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干什么?我可不会杀人!”

一声姐姐,不单单让肖莫迪吃了一惊,而其余的人也把视线看了过来。

“不对?”

真是一个万无一失的设计呀,若不是那一条项链引起了他们的怀疑,也许他们永远无法猜到什么是真相了。

“天呐!我不想死!”

“也就是说,在这之后,他再一次被刺过,流出了血。试问,一个死去的人,有再次被刺的价值吗?所以说,他的猜测是对的,在最初,伯爵并没有死。”贝欧鲁一语中的。

“是谁?”路西弗试探xing地问。

“或许。”竟然给了一个如此模棱两可的回答,真是让人气得想要吐血。

“我不知道。”他困扰地耙了耙头,这一夜的折腾,再加上此刻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的意志力和精神力一时顿减了许多。“路西弗,那个人要我们在大厅集合,其他的人已经下去了,我是特地来叫你们的。”

“我们可不认识。”几乎是同时地,所有的人都转开了视线。

“在作出选择之前,我要再提醒你们一声哦,我的话并非完全地真实。”

“不无可能。”肖莫迪却似乎非常坚信自己的论点,“还记得那个家伙无意中露出的破绽吗?那个房间,所谓的密室,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密室,在那里是有密道存在的。而这种隐蔽的地方,伯爵不可能告诉任何其他的人,除非是自己最最亲密的爱人。”

肖莫迪跟着走了几步,却还是忍不住回头再看了几眼,其实除了逼真之外,他总觉得那张脸有些眼熟,就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好了好了,总算可以睡觉去了。”艾丽一听说可以睡了,只是高兴地举步就要朝门口走去,她就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突然折回头,“利维,你送我下去了,顺便帮我检查一下房间里面有没有问题。”

最后一个分配的是路西弗自己,她拿完了手机之后,盒子里面还有两支剩下。

肖言不理会机器声的自得其乐,只是按照自己的步调,继续提问,“医生呢?医生如何?”

肖莫迪站到了肖言面前,不放心地询问肖言,“爸爸,真的要这样吗?”

“怎么会这样子呢?真的是因为红色吗?”肖莫迪记得刚刚贝欧鲁说过的话。

“因为你的演技好,因为你很漂亮。你不演戏,真的太可惜了。”

肖言已经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枪,打算去查个究竟了。而玛门叫住了他,“肖老,还是不要先等等吧。这个局面,对我们不利。”

路西弗的话让身边的两个年轻人同时地陷入了沉凝。确实呀,在这里的那么多人,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年轻人,有来自上层社会的贵族,也有来自下层社会的jian民。这几乎网络了所有的范围,所以一定没有那么简单,一定没有的。而且,大家被叫来的理由也是各不相同。理由不同,但是却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由此可见,这个人,这个将他们找来的那个神秘人似乎对他们的情况知道的非常清楚。如果是旧党,去了解像肖言,苏玛门这样的大人物,还有所道理可讲,但是了解像路西弗这样的没有钱没有地位的小姑娘,却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而之前说话的就是肖言,此刻他的手中就拿着一个管状的物体。当他走到肖莫迪的面前后,直接地就把手里的管状物拍到了肖莫迪的手心里。“还好像,身为安全局的干事,居然一点警觉xing都没有,还怎么做大事情。”

“尊贵的客人,欢迎来到哈立德古堡。请进。”

“信?你也收到信了?”路西弗一听到她也有收到信,不禁着急地问她。

“这样儿戏的话居然也会相信。”

路西弗不由自主地靠近了肖莫迪,直到他无法看清她的表情来。“没有找到,那天我接到了姐姐最后的电话,电话那端姐姐在向我告别。”

骷髅人没有说话了,当他轻击手掌之上,自己便消失了,而在所有的黑色屏幕上代替白色骷髅的却是不断更替的人形照片。

“这里有些古怪。”

不过,门外的人并不是他想象中的se情业的推动者,而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子。只要一看她的打扮,贝欧鲁就锐利地看穿了她的出生,知道她一定是下等阶级人的孩子。而他出来的时候,这个衣衫单薄的孩子正因为抵受不住寒风的凛冽,在他的门口左脚换右脚地跳动着。

好不容易在老头子规定的时间内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在那座皇宫一样的寓所里面,一向苛刻老头子难得点头微笑,看起来应该是比较满意了。

女人还在那里喘气,她一边喘气,一边回答。经过一会儿的整理,她暂时平静了下来。“对红色有些过敏,所以才这样,对不起。”

可是,年轻的女人却没有半点移动的迹象。不耐烦的贝欧鲁弯下腰,打算用武力把这个女人给丢到一边去。而就在这时——

而路西弗却一把捧住了肖莫迪的双手,这突如其来的冲动之举,让肖莫迪整个人都是一震。

“大家都在等你,不知道吗?”严厉的中年人终于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