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从何而来?”舞皇后柔媚的眼神变得犀利毒辣。

被骂的侍卫正待作,旁边的一个侍卫眼尖的看到舞袅袅头上的珠花中居然是用夜明珠镶嵌而成,这可是宫里的东西,既然这个小女孩能用宫里的东西,来历一定不简单。

“你真是厚脸皮,一个三岁的幼儿哪称得上美艳动人?”司马靖笑骂

“哼,疯了,你真是疯了,袅袅是人,不是面团让你捏来搓去,她有思想,她需要的是爱,不是权力不是金钱。何况太子是不是爱她?宫里有多少妃子进宫后独守空闺,从未见过圣颜,相信你知之甚详。”司马靖怒斥

司马靖俊眉一挑,愕然地看着舞袅袅。

“噢,那我就不知道了,投胎时喝了点孟婆汤,前尘往世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舞袅袅坏笑着,小手指又不安份地在刮搔着司马靖的掌心,心里暗叹司马靖手掌真是,听说男人手软心肠也软,看来真有其事。

司马靖真是快欲哭无泪了,仙人之姿略显狼狈起来,连忙把舞袅袅塞入娘怀里道:“你先看着小姐,我还有些公事要处理。”说完不理舞袅袅的嚎哭,急急走了。

聪明如司马靖立刻明白了这是那个心目中的仙子所为,对舞皇后的失望,以及丧妻之痛与失女之伤联袂而来,让本来如嫡仙的他一下子颓废起来,三天来他不吃不睡,思考着,感伤着,怀念着,回忆着。

满脸是血的汩罗听到后本来昏暗无神的眼睛忽然一亮,但想到自己的孩子生死不知,又愤怒起来,用尽最后的力气要推开司马靖,断断续续道“你放开我……曾经……你的怀抱让我贪恋,现在……我只想远离你,……你也不用……再说什么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再也……不愿生活……在梦里了,你如果……还有点人性,一定……要保住我的……女儿,就当你满足……我的……我的……遗愿吧。”

太医一个哆嗦,答道:“是,下官明白。”心下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要是被皇上知道自己知道了他强上初产妇,不知道自己的脑袋还能不能长在脖子上。

娘雄的抱过女人,哭道:“孩子,看着你狠毒,我雄;看着你的委曲,我也雄;看着你痛苦,我更雄。这天下哪有不疼孩子的娘啊,娘不是怕你要伤害我,是怕你越走越错啊。”

水墨瑜心里嘲讽地笑了笑,没想到穿到这么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肚里,真是倒霉,他妈的,要不是那两个王八蛋让自己脱了力,自己能心力衰竭而死么?要是被检查出自己是纵欲过度以至于体力不支而亡的,真是让自己无颜见人了。

“水小姐,少爷让我给您做了饭,您什么时候吃?”张妈见水墨瑜表情恐怖,想借准备饭菜之名逃离。

水墨瑜只觉从两脚趾传来一阵阵地酥麻,身体一软趴在了床了中央,稍稍屏息抵御住一波波袭来的,

“怎么不客气了?是这样么?”男人慢条斯理地问道,忽然低头啃了一下她软滑的脖子,轻笑道“真甜,跟我想的一样。”

“嘿嘿,于人方便自己方便不是?”舞皇后说了句没头脑的话,用力将身边一朵牡丹摘了下来,狠狠地将在手中团成一团,轻轻一松,落瓣片片飘扬,那曾经的炫烂随着生命的失去而凋凌,仿佛一个美人即将消失于尘世。

舞皇后轻轻抬起三寸金莲狠狠丹在上碾了两下,满意地看着脚下落花成泥。

东方的战事平定,年老的皇上色心又起,迫不及待地找柳美人云雨销魂去了,虽然美人极尽讨好,但却时刻以袖掩面,让皇上心生不喜,追问之下,柳美人期期艾艾又不肯讲明,皇上只得作罢,所幸美人倒是识趣乖巧,在床弟间花样百出,让年老的皇上不禁遥想当年,更是意气奋,决战良久,毕竟年老体亏,不一会就趴伏在柳美人起伏跌宕的玉体上,老皇上枯如竹枝的手不安份的着柳美人的丰满,看着如花似玉的美色,不禁色心又起,抖着白哗哗的胡须将唇凑向柳美人的艳唇上去,眼见着就要亲到柳美人时,柳美人忽然惊叫起来,用手将鼻子捂了个严实。

皇上一见兴致全无,怒极:“柳美人,这是何意?”

柳美人见皇上生气,吞吞吐吐仍不肯将原因说出来,开玩笑,自己虽然得宠,但毕竟只是个美人,怎么敢轻易去犯宫内大忌,如果将原因说了出来,舞皇后毕竟是皇后,而多年得到皇上宠爱与信任,弄不好皇上会把自己当替罪羊给扔出去,所以死都不能说出是舞后告诉自己皇上不喜自己的鼻子。

见柳美人只是哭泣并不回答,老皇上更是心烦,气呼呼地拂袖而去。

柳美人光着身子呆呆地跪在地上,不明白皇上怎么这么生气,心里盘算着明天好好讨好皇上,重拾皇上的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