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话,路·莎乐美绽开一朵微笑。哎,她的压力比他所以为的要大得多。

“而他的反应是?”

“而现在,今天,莎乐美小姐,情势的展如何?”

“或许我太顽固,”她说,看着窗外,“不过我依然很难相信我们的三人行是不可能的!它也许可以成功,只要尼采可憎的妹妹没在一边作梗。尼采邀请我与他和伊丽莎白在妥腾堡共度夏日,那是图林根的一个小村庄。她先跟我在拜罗伊特会合,我们在那里碰到了瓦格纳,并且出席了一场《帕西法尔》的演出。然后我们一起旅行去妥腾堡。”

他的访客一定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布雷尔察觉到她急忙地继续她的叙述。

“这让你大感惊讶吗?”布雷尔问道。

布雷尔现自己盯着的是他访客的胸部,而不是她的脸。他怀疑着,我这样做有多久了?她注意到了吗?有其他女人注意到我这样做吗?他想象自己抓起扫帚,把所有跟性有关的念头一扫而空。他将注意力更为集中在她的双眼与她的话语上。

“再会,小姐。”布雷尔说,他弯下腰来并把他的双唇印在上面。

她离开后,他关上门,在把书放到书桌上之前,他浏览了平装的薄薄两册小书,并且注意到它们奇特的标题——《快乐的科学》以及《人性的,太人性的》。他走到窗边以捕捉对路·莎乐美的最后一瞥。她撑着雨伞,迅步下台阶,头也不回地进入一辆等候的小型出租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