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个柴火妞儿,您说得对极了。”我说。

“他不爱他的妻子了?”

“全球选角?顶多亚洲而已。这是东方人的戏,总不可能找个美国人。”

女孩子犹豫不决,苦恼万分。一天,她终于鼓起了勇气,把那个男孩子大骂了一顿,但是男孩子丝毫都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甚至更加殷勤起来。

曾读过一篇文章,名字已经忘记了,但有几句话仍然记忆犹新,是关于幸福的。“我不明白,怎么能走过树木却不因看到它而幸福?怎么能跟亲人说话却不因有他而幸福?怎么能在点蜡烛的时候不因蓝紫色的火焰而幸福?……”这些语句深深地镌刻于我的心。我知道说这些话的是一个极度热爱生命的人,而这些话,正是这个人临死前的呓语。是啊,有什么理由不满足?有什么理由不庆幸?至今仍然享受着生活,便是命运对我们的最高奖赏。我们为什么不去感恩而去愤恨?不去欣赏而去昏睡?不去明悟而去愚昧?不去珍视而去浪费?——为什么要这么傻?有谁愿意这样傻?

“帮我把它们消灭了吧。”他笑道,“我的行李够重了。”

朋友沉默。在她的沉默中我听到了答案:确实有许多母亲——尤其是上一辈传统型的母亲都是这样选择的。她们的选择,我尊重,但不认同。难道做了母亲就必定意味着牺牲吗?我去进修,短期来看确实少给孩子做了许多饭,少洗了许多衣服,少讲了许多故事,但如果这能换取我某个重要阶段的上升和进步,让孩子长大后能从我这里汲取更多的精神上的营养和积累,那么这种久远的回馈,难道不是更有意义吗?

“有四节课。我请了假,放到星期天给孩子们补。”女人说。

“是。”

“瞧,生产日期都看不见了。”

“只要是记忆,就一定是真实的。任何事情都必将会变成记忆,换句话说,记忆当然也可以意味着任何事情。”

最让我震撼的,是这样一件事情。

“不。”他犟。

孙富在她的观望中登场。这个轻薄而油滑的纨绔子弟成了爱情最恐怖也最灵验的试金石。他看中十娘后,先设计和李甲成为了酒友,套出了李甲的心里话。然后针对李甲的弱点对症下药,一一攻破他本不坚固的城墙,终于促使李甲决定将十娘卖掉。不过李甲还是有些良心的,知道“小妾千里相从,义难顿绝”,回船之后,自觉一时无法开口,便昏昏睡去。而十娘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委决不下,坐于床头而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