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炉被她一脚踢倒,烧着的碳溅的满地,只见一块碳落下来,刚好落在她的后背,烫的她,哇地一声从地上跳起来,不停地上蹿下跳,碳块点燃了她的衣衫,她双手反转着拍着后背,却不够长,够不到,急得她满屋子里转圈,火越烧越大。烫的她哇哇大叫。

齐太医又说:“婕妤的脉象紊乱,心跳急促,是心绪不宁之症,心主血脉,又主神志。如今婕妤频繁做梦,又是这等奇异的梦境,所以我大胆猜测,婕妤的梦源于心,乃是心病!”

一人盘膝坐在佛像一侧,一身青灰色宽大的袍子,仿佛出家的尼姑一般,手中一串墨玉念珠,颗颗玉珠犹如指甲一般大,大小均匀一致,通体漆黑如墨,纹理细腻,在烛光的照映下,隐隐地出典雅的幽光。

“为了她,值得冒这么大的危险吗?据我所知,你现在这副病恹恹的样子,都是拜她所赐!”

这时,进宝已经穿戴整齐,鸟儿扶着她,站在殿外等候。

这是一个冬日的早晨,室内散着温暖的味道。

万海愣了片刻,又与徐安互看了一眼,两人皆不敢相信。

徐安尴尬地笑了笑:“还不是担心婕妤您的身体,怕奴才们不听话未能好好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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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上没有称呼,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字迹尚且工整,只是信的内容,让人心中心中难过。

她吩咐宫女,小心照顾乐奴,有任何情况都要立刻来报。

进宝浅浅地抿了一口,摇摇头,不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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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身旁的十几名宫女太监一听,大惊失色,呼啦啦地全部跪倒,磕头哀求:“太后娘娘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