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想照着这个理由写的,不过胤禵为毛要改成胤祯……我想不到理由,胤祯又为毛要改成允禵……我也想不到理由……

雍正因为这段时间冷落了胤禩,正是心有内疚之时,见胤禩邀约他,立刻便欣然同意了。

“……”皇太后点了点头,道:“福灵安和明瑞都很好,既有才又德更有貌,可是……哀家只怕福察氏恩宠太过,会招未来皇帝猜忌,那公主们孩子不就……”

“皇上,奴才近日听闻,高丽李朝视大清为犬羊夷锹,私下称皇上为‘胡皇’,称清使为‘虏使’,除了对大清公文贺表之外,一切内部公文仍用崇祯年号。明朝灭亡之后,高丽王安一直对其进行各种追思活动。最近一次于乾隆十四年,以明朝太祖、神宗、毅宗并享大报坛,并于三帝即位,忌辰日行望拜礼。”

“为兰馨……选额附?”那拉皇后顿时愣住了,怔怔看着眼前皇帝,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自己究竟听到了什么。

幼犬便向着雍正小跑起来,步幅短、步态起伏、颠簸,上下颠动步态像是跳舞似。

如同胤禟,思考时总会不自觉挑着眼看着前方;如同胤禩,心里有了坏念头时总会不自觉轻转脚跟,如同胤祥,呆时候就会转动手上玉扳指……

“……”雍正没有接话,只是摸了摸胤禩头,轻轻倚在了胤禩身上。

“慕裳——”

依然是那五张美人图,胤禩略微松了口气,但即使是缓刑也是有执行那一天,胤禩听着雍正脚步声,不由得僵住了身子。

反而是张念苹闻言身子一僵,一串泪珠就自她那姣好脸上划落,双手忍不住紧紧抓住衣裳下摆。

雍正忍不住撇了撇唇角,伸手抚摸着小姑娘小脑袋,语气带着不可察轻柔:“你叫什么名字啊?”

“嗯!”雍正点了点头,便站了身,“出来太久了,该回去了!禩,走吧!”

雍正朝胤禩轻轻点了一下头便也跟着进了房间随后也连忙跟了进来。

“?”雍正轻哼一声,道:“可惜你猜错了!艾某的确算得上是富,但却一点都不贵!”

雍正正在床上沉沉的睡着,眼睛周围有着浓浓的黑眼圈,怕是昨晚批阅奏折批到了很晚吧……

“是张延玉的奏折,上面写着什么——受上恩不敢言去,私意愿得暂归。后年,上南巡,当于江宁迎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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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告退!”吴书来站在桌边说道。

雍正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一丝满意。

虽然胤禩有把握雍正是不会与他计较的,但是架不住其他侍卫心里会怎么想啊!

胤禩略微有些惊奇的看着雍正,心想四哥是怎么了?

雍正脸色一整,黑沉黑沉的。“胤禩,朕真是太宠你了,你竟然胆大妄为到假传圣旨的地步。”

细长的眉微拧着,倒是透出了几分的柔和。

而胤禩的心思……

胤禩早已在早朝时回过一次家,换了一身便服,但允禵却仍着一身的朝服。

而其他亲王大臣们则是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声‘老狐狸’!

如今,事已至此,只剩下两条路可以选择。

看到胤禩已经躲起来后,雍正才开口让吴书来进来回话。

但是进一步指出藏地关系最紧要者为台站,“此乃往来枢纽所在”,从前珠尔墨特那木札勒反叛,即不令塘站递送文书,使驿递断绝,至班第达始下令恢复通行,原因是皆由他们主持,“驻藏大臣不能制其行止操纵,何以得其要领”,于是下令对此再留心办理。

生母愉妃尚未过世,就与令妃过于亲近,而且令妃不过是一个包衣……想到这里,雍正的眉头紧皱。总觉得永琪对令妃似乎过于信任了!

“皇额娘!”弘昼连忙细细的安抚着。“儿子知道您是心疼我,但是,儿子也有自己的路要走啊!”

“皇上?”吴书来自然看到了那个小瓷瓶,也注意到雍正在盯着小瓷瓶呆,不禁在内心囧了一下。

若不是和亲王得知此事时已经是戌时,不便进后宫,怕是早就冲进慈宁宫去看望皇太后了。

知道雍正并没有宠着令妃,还把令妃交给自己,皇太后便满意了。

“唉……”皇太后叹了口气,眼角竟流下了几滴泪水。她摇了摇头,轻声道:“弘历是我的儿子,他的性子我最了解。我知道他孝顺……可这事,不是他孝顺就能顺过去的!”

乾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过了许久才把心里的那股邪火给压了下去。

乾隆先是回了一趟养心殿,换了身上的衣服后,才摆驾去了慈宁宫。

而能从雍正爷潜邸的一个小小的格格,成为熹妃,最后母以子贵成为圣母皇太后的女人,能简单吗?

刚一动作就觉得不妥,但是已经太迟了。

如要比喻的话,胤禩就像朵牡丹一般华贵,而善保则像梅花一样高洁……至少是表面上的!

索性乾隆没有转过头来,不然若是看到善保此时的脸色,必定会忍不住将他斥责一顿。

乾隆微皱着眉头,过了半晌才转开了头,看向散朝后群臣们离开的方向。然后便把信纸给收了起来。

和府离大街不远,乾隆隐隐的听到女孩们唱的乞巧歌——

而后又封皇长子永璜为定亲王,三阿哥永璋为循郡王。

或许查出来了,只是碍于孝贤皇后的威慑,不敢开口罢了!

“哦?”乾隆挑眉问道:“朕若是不成全呢?”

乾隆没有理会新月,径直走向大佛堂中的主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