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人对冲喜这回事是很在意的,不知道有用没有用,反正谁家里祸事不断,又没有办法解决,这在乡下,人们想到的便是冲喜了,一般冲喜就是请个客啦,或者让家里适合结婚的人提前结婚啦,要不就是提前订个亲啦,有的人家为了冲喜,家里四五岁的小女孩子都到处找男孩子订婚,为的就是冲喜这回事。

布阵镇大约离令牌市有九十几公里,平常开车也需要一个半小时左右,今天在张宁祥的不停催促下,李冰冰只用了一个小时十分钟,就赶到了布阵镇医院。

当晚,张宁祥还去了夏雪吟的家里,夏雪吟的家里被胡和平砸得一塌糊涂,张宁祥看了实在有些不忍,在得知夏家生活不是十分宽余,而且被打砸也是因严玉棋而起,归根到底责任间接上也有他的份,两个女孩子是为了他吃醋而打起来的。

夏雪吟突然大脑一激灵,因为她知道这帮人又去其他几个男生家里了,事情是她引起来的,却要同学帮她受罪,情急之下,夏雪吟就想到了张宁祥,立即给张宁祥打去了电话,张宁祥一听,迅就跑出了屋子,叫了一辆出租车就到了和夏雪吟约定的地点。

胡和平有点受宠若惊。

一个小时后,严玉棋从张宁祥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朝学校车库走去,张宁祥讲了两个小时的课,有点累,就没有出来送严玉棋了。

“呵呵,火气不小嘛,我就动,你能把我怎么着?”夏雪吟干脆就把严玉棋的书抢过来,扔到了地上,而且还在上面踏了一脚。

“我不是骗你啊,你过来。”张宁祥拉着李冰冰的手走到了夹墙边上,指着夹墙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一家人很久没有吃上好菜了,李晓山很会办事,还买了一瓶5元钱的米酒,张宁祥喝了几杯,觉得米酒味道实在不错,实际上,那是最差的一种米酒了,只是因为有李冰冰陪着才觉得味道好喝,跟严家那红酒比起来,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从李冰冰离开那天起,张宁祥说实在话,心里一直就在想着见李冰冰,李冰冰同样也在想念着张宁祥,三天不到已经打了四个电话给张宁祥了,表面上是在问李晓山在学校里的表现,实际上就是想听听张宁祥说话的声音。

“老师,报告,我想上厕所。”李晓山突然假模假样地举起了手,大声说。

“哦,张主任,这是李晓山的姐姐。”叶金亭急忙作了介绍。

“李晓山,你给我放手!”叶金亭简直就是歇斯底里。

虽然对老师来说,这是大道理,但是从张宁祥嘴里说出来,效果自然是不同的。

这一下,王德仁蒙了,不知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傻傻地笑了起来,他也把手机拿了出来,主动交上了讲台。胡彬彬的手机也交上来了,是藏在袖口里面的。还有另外五个男生也交出了手机,都是藏在身上,收是没办法收到的,因为谁也不能当堂脱光学生的衣服。

“谁在玩手机?”张宁祥一转身,看着全班同学问。

二十分钟后,严伟开气势汹汹地回到了家。

“是啊,张宁祥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老女人呢?学校那么多青年女教师想倒追他,他都不答应,是不是变态啊?”吴佳佳以不屑的口气说。

“你刚才说什么?要我陪你去逛街?”张宁祥早上刚醒,反应不是那么快,可是吃着吃着,想起了林冬妹的话,感觉很奇怪地问。

“当然,你还真以为我会什么特异功啊?我要是会什么特异功能,我还当老师吗?”张宁祥一脸的无辜相。

“老师,你是怎么看到的?说说嘛。”严玉棋撒娇似地要求道。

“老刘,他妈的,这不是出鬼了吗?一个大嘴巴你们都杀不了,我们这生意以后在令牌还怎么做下去?!”严伟开十分恼火地对刘哲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