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那么坏吗?一天到晚就只有闯祸?真是的,懒得理你。”李晓山说话就象是在吵架一样。

严玉棋心里一阵凉,不知道张宁祥现在为什么对她一天比一天冷淡。

张宁祥一想,也对啊,刚才自己神秘兮兮地在说话,别人见了,还不认为自己是疯子才怪呢,但是这事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娃娃,你的确能言善辩,但是三界都有规律,仙界不干涉人界,人界不犯鬼界,这是天理,你扰乱了阎罗,阎王自然不干,即便你巧舌如簧,也难逃死罪。”老者语气严肃起来。

张宁祥暂时不敢回家去,一个来到了村子外面的田野里一边走一边想着自己死后父母生活的艰难,但是,天兵天将一定是不可能对付得了的,神眼也不知道能不能救下自己,想到自己也才二十六岁,因为得了神眼而葬送了小命,他实在后悔自己不该有这个神眼,到现在女人什么味还没有尝过啦,那天晚上本来是要和李冰冰成就好事的,不曾想三爹爹的家人搅和了。第二天,李冰冰身子就不方便了,说什么也不让他碰下身,也只能在内裤外面过过手瘾。

“他妈的,这什么人?怎么有这么大本事?连我们黑白无常都远不是对手,赶紧回去禀告阎王去吧。”白无常拉了黑无常一把,两个人呼地一下就飞奔而去。

张大海是个有钱必赚的家伙,在吃饭完了后,一个人找到了柳巴土,硬是把另外的三十万要到了手,说是自己的侄儿年青,不好意思收钱,让自己来收,柳巴土本来就是要给五十万的,立刻就把剩余的三十万给了张大海。

“儿子,你真有这大本事,哪咋不早说呢?急死娘了。”陈英兰拍着张宁祥的肩头又是开心又是责怪地说。

“哎,看啊!出来了,活着出来了!”有一个工作人员看见张宁祥和李冰冰,立即就惊呼起来。

“这样会吓死人的。”李冰冰小声地说。

张宁祥收去了神眼。

“要不,我们出去吧,也许是昨天晚上闹的,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李冰冰关心地说,并且要拉着张宁祥往外走。

罗湾乡的古墓最近成了整个罗湾乡的焦点,几乎每个人都在谈论着这件事,张宁祥也想带上李冰冰去看看热闹。

夜深了,很静,房间里只有两个人轻微的喘息声,很诱人,很美妙。

“我说什么?你听听我侄媳妇的吧,要是我说了,我嫂子又反对我了,我眼光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侄媳妇,你快说说看,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张大海这回学乖了,把重担让给李冰冰来挑了。

“叔叔,你老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就没事了。”李冰冰原本就是穷人家的孩子,对长辈很孝顺,说话特别受老人喜爱。

“是真的,我嫂子也看见了,不信,我叫我嫂子去。”张大海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说谎话的人,就站起来,进屋要去拉嫂子来替自己做证人。

乡下人有乡下人的快乐和幸福,张汉中老人,一个快死的人,一下子身体就硬过来了,这是大喜事,一个村的人全部涌到了张宁祥家里,三间平房里挤满了人,晚上,又是杀猪,又是杀鸡鸭鹅,全村的女人几乎都来帮忙,男人们都在聊天。

就只见从张宁祥的阙庭穴里射出一道金闪闪的光焰来,很快,不注意,根本就看不见,这道金光从张汉中老人的头部到叫部一闪而过,因为光焰太快,张宁祥自己也没有注意,只有站在一边的小叔和母亲两个人看见了。

放下了邱全有的电话,张宁祥又接到了母亲打过来的电话,电话里母亲哭着让张宁祥赶紧回老家,因为父亲怕不行了,病情突然恶化,现在已经进了镇医院抢救中。

“住手!”张宁祥大叫了声。

“有人打我。”严玉棋放下咖啡杯,突然说道。

严玉棋回到家,并没有告诉母亲自己被打了,而是一个电话把自己的表兄,胡和平叫到了自己的家,胡和平是严玉棋姑姑的儿子,今年二十八了,原先是在严伟开的手下,后来自己单独走私手机电脑和小汽车,但是胡和平还是背靠着自己舅舅严伟开的,对严伟开不仅是崇拜,而是惧怕,也是因为这一点,他才离开了严伟开。

“玉棋,怎么回事?你们这不还不认识吗?怎么会打起来呢?”张宁祥责怪起了严玉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