好不好?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啊!袅袅:切,你是不是厕所里找灯笼——找死屎啊!一边去,别耽误我泡帅哥。

“嘿嘿,只要轩王爷不对本宫不利,估计这宫里也没人敢对本宫不利。”舞皇后话里带音

“什么?这个孽畜,竟然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老皇上一下没了兴趣,怒气冲冲的破口大骂。

“你听到了些什么?”司马靖有些担心的看着舞袅袅,皇宫里是非多,隐密多,肮脏的事更多,一旦被人知道,只有一个下场就是从此销声匿迹,袅袅才进宫一天,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

“呵呵,顾名思义,服下后,一个时辰后会笑一笑,然后过二个时辰后再笑第二笑,直到过三个时辰后笑最后一笑,就会气绝身亡,死时满面笑容,如同正常死亡。一点都查不出来。”男人气闲神定地解释着,仿佛不是在算计伤人害命,而是在谈论天气一般的随意。

北宫清慕面无表情如老僧入定般坐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样子。

“皇上你真好,叭”舞皇后表现地雀跃,亲了老皇上一口,忽然说道:“皇上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柳妹妹怎么……”接着假装翻然醒悟般停下了话语。

皇上一见兴致全无,怒极:“柳美人,这是何意?”

他妈的,这个死婆娘,不担心自己的女儿,却还想着司马一家。舞袅袅心里暗骂,脸上带着诚惶诚恐“是,多谢皇后娘娘的教诲,臣女定当克守本份,决不敢逾越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