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能遇上入你胃口的菜式!”顺喜举袖撩衣地给我斟上一杯茶水。

“果真是不一样,名不虚传的宝贝,宝物配佳人,我能拥有就好了。”

上官居睿镇静自若地走到那女子的身边,说:“我说是谁呢?敢情是宁惠府里的平倩小姐!”

顺喜喃喃道:“姐姐喜欢看到妹子唇边永远都是恬美的笑靥,永远都如绽放的牡丹,保持着逼人的贵气,绝艳的才气,展露着风姿娉婷的灵气。”

“该死的岑参,枉我这么牵挂你,你却有你的红颜乐奴,快些离开,别老是在我面前出现,你算什么?一个猥琐男!一个自负自大的坏蛋!”我失控地用手挥舞着。

他居然没有丢弃,留到至今。

“活该!她做生意本就不本分,见是我喜欢的东西就会抬高价。不过,店主会是居睿哥哥吗?”心里强烈地希望会是上官居睿。

“我没想到当年的傻丫头,能出落得这般漂亮、标致,尾随了你很久,却迟迟不敢相认!”上官居睿上下审视着我。

时间不长,猴儿一跃,轻轻入地,然而那只棍却在它的手里舞得神采奕奕,它的拇指相当灵活,难怪传说中的孙悟空是石猴。

这个世上的事情真的是说不清的,有时一件事企求盼望了很久,也没有结果和变化;而在不抱任何希望的情况下,某件事又在生着翻天覆地地变化。

“师傅,你不是说这琵琶是胡人的乐器,你不是一直都很不屑的吗?”挺奇怪。

在镜中柔情满溢。

“你也喜欢琴键音律?听弦外之音而知我者的人不多,你在音乐上的修为不亚于你家主人。”他的洞察力非一般人所有。

根本不是第一次相见,我清楚得很。

忽然下起了潇潇的细雨,所有的景色都仿佛静止了,流动的是婉畅悦耳的低弦,偶尔能听到归巢的鸟儿被雨惊飞的啼声。

在马背上放纸鸢方是我的一大乐事!纸鸢腾空跃起,在空中翩翩起舞,附近的山峦变了颜色,更加茂盛葱郁了。

看到下人走了,我露出了狡狤的笑,我试着走上前,用手轻轻抚摸着宝儿,好家伙,宝儿象个孩子,温顺地低着它的脖子,我理顺它雪白的长鬃,又顺着去抚摸它的头,正好下人赶来了,吓着张着嘴,草料抖落了一地。

“奏些你那朋友岑参的一些曲子吧,这位爷想听!”姝媚儿给自己斟上酒,她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这是男人们在给自己找寻的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大师兄,你老了许多!凌然姐在吗?我不能直呼凌然了,她必是你的妻子了,要叫嫂嫂了!”

因为我面携白纱,这身装束似不能久留,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在好奇心之下,如若揭开面纱,将是多么荒谬的场面。

父亲挡住了他,道:“苏师傅,我一直很欣赏你,清泠呈蒙你调教,趁今天这个机会,无论如何都要给大家展示下你美妙的乐典。”

我吸了口气,手触琴弦,苏元得的话在耳边萦绕:“琴是有生命的,把感情全投入到琴中,琴就是活着的,记住不同的调式有不同的感官色彩和表达功能,因而也能产生不同的音乐效果。”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弦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