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踌躇着,他不再催促,而是看着她暧昧地笑。

进宝嘴角微扬,却无半点笑意,她端正而贵气地坐在桌旁,低头轻轻地抿了口茶,整个人流1ou出一种极其清冷优雅的气质。

半晌,她恍然,这是她昨天让鸟儿去找的,张美人放河灯为她祈福,必定会写有祈福的字句。而又是做给皇上看的,也必定是亲手书写。

进宝胸口起伏,一时头疼地用手捂住头。

白兰一听,羞的满面通红,站起身,急得去打乐奴:“平日里,就数你的嘴最叼,今日还当着婕妤的面说这粗鄙的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进宝在心里不住地告诫自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进宝点头,笑的有些贼。就连一旁的鸟儿听了,也忍不住无声地笑了。

鸟儿拿了个垫子不不住地拍打她的背后,帮她灭火。

进宝沉声地道:“我真的没有齐太医说的

她另一只手则握着木鱼槌,“笃笃”地有节奏地敲打着身前一个紫檀色的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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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轿子,进宝命人快步抬去西面的通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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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宝依旧笑道:“不知公公是几时收到这封告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