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严玉棋说不出粗话,也不想和人吵架,但是满脸都涨得通红。

“听说是做生意的,我爷爷的爷爷据说是大生意人,到了我爷爷的爸爸手里遇上了战乱,家道才败落下来的,这都是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告诉我们的呢,老师,你问这个干什么?”李冰冰觉得很奇怪。

“晓山,怎么能拿老师的钱啦,把钱还给老师。”李冰冰不高兴地说道。

“什么老师?就这点肚量,这不是在拿全班学生开玩笑吗?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垃圾。”李晓山一提到胡老师就不高兴。

倒是李冰冰还算清醒,立刻就知道了弟弟在拿他们两个人开玩笑,于是,就朝张宁祥努了努嘴,张宁祥想了一秒钟,突然也醒悟过来,不由得羞红了脸。

李冰冰身高一米七十三,长得是白里透红,大眼睛,高鼻梁,一头乌黑的头散披在肩上,今年二十四岁,前年大专毕业,一直找不到工作,后来家庭所逼,只好晚上靠摆地摊赚钱养家了,到现在还没有谈对象,追的男人多达一个加强连,但是李冰冰是一个男人也看不上眼。

胡为民失去了理智,一阵风跑到李晓山的座位上,伸手要拉李晓山,李晓山不是好惹的,伸手就推开了胡为民老师的手,而且推的力气还很大,李晓山天天都要练臂力,力气很大,胡为民老师没有什么力气,一下子就被李晓山推出了好几步之外,不是扶上了桌子,差点就摔倒在地上去了。

叶金亭早对五班学生就失望了,本来只打算把这一年糊完就万事大吉了,现在忽然感到五班还是有一点希望的,就又鼓起了勇气。

“对,就是你。”张宁祥声音提高了一些。

因为李晓山这些调皮的学生之前在报纸上或者人们的传言中知道张宁祥老师的神奇经历,所以张宁祥一火,班上立刻也就安静了下来。

一打开卧室,卧室里面就出现了警报声。

最后,张宁祥还是陪着林冬妹上了街,是林冬妹开的车,两个来到了市最大的一家沃尔玛市,周末的市人山人海,张宁祥很少进市,逛街是他十分讨厌的事,但是林冬妹却是高兴得象个少女似的,一会拉着张宁祥看衣服,一会儿又拉着张宁祥看饰。

“出去就出去,嚷什么啊?真是,一个男人还怕被人看见啊?”林冬妹见张宁祥真的火了,就慢吞吞地转过身,离开了卧室。

“小子,你不是说你有特异功能吗?你怎么不懂?你要是不老实交代,老子今天晚上就可以杀了你。”严伟开眼睛里露出了杀机。

“就吹牛,你会吗?”严玉棋激将地说。

严伟开损失这么大,他一门心事想要把损失尽快补回来,做生意的人往往都是这个心理,尤其是象严伟开这样做不法生意的人,他们就跟赌博一样,其实赌的就是一个奇怪心理,赢钱输钱倒放到其次去了。

张宁祥收去了神眼。

“这老家伙,在什么疯?”林冬妹骂了句。

“厉害,实在是高明,你说的话太有道理了,动力是成就事业的关键所在,比方说有些人奋成功就是想玩女人,越有大成功玩的女人就越高档,玩了国内的还想玩国外的,所以就把生意做到世界去了。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严伟开爽朗地大笑起来。

“请问,这位是----?”华锐望着张宁祥,问道。

“16家,怎么?你想去查?没用的,他们脸上又没写字,连我都认不出来,登记用的是别名,他们身上有好几张身份证,都是不同的名字,不同的职务,要查,那比登天还难。”邱全有解释道。

“哪有那个福气啊?你这么幸运,你怎么不买彩票啊,你要买,肯定会中大奖的啊!”沈琴兴奋地说,表情十分夸张。

“你这个骚娘们!老子早就知道你跟这臭小子不正常了,想不到你为他竟然要谋杀亲夫,老子送你们两个上西天吧!让你们到阴间地府去做夫妻!哈哈---哈哈----。”严伟开大笑着,高高地举起了12只手。

也就是说,胡校长的后抬倒了,当官的最怕这一点,古话说,一朝君子一朝臣,如果现在换一个局长,那他这个校长还能当几天是件很悬的事,教育局里四个副局长到底哪一个能够扶正是胡校长最想知道的答案,他急需在关键时刻和新任局长搞好关系,以确保自己校长的位置。

“我没这么说啊,但是钱是对成绩的一种肯定,因为人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严玉棋急忙补充解释起来。

“哇,你又找到了寿星也,你好厉害呵!”林冬妹惊叫了一声,随着叫声,她便将手搭在了张宁祥的肩头上,张宁祥扭头看了一下林冬妹的手,本来打算推下那只手去,但是想想还是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