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道:“可我还记得当初您的那番话,记得很清楚。”

“你的直觉是对的,当我听完爷爷的讲述后,回头抽了点时间,把经过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最大的问题是他们战场的地点。”

素墨衣叹了口气:“师兄当然不会骗我,也不会骗任何一个人。师兄,能不能给我一天的时间,一天就好。”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这样的话黄泉一句都没有问,他就站在那,双眼冰冷。

吕娜听后不依道:“哪有哥哥说的那么坏啊。”

老头子的话我还记得,虽然不明白他为何老是叮嘱我不要与大哥的剑正面接触,但是到了现在这局面,我非要试试不可。

“还不给我重新换一个。”

虽然隔着门帘,可是女子依旧看清了我手里的东西:“公子可知道这玉石有什么功效?”

“来的时候你飞的那么快,早就看出来了。”夏无凌一点也不怪我,加快脚步跟上我的速度。

“爷爷,你放心,不用你说,我都会用这一生好好的陪着小羽,其实我很早就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人,只是我怕自己配不上他,就算他今后不要我,我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做一个姐姐,好好的照顾他。”

“你能不能看出他是用什么武器的、比如说剑。”

他这样,所有人都看向了黄羽。

“既然能杀那小鬼的大有人在,为何要说是我下的手?”

“是的,我就算死,也对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不管持续多长,总有停的时候。”

两者交手,如果有一方倾尽全力逃跑,另一方就算实力高出他很多,也未必能杀掉他。而且夜湮无双本身实力就不差,还有先天罡气的绝对防御,此罡气就算是火山巨人的重拳都无法打破,再加上这里离阴月门不过两里的距离,夜湮无双有绝对的自信能逃走。

我甩他到了他两个哥哥的飞行法宝上,然后来到夜湮桀身边:“一路没出什么状况吧!”

我鼓励道:“那就好好修炼,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人物,这样就可以偶尔按照自己的思想来活。”

我又接连打出三个黑炎弹,‘轰轰轰’巨人被炸退在了一座小山坡上。我凝聚灵力,左手五指对准它紧扣,一团青烟从天而降,把巨人罩住,青烟不散,巨人被包裹在内一动不动。

我嘴角一扬,立即释放出杀意,以我为中心,快速的向周围延伸,众人很快就感受到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后背的汗毛一下子有种毛毛的触感,夜湮姐妹和罗康结更是冷汗直冒。

“那又如何,不管发生了什么,终有流逝的一天,到了那一天,剩下的只是回忆。可是回首当下,回忆始终是回忆,它不会比当下真实。你说我这样做残忍,我却认为自己这样是一种解脱。”

“当然不是,我要证明的是天魔宫和天凤舞的存在。我可以任由别人嘲笑,可是要我继续看着天魔宫和天凤舞的声誉受损伤,我绝不允许。”我的声音很轻,并不激动,可是两姐妹看我的眼神竟有些异样的光彩。

“然后呢,告诉我处理的结果就是了。”

当然是找了一个没有人会注意的地方飞走的,不然肯定会被当场抓回来,说不定还有可能没收了椅子。

问鼎天下谱中排名十六的诗五律此时愤怒的看着我,我笑着望着他道:“不好意思,玩的有些过头了,竟让两位哥哥姐姐受了如此重的伤。”

我伸出右手,闭上眼,全身心沉寂在天地的奥妙里。此时的我进入了无妄的境界,身体每一个触感都历历在目,骤然间,我睁开双眼,对夜湮桀拍去。

这种事情,只要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能想到,魔音谷和万毒门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他们倒是对这个结果很满意,近年来,因为夜湮无败的实力和年轻的弟子出众,隐隐的要有做魔门第一世家的野心,这场对决正好可以狠狠的打击阴月门的士气,至于黄羽的发展,那毕竟是以后的事了。

黄流溪和伊秋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一拳灌输了他自己所有的灵力,结实的打在了夜湮无双的身上,谁知打中后,拳上的灵力瞬间击溃,夜湮无双竟毫发无损。

张铁强见状,运起灵力,左手伸前化掌念道:“黑魔盾。”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夜湮玲的伤已经彻底好了。这是她半个月以来第一次出门活动筋骨,她推开门,此时已是黄昏,夜湮颖正端着饭菜走了过来,这些事原本是下人做的,可是她更愿意亲自照顾妹妹。

回到天魔宫,我没有多留罗康结玩一会,他也没打算逗留,直接架起破日云霄椅回了血幽冥。

我听到这,重重的拍了一下额头,现在才发现自己一直犯了个错误,这家伙脑子里一定少了跟筋,我竟然跟这种货色争辩,哎,这比训练一只母猪上树还要无奈。

“可还是被杀光了,是有什么变数吧。”我接过话道。

夏无凌的修炼速度很快,实力已是武曲的巅峰状态,她是母亲收的弟子,除了父母和爷爷外公跟我以外,天魔宫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她的实力有多强,外界就更不用说了。

夜湮颖白眼看着妹妹,道:“你既然知道这些还跟他玩,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来一会回家了有必要跟父亲好好说说你的情况。”

“不错,当时他们俩确实是受了我的意思,准确的说,是诗律接受的我的意见。不过他们俩因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当然不能做事不管。”“是啊,想不到天心丹加上‘双修’,效果这么棒,我是不是该说你很有良心呢!”“如果你哪天受了伤,也可以来找我,我一定能让你知道一些你想不到的事。”“我一定要受了伤才可以来找你吗?”

蝉月嫣然一笑:“如果你现在想试试,我也不介意。”

我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看了地上的诗律一眼:“从大魔斗演武到现在,才大半年的时间,有些事情,我管不了,也没资格管,五律叔叔,你应该出来了。”

话完,蝉月皱了皱眉,诗五律已经出现在两人眼前,诗律还是麻木的躺在地上,似乎世上已经没有一件事能让他再站起来。

夜莺的鸣叫还在持续,整个百鸣山因它而美丽。

诗五律看着还是很年轻,可是给人的感觉仿佛是个苍老的老人,蝉月一丝不挂,可她并不觉得尴尬,似乎她很是享受有更多的男人看她。

“你走吧,离开百鸣山,永远不要再出现在魔门。”诗五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