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慕裳,我倒不知道所谓爱情就是白日宣淫!所谓爱情就是杀夫!所谓爱情就是生下一个不姓杜杂种!”

“四……回皇上!”胤禩看了几眼周围侍卫,终是不敢在此时为自己争辩,便只能咬咬牙,照实回话了!“屏风已经收到了内室,是否要奴才搬出来?”

张家父女闻言一愣,忍不住面面相俱。

“老爷!”吴书来惊怒赶紧跑到雍正身边,便想把这个小姑娘从雍正身边拉开。

雍正蹙紧了眉头,微垂着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不为所动只是摆着一张脸端得是一派风流妖娆作态。

“想必这位就是艾老爷吧!”门房谄媚的走上前去,竟然还挤掉了吴书来,跑到了雍正的身边,让跟在雍正身后的侍卫们一阵紧张。

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清脆悦耳,却把胤禩从沉睡中给吵醒了!

虽然胤禩的‘前世’对这鬼神之说一直是不怎么相信的,但是现在的他连夺舍的活计都干过了,不信鬼神自然也就不可能的了!

再说起这个张延玉,雍正当年也是非常倚重于他的,甚至与张延玉几乎是个知交。而今,张延玉的孙女竟然出了如此事情……雍正觉得,这是对他身为帝王的尊严的一种挑衅!

“嗻——”吴书来轻巧的进了门,躬着身拿着食盒就进来了。

“嗻——”吴书来躬身领命。

胤禩并没有说去何处躲雨,毕竟他是跟雍正一道出行的。

大概是因为雨刚停的关系,江南的小巷上只有零零落落的几个人,看起来有点萧条,雍正在前面走着,忽然身后被披了一件头篷。

胤禩转过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应该是卯时了!”

原来在寝宫之内,雍正本就有些情动,现在胤禩的举动,让雍正压抑下去的欲/望再次升腾了起来……

只是因为那把匕是当初胤禩送于雍正的。

恂郡王府的书房,极其的简朴,简直就不像是一个郡王的书房。

雍正在内心哑然失笑!

腊梅偷偷的抬起头来,偷偷的看着坐在西暖阁上座的两个人,掌握着她的生死的两人。冷汗从额角划下,其中几滴滑到了腊梅的眼睛里,措梅不敢去擦,所以只能任由汗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吴书来。”雍正开口,对一直守在门外的吴书来问道:“外面出什么事了?怎么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在治理西藏上,前后有两个章程,都和乾隆(雍正)个人大有关系。

见识过后宫嫔妃的手段的雍正,自然不会像乾隆一样的自大……或者可以说是自欺欺人。

若是出了什么事,皇太后还不得心疼死?

小瓷瓶掉到放着奏折的御案上,咕噜噜的转了几圈后便停了下来。

雍正笔直的就跨进大门,门内的和亲王弘昼早就恭候多时了。

皇太后自然也是心思清明的,知道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便也就从善如流的接下了接下了雍正的话头。

如今,曾经意气风华的小姐已经老了,狠辣的心思也慢慢收起来了,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大清的国母——皇太后了。

“什么?是太后?”永琪不敢相信的倒退了几步。

善保并未阻拦,只是递上一个小小的药瓶,轻声细语道与乾隆,要记得擦药。

“您就是当今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

乾隆现善保直直的就向自己的下半身扑了上来,顿时气得(也许是羞的?)脸都红了,慌乱之中就将一只脚踢了上去。

而乾隆却是早已看善保看呆了。

“我知道你不会后悔,即使真的错了也不会后悔。”听到这里乾隆猛的转过头来,死死的盯住善保,几几的欲言又止,然后又扭开了头。

吴书来领命上前,接过路全手上的信。

马车停了下来,乾隆看向窗外,确实的到了和府。

乾隆咬咬牙!

而唯一的阻碍就是孝贤皇后。

努达海毕竟是武将出身,在战场上撕杀过的,两名侍卫又哪里是他的对手,当下便被努达海甩了出去。

一长串话下来,不仅是让大佛堂内的众人惊的是倒吸一口凉气,齐齐的跪下。连乾隆都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爱新觉罗家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格格,简直是丢了皇家格格的脸,若是让人知道了……

“努达海!”努达海还未说完,乾隆便冷冷的开口,截下了他剩下的话语:“你是在指责朕吗?”

“不是的不是的。”新月忙上前为努达海辩解。“是我让努达海这么叫的。求求你不要怪罪他,一切都是我的错了。努达海对我有救命之恩,他就像一个天神一样,是那么的强大,那么的威武,我觉得我的一切都是……”

如今乾隆换了个壳子,但乌喇那拉氏并不知道,只当是乾隆终于懂得自己的好,自己的苦口婆心,忠言逆耳终于让乾隆听进了心里,更是对乾隆万般的好。

所幸,此二人明日才回京,一定要在此二人回京之前定下个章程才行。

怎么说也就只是一个出身卑贱的奴才罢了,想也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太后拿下自己的手绢,在眼角沾了两下,这才在椅子上坐下。

胤禩早已是看开了,若是能与雍正在一起,形象什么又哪里有四哥重要呢?

于是,胤禩不止在雍正面前表现自己‘温润君子’形象了,胤禩想让雍正看到他也是一个会哭会笑,会为了雍正不理不睬而伤心难过,会为了雍正烦恼郁结而担忧体谅,会为了雍正安危而担惊受怕……

若是如此,自己在四哥眼中会不会更重一些?

若是如此,自己在四哥眼中会不会更像一个人?

若是如此,即使自己死皮赖脸,自毁形象也是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