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姥爷?”唐师父眉头一皱,看了看我指着的地方,然后笑了笑,说:“你太紧张了,没事的,有师父在,没事的!”

有了犬的帮忙,这次自然没什么问题,追到新郎时候,犬从他的身后一跳,就将其扑倒,随后我也把准备好的圈套,套在了他的脚上,使劲一拉,便将锁定,老白这时也冲了上去,尽量压制住他的上半身,不让他其实,我和童瑶则负责帮助唐师父,将其双腿,尽快捆绑。

事已至此,其余的人也没有办法,大家抱在一起痛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死了,却连尸体也整不回来,还有比这更痛心的吗?

因为看不见老孙头具体在什么地方,所以我这次特别小心,走了没多少后,就听见前面传来了兹兹的声音,凑上去一看,就见老孙头拿着个钢管一样的东西,对着竹子开始不停的转圈,没几分钟,就打了一个孔,然后他掏出手电,朝里面照了照之后,又去钻下一个竹节。

来在童瑶的叫声下,我们跑了过去,原来她现了一个烟头,烟把是黑色的,剩余的一段卷烟纸,可能因为潮湿,已经泛黄。

听她这么一说,唐师父立刻大骂,说我的孙子们都被你害死了,不杀光你们,我难解心头只恨。这下,我才知道新郎官和新娘子已经死了,我问唐师父是它们干的吗?唐师父点点头,说就是这帮畜生,吃了新郎官和新娘子,顿时一股怒气冲到我头顶,我当即就对犬和狌狌说:“上!”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起床赶路了,因为狌狌和犬是不允许坐火车的,所以我们选择了长途汽车,只是多给客车司机掏了些钱。

我点点头,说是,而且对手好像对我没兴趣,只是对修为较高的人感兴趣,玄音大师,唐师父和老白,都是修为不低的。

走出之后不远,我就把我的猜测告诉了老白,老白说是吗?走,咱在进去问问。我赶紧拉住他,说:“别,如果真的是她撒谎了,就说明她有问题,既然有问题,你再去问,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兹!的一声,蚂蚁的肚子就破了开来,喷出一股黑色的汁液,而它脑袋前的大钳子,依然死死的夹着官兵,任凭怎么闹也不松口。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心想唐师父让我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我这时候赶紧又点着了蜡烛,可是跟刚才没什么变化,我让他两原地等着,然后拿着蜡烛,往大槐树的方向走去,大伯小声叫着我,说你别过去,有鬼!童瑶虽然也看不见有什么异常,但是毕竟这是深更半夜,大槐树那里看着也挺瘆人的,也劝我别过去,可我大概觉得在一个美女面前,我必须得表现得勇敢一些,所以没听她们两的劝,走了过去。

他这是干什么?难道纸箱里有东西?

小周这次倒是没跟我们客气,露出傻傻的笑,说:“等着吧,等我长大了就来这里,有妖怪我就干掉他!”

继续行进了一段路,土质也生了一些变化,沙丘基本上没有了,地上的沙砾也不是之前那么松散了,时不时的会碰到一些岩石和植物,最常见的植物,要数仙人掌了。

随后他拿着书,坐到院子里,开始翻看了起来,没一会时间他就激动的指着一页,说他找到了,我和唐师父也赶紧凑到跟前,看了起来。

小惠家的门是关着的,唐师父敲了敲门,没有反应,里面没人,随后我两悄悄从旁边的土墙边爬了进去。

“这个不用担心,如果是修炼多年的冤魂野鬼,想要咱俩的命很容易,但是这次咱们遇到的不是冤魂野鬼,可能对手和咱们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只是他的修为,远远在我之上,要想跟他斗,着实不容易啊!”

