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巴土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就在张宁祥来之前的三分钟里,柳巴土已经死过去一回了,刚刚缓了一口气,也是气若游丝,如果不救,怕很快就要灯灭人亡。

“老头子,你----?脸上红扑扑的,没啥子事了?”陈英兰笑得那个美呵。

“这个匕一定是宝物,别的刀枪都是锈迹斑斑的,你看这个匕亮闪闪的,这个归我了。”张宁祥又擦了几下,然后放进了口袋中。

“老板,你要扣就扣好了,里面明明就有鬼神,我们伸进去的竹竿全部被里面的神灵收去了,我们没有这个胆子,你要拖人你就自己去拖吧,我们不想赚这个钱了。”本地的工作人员一个个都摆手拒绝继续拖人。

张宁祥的阙庭穴上冒出了一道道强烈的火光出来,火光呈红色,外层因为火光很强烈,显得有点象白颜色,但是整个看上去,还是通红的火焰,一股股的在向远处喷射,大概喷出两三米远,火光就自动消失不见了,就象是电焊工手里的电焊枪一样。

说来也是奇怪,当张宁祥一接近主墓室时,他的阙庭穴似乎有股力量在涌动着,并且越来越难受,这是从来也没有过的现象,张宁祥觉得有些怪异。

那么张宁祥为什么面对自己的父亲就会额头冒火光呢?实际上,很简单,因为张汉中是张宁祥的至亲,每当张汉中出现生命危险的时候,张宁祥就会真情大动,这种真情就自从内心里调动出所有的潜能来,但这种潜能是不受张宁祥自己控制的,因为他的功力还没有达到这个境界。但是面对外人,这种潜能自然就不会自动出现了,即使他也有悲伤也有难过,但那跟自己的父亲比起来,就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结婚证可以补领的,现在机会难得啊,想不想啊?”张宁祥搂住了李冰冰。

“嫂子,我说什么来着,你当时在乡亲们面前还不承认呢?我侄子就是能冒火光,听听我侄媳妇怎么说的,侄子,你不是一般人。”张大海向着张宁祥竖起了大拇指。

张汉中虽说身体无大碍了,但是毕竟是有些虚弱,张宁祥的功力还不是十分强大,一点神光还不足以将父亲的身体完全治疗好,吃过晚饭的时候,张汉中又出现了心慌身体软的现象,就躺到了床上。

“叔,你看走眼了吧,我头上哪里会冒什么火光?我自己都不知道啦。”张宁祥当然不想承认自己的神眼来。

其实,李冰冰哪里是不想答应,她心里比谁还要开心啦,早就心向张宁祥了,怕张宁祥嫌弃她没有什么学历,这下倒好,张宁祥的父亲在病床上等于是逼迫张宁祥承认了她这个媳妇的,看来张宁祥想反悔也没有机会了。

王宁祥在李冰冰的搀扶下,来到父亲的病床前,扑通一声跪在父亲的床前。

第二天,张宁祥就从银行里取了3万块钱送给了夏家,夏家千恩万谢,因为这个家庭实在需要钱了,所以也就不客气了,被胡和平打烂的东西,以及几个人的伤怕也是要用2—3万块钱。

十几个人冲上来就打,王德仁手机也被打飞了,父子两个都被打倒在地,被十几个人拳打脚踢的。

“是,大小姐。”保姆答应了一声。

夏雪吟走后,严玉棋拉开车门,急忙进了小汽车,关好门窗,她在哭哭啼啼地动了汽车。

“哎!你们两个干什么?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张宁祥从卫生间出来,又是惊又是气。

一家人七手八脚地把金砖装进了一只大木箱里。

“老师,你就表演一个让我看看吧。”李冰冰也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