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年轻呵,谈对象了吗?”

两个人进了一间小厅里面。

邱副局长名叫邱全有,邱全有还有一个哥哥名叫邱全平,邱全平是酚州市新河区区长,酚州市委常委,邱全平的岳父原先是省某厅厅长,退休前就把邱全平提拨上来当上了新河区的区长,后来邱全有退伍后,邱全平就把弟弟邱全有分在市公安局。

一个堂堂的副市长怎么在严伟开面前如此奴颜卑恭,张宁祥十分的不理解,在张宁祥的心目中,市长应该是大官了,理当天不怕地不怕才是,严伟开不就一个小小的商人吗?张宁祥怎么想也想不通这个道理。

“去你妈的!做生意管那些鸟事,死的又不是你的亲人,扫兴!”严伟开说火就火,一点也不把身材魁梧的男子放在眼里似的。

张宁祥在严家住了下来,林冬妹还为张宁祥装了一台新电脑,张宁祥没事就上网玩玩游戏,看看新闻,然后就是静坐练功,生活倒是悠闲自在。

“你----?这个房间----?你怎么睡在这里?”严玉棋走进房间,眼睛睁得象铜罗似地。

“是这样啊,张老师,你就来我们家住吧,记者不会找到这里来的,我们家玉棋离开了你死活都不愿意学习,你要是再一走的话,明年玉棋高三,那考大学不就没有指望了吗?”林冬妹是出于对女儿的学业考虑,挽留张宁祥。

“胡校长,你怎么啦?”

“真的吗?那你可别忘了啊。”何珊珊紧搂了胡校长一把,在胡校长的脸上深吻了一个。

“校长那么紧张干什么?我是在网上看的,很多学校建筑质量都不能保证,这可是网上说的。”张宁祥不敢把校长的底揭穿了,毕竟他还想在二中干工作。

“我说祥子,这年头办事空口说白话成吗?你还是买些礼物去校长家里看看,说不定就会出现转机。”王大高提议道。

“开过,谁知道你小子是诈死?悼词是李主任写的。”王大高笑着骂道。

“胡闹,动物也是一条生命,它不犯我,我怎么能杀它呢,走吧,我们回家。”张宁祥没有答应严玉棋的要求。

但是,就在游览车启动后运行了四五米距离时,严玉棋突然看见了谷底有一个人影,这个人影她太熟悉不过了,那就是张宁祥,严玉棋是在张宁祥打死野狼之后看见的。

转眼就这么过去一年时间了,张宁祥自己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一年,因为练了一年时间的内功,身体上的力量不知不觉地就大了几十倍,反正在洞里也没有别的事可做,静坐修炼后,他也在洞里随意地挥舞几下手脚,有时手或者脚或打或踢在石壁之上,他也并不感到身脚有什么疼痛感。

“这也不知道死了还是没死?”张宁祥感觉身上力气很大,不过,肚子又有些饿了,口也渴了。

王大高跟大巴山的旅游公司争吵了整整一个上午,救是没办法救了,因为这是原始森林,警示牌上写得清清楚楚,但是游览车的钢索断了是事实,旅游公司也答应赔偿,赔偿事宜在张宁祥的父母和二中领导到场后进行了协商,经过几天的口水战,最后大巴山旅游公司愿意赔偿张宁祥父母二十万元人民币。

“做,一定得再做一次。”张宁祥点着头,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为什么?”严玉棋调皮地问,问过后还用手抱住了张宁祥的胳臂。

“你看到什么了吗?”张宁祥问。

砰---砰---砰----

张宁祥并没有拿手去拉严玉棋,而是捧起书本朝严玉棋的肩头打了下去。

他妈的,这难道就是官太太,这不伤风败俗吗?以前在小说里看到还以为是作家没事瞎编造的,没想到这官太太还真这副德行,这比街上的做那些事的女人还要下贱,老子鄙视你。张宁祥在心里这么骂着。

“你是飞人,力量肯定很大,肯定跟一般的男人不一样,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别拉我啊,就让我靠靠你的肩膀啊。”叶斯利越来越不象话。

张宁祥强行拿走了茶几上的酒瓶,夜渐渐深了,他担心杀手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所以他时刻保持着警惕,看着稀里糊涂的叶斯利,张宁祥只有摇头。

阿珍做完了张宁祥布置的几道题目就困了,一个人关了灯上床睡觉了,厅里的张宁祥和叶斯利靠在一起。

张宁祥突然感觉房子外面有动静,他轻轻推开怀里的叶斯利,站起来,开启了神眼,打四周看了一圈,在北边的窗户上爬着一个黑衣人,黑衣人已经上到了窗台上,正在熟练地撬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