刘主任说行,但是他身子不太舒服,就不去了,说找个小伙子,带我们去看看,说着就出门叫着小李。

唐师父见无人开门,赶紧下了房顶,跟门楼内的村民解释说:大家放心,这人我认识,绝对不是狼变的。

而这个房子,就是村长自家的房子,院墙是用红砖砌成的,很高也很结实,门楼也很高大,下面是密不透风的铁门,如果村民们躲在村长家,应该还是安全的

溪边距离村子有一段距离,我两从邻居家借来了两把杀猪刀,还让村长找来了几名健壮的村民,和我们一起去寻找秋声,一路上我的心都是忐忑不安的,有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头,总觉的秋声出事了。

唐师父的老友秋声,就是这村子里的住户,他家的破茅屋,在村子的最深处,靠近山腰的地方,院子是由土墙围起来的,年代已久,已经被风雨侵蚀得体无完肤,我估摸着用手使劲一推,都可将其推倒。

吕梁山区较多,快到庞泉沟景点的时候,基本全是蜿蜒曲折的山路,先到达的地方是下码头,我们将车停在这里,然后把一些随身的物品都存放起来,之后乘坐景区的观光车,开向了上码头。

唐师父没说什么,带我回了县城之后,又把他的那帮鼠友叫了出来,算是为我送行,虽然我个人比较讨厌老鼠,觉得它们脏,身上全是病毒,但我这次还是将新郎官抱了起来,摸了摸它的头,仿佛在我怀里的是一个孩子,而不是一只老鼠。

此时最着急的莫过于新郎官了,急的围着唐师父团团转,其他几只老鼠也吱吱的叫着,我问唐师父蛇呢,跑哪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心想这人八成是骗子,故意整出点事来,好从我身上闹点钱财。做法大师看了我一眼,好像看出了我心里的猫腻,笑着说:“小伙子,你可别以为我跟你闹着玩的啊,我先让你自己感受感受,就一天时间,明天的这个时候,你肯定得来找我!”

虽然时隔多年,但母亲还是怀有戒心,并没有抢先让姥爷进来,而是问:“你来干什么?”

姥爷走后,母亲仍然不放心,大约半个小时候,得知消息的舅舅也回来了,舅舅一听弟弟被姥爷叫走了,暗道坏了,随即就带着母亲和我出去找弟弟,母亲在路上问姥爷和弟弟可能会在哪?舅舅气急败坏的说:“能有哪?肯定是村北头花娘家!”

等我转过脸的时候,差点就与那张狰狞的面孔装上,居然是我姥爷

“啊!”我身子本能的弹了开来,碰到了唐师父,唐师父和老白他们看到我姥爷后,赶忙把我拉到身后,大声质问:“你是什么东西!”

姥爷没有回话,而是站在那来回看着我们,最后把目光锁定在我身上,然后笑了笑,说:“好久不见,群!”他的声音变得特别细,特别娘,让我听了心里一股子不舒服。

“你是谁!”我假装镇定,大声问。

“我是姥爷啊,你忘了吗?如果你不记得我的话,那凡,你总该记得吧!”姥爷说完,回头朝远处招招手,然后就一个身影跑了出来,居然是我那儿时的弟弟凡!

凡的身上,依然长着许多的痘痘,他目光呆滞,一点童真的气息也没有,就像是个活着的尸体。

“哥!”凡的嘴一张,就叫了出来,听在我心里像把尖刀扎一样的疼,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明知道他不是我的弟弟,可我看着这幅容貌,狠不下心来。

“你到底是谁,再不说我们可不客气了!”唐师父拿出一张纸符,喝道。

“哎呦!生气了!”姥爷娘里娘气的笑了笑,然后就开始往后退,而凡则往我们这边走,走到我跟前三四米远的地方,他停下了,又叫了一声:“哥!”

这下我整个身子都麻了,一点反抗力也没有,老白骂了一句,说你们先走,我来对付他,然后唐师父说多加小心,然后拉着我和童瑶,就朝远处走。

跑了没多远,我扭头看了下,最远处的那几个大家伙,也大打出手了,老白和凡依然对立站着,而我的姥爷,则不知道去了哪,不见了。

“唐师父,老白怎么办?”我边跑边问,老白附近的危险,不止凡,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个黑框蛤蟆,也和姥爷有这关系,如果万一黑框蛤蟆和巨蟒赢了,那老白岂不是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