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代价’二字,说是清描淡写,但禩听了却是暗暗揪心。

在一扇房门前停了下来打开门示意雍正可以进去。

在雍正用午膳时,吴书来就已经把拜帖递送到了杜府,因而杜府的门房是一早就得到消息,在门前等候着了。

连续下了十几天的雨在午夜时分慢慢的停了,清晨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晴空万里!

“唉……”雍正叹了口气,放下手中一本奏折!

那时候的张念苹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在张延玉病重期间一直在张延玉的病床前伺疾的。

雍正看了胤禩一眼,胤禩站起身,为吴书来打开了门,随后侧开身子,以方便吴书来进门。

“好了,在这别院里还在别的护卫在,你们就回自己的房间好好休息一下吧!”雍正看着面露疲色的众护卫,对着吴书来开口说:“去安排厨房煮一锅姜汤,让大家喝上一碗,被祛祛寒气,免得明天起来,都病了!”

美貌妇人面色略带尴尬的看着胤禩,虽然雨势尚小,但依然把妇人淋了个透心凉。

“黄鹂巷口莺欲语,乌鹊河头冰欲消。绿浪东西南北水,红栏三百九十桥。”

胤禩似乎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惊醒了?,虽然眼睛还闭着,却也抱着近在咫尺的身体,开始上下齐手起来。

胤禩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弯下了身子,在雍正的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

而如今,这把匕,它已经永久的沉寂于雍正帝的皇陵之中。

“是!”胤禩点头应允,便跟着允禵走向郡王府的书房。

而允禵即使不再开口,也是无所谓的了!

这场大火,本就是为了让令妃重新引起皇帝的注意,是为了重新夺回皇帝的怜惜——而如今,皇帝的恩宠尚未压回,令妃娘娘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去死呢?

接着,房外又是一阵窃窃私语声。

乾隆(雍正)彻底废除了藏王制,取消了和硕特蒙古贵族长期以来对西藏事务的干涉。

而雍正却是实实在在的在宫内长大的。

当然,皇太后也不知道这些是真是假,但她知道一点,那就是当年大将军王带去的那些士兵,有一部分就是因为去了西藏那个鬼地方水土不服而死的。

雍正的衣袖中掉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看到雍正下了龙撵,向南书房走来之后,左边的小太监便高喊道:“皇上驾到!”

一杯茶见了底,雍正方才把茶盏放下。

但那又如何?

“令妃娘娘,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去报仇!”永琪说着,便绕过乾隆跑到了令妃的身边。

思虑至此,乾隆已是坐立不安了。

要知道,她要是真的明白过来了,怕是跟乾隆就要离心了。毕竟现在她的一举一动可都被这些奴才看着呢。

太可耻了!

四哥心中还是有自己的。

连着的几个没有后悔过,让善保轻轻的勾起唇角。善保靠近乾隆的耳边,耳语道:“四哥,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路全早已候在殿外,手上拿着一封信。

乾隆轻叹了口气,把‘牡丹’给扔了出去。

难道朕真的选错继续人了?

但是,令嫔知道,孝贤皇后表面上有多贤惠,实际上就有多狠毒!

乾隆示意的看了一眼吴书来,吴书来顿时心领神会,开口:“掌嘴!”

新月爬起来后又想扑上前,但看了一眼周围虎视眈眈的御前侍卫们,便跪倒在地。呼天抢地的哭喊出声:“皇上!求求你饶了努达海吧!他是无心的啊!一切都是因为我。是我让他叫我新月的,是我让他接我进将军府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皇上,您是如此的仁慈,如此的高贵,求求您就饶了他吧!在我差点被杀的时候,是努达海救了我呀!他就像是天神一样,守护着我!皇上,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

“哦?你觉得?”乾隆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和不屑。“可有证据?”

“新月,你是那么的柔弱,那么的美好……”努达海怜惜的扶起新月,然后恶狠狠的盯着左于忠,然后抓住他,拼命的摇晃。“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新月。你没看到,新月都被你们吓哭了吗?”

当然,由于身体的关系,只是与乌喇那拉氏睡在同一张床上而已,并未有任何举动。毕竟要真的碰乌喇那拉氏,也是需要个适应过程的。

努大海身为威武大将军,不思君恩,竟公然与一未婚格格勾勾搭搭,无视皇室,损害格格闺誉,是为不忠。

乾隆眼神一暗!心中起了杀意。

太后急急的走到龙床边,焦急的脸上透出一丝担忧,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确实醒了,这才放下了那丝担忧。脸上顿时欣喜起来。

说着,小厮便把信从怀中掏出,递给了一边吴书来。

吴书来接过信,交给了雍正,雍正撕开信封——是胤禟字迹。

四哥:

展信悦。

子楚死因和仵作验尸结果都写在后面纸上,因为杜家长老们不肯动杜慕裳,说是撒勤虽然死了,但是杜慕裳毕竟也是现任硕亲王岳礼妹妹……所以要拜托你了!

胤禟’

雍正看完之后,随手把信交给了胤禩。

胤禩看完了信,和雍正对视一眼,便决定了下面行动。

胤禩突然灵光一闪,刚刚小厮还说杜府送来了一个大物件,不会是……

胤禟!

胤禩咬着牙,不敢露出声色让雍正察觉,只能微笑着,虽然笑容略微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