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唐夫人从自己的髻中抽出一根簪子,与其说是簪子还不如说是一根精心打造的银针,银针的一头有着一朵小花,显然是为了掩饰这根银针的用途和便于携带。在拉起唐婉的一刹那狠狠的刺进了唐婉的腰上。

唐婉微微的睁开眼睛,看见远处一个穿金带玉的华贵妇人走进了视线,一身琉璃蓝的锦缎一副,头上的翡翠金钗耀眼夺目,脖子上还带着一根珍珠链子,走着妖娆的小碎步,虽然已经看上去三十来岁的模样可是还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哥哥曾经说过自己幼年的落水与唐珍儿脱不了干系,而母亲的离世与这位继母也脱不了干系,虽然唐玉锋知道这里面有着些许的关联,但是却苦于没有证据,不了了之,如今看着哥哥的样子心里不觉有些担心起来。

“刚才姑妈找到我,是要将唐珍儿扶正做准备。”唐玉锋一边说着一边观看唐婉的表情,如今只有这个妹妹才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了,可是自己居然都不能保护妹妹这岌岌可危的位置和身份。

“你,你,你,我,我,我,你除了会这些结巴真是一无是处,管不得你是个呆子。”唐婉看见太子一点都没有男人的样子心里就是说不出的不舒服,也不知道为啥这个太子总是让人联想到白羽。

“我就知道你没好事,你除了那些花花草草还有别的爱好没有,比如。。。。。男人或者女人?”大皇子脚正疼得厉害,被太子说请他去岭南心里是一千个不愿意,不过想着这个太子还有利用价值,不然早就。。。。。

太子步入大皇子的寝宫,看见一地的狼籍,男宠跪在地上哭了一地,一个个擦眼抹泪的,大皇子被扶在了躺椅上,光着脚丫子,脚背上一片淤青清晰可见,脸上带着怒容,一脸的不耐烦。

“哦?杂役房的?本殿下可从来没有见过你啊!”大皇子的眼中显然有些不信,略微带着嘴角的一丝笑容。

休养半月,宫里时不时传出一些宫中妃嫔的流言蜚语,唐婉只当了笑话听听,如今自己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也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见了春露进来,唐婉低低吩咐几声,不一会儿春露拿来了一身太监的衣服,唐婉换上,刚好合适。

“是啊,我是傻子,早知道那天是你这个当朝太子受欺负我就不该在市集上为你出风头,对吗?”冷冷的语言,着实让太子有些吃不消。

“娘娘,你怎么起来了。”春露看见唐婉自己坐了起来,赶紧端来一碗要,递给唐婉。

景贵妃的样子显然慌了,她轻轻的将镯子放进袖中,可是看着宫女们搜的仔细,心一横,轻轻咬住自己的嘴唇,一股刺痛袭来,景贵妃假装昏迷了过去。

“我。。。。。。臣妾丢过一块。”丽妃慌忙的从位子上下来,跪在地上,眼睛看见皇后的目光出颤抖的声音。

“你没事吧。”太子温柔的问着,手轻轻的吹着唐婉的手。一股热流袭过唐婉感到手上有一股烧的感觉,唐婉依旧傻傻的笑着,重新恢复了呆呆傻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