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夜给黄岚倒了杯水,想要好心喂她喝,不想被烦躁不安的黄岚挥手拍开。

原来,那个冯太太的丈夫冯昆是一个在商圈里有着极强势力的人。那个快五十岁的秃顶男人一直以来就觊觎着黄岚的美色,同时对家中的黄脸婆基本上已经完全失去了任何兴趣。只是,冯太太本身也是个非常精明的女人,在以前冯昆拼闯时,她里里外外可没少出力。甚至,可以说没有冯太太,就没有今天的冯昆。因此,冯昆虽然对冯太太完全失去了兴趣,但却也从不敢提离婚之类的事。双方在外面各有各的情人,反正是谁也不管谁。

整整两个小时后,那个处于人为故障状态的电梯,终于恢复了正常。

原来这个女人叫黄岚,她是一个单身女人,今年二十九岁,却已经是手下有五家公司的级富婆。其中一家是年产值过一亿的大规模公司,其余四家则是中等规模公司,年产值也不过上千万。

在御风苑的门前楼夜下了车,现御风苑的门口守卫十分森严。四道并排拱形古城门造型的通道就是整个御风苑的出入口。在拱形的上方是有着数十米高的人造山体。楼夜凝神细听之下,惊讶地现,在那人造山体里面能听到几个闷闷的说话声音。听他们的谈话内容,他们显然里面的保卫人员。另外,视力极佳的楼夜注意到,那绿意盎然的植被下,竟然分布不少放置枪口的猫孔。那层天然植被确实伪装的很好,可惜还是逃不过楼夜这个从“伊甸园”出来的伪装学专家的火眼金睛。不过,说实话,楼夜倒真为这个御风苑主人的大手笔而惊叹不已。他妈的,这世界牛人真不少!

为了能让6海涛真心为自己办事,楼夜还是打算去取钱之前,先跟6海涛开诚布公地详谈一番。虽然他有很多种方法让6海涛为自己办事,但是经历了太多的他,还是希望用最原始最自然的手段达到那样的效果。

只是现在像只死鱼的他,实在懒得去管太多事。也许此时此刻,对6海涛来说,最郁闷的就是他这样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更过分的,连死都死不成!

不过,古语有云,“宝剑赠烈士”,能以这样曲曲一百多万相交一个如此高手,他倒也不会吃亏。只是,他又怎么知道,自己的那点算盘早已被楼夜知道得一清二楚。就算是楼夜不知道,以他现在随心所欲的处理理念,又怎么可能沦落至成为谁的打手呢?这一次,柴志刚的赌注可是注定要输光光了。

刚才情急之下,他出手似乎重了些。他这手在“伊甸园”中,以李寻欢为师苦练而的“小楼飞刀”可不是6海涛这样的普通人能承受的。原本只是想用一粒极之分块变形而成的小钢珠射中6海涛肩部的穴位,让他的手臂使不上劲而已,不想竟然将他的手给射伤了。看来自己第一次在现实世界中用这样的杀招似乎太过火了,以后还得多练练使劲的分寸手法才是。

那个女人有着一米六五的身高,这样的身高让她显得身材极为高挑。虽是一身工作装束,外加素面朝天,但她的举手投足之间,仍洋溢着一种熟女才有的风情。一种醉人的微笑,或许只是一记眼神,就能让男人不经意地迷醉起来。这就像桂花一般,虽然开得细腻,却能于不经意之间,将那阵芬芳默默潜入你的心中。

从这里就能看到离这里不过几个街口的黄浦江,还能看到整个上海完全沉浸于缤纷多彩的灯火中。真是一处绝佳的住所啊。顿时,楼夜心中已经有了理想的住处。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在这里住下来,而且他就要这个最高层,就要房屋朝向最好的那个房间……

这个宜居单身公寓住宅区是由国内一家在房地产行业内实力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开商公司开的。在上海这个名流荟萃,白领满街的国际化大都市里,这样的单身公寓本来就是追求时尚,崇尚自由的年轻白领和时尚新贵们最抢手的住所。再加上震旦大学这样的名流大学,作为学校交流的象牙塔,那些知性与才华并举的青年才俊们自然更是将此地视作不二的选择。

他来不及全部说完,就听主任一声轻咳,略有不快地打断了他下面的话。而一直低垂着头的狂男几个也不约而同地抬头看了那个高个子一眼,眼中泛着一般无二的怒意。

看到高主任费神的样子,楼夜很是善解人意地赔笑道:“高主任每天日理万机,一定不会记得我这样的小角色的。”顿了顿后,楼夜的脸上露出了讪讪的笑容补充道,“说来惭愧,我去年也是今天这个时候,就在这里被一本从三楼窗口掉出来的书给砸伤,后来就……”

无耻吗?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为了仕途前程,竟肯将老婆亲自迷晕,供人淫乐的,头戴绿头盔仍能昂起头脸?

楼夜冷冷地看着狂男,漫不经心地问道:“不知道,我现在这样的讨债法,你们会不会满意呢?”

不想,他刚刚转身,耳边就响起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来人一共有八个,其中有一个脚步非常沉稳,一看就是练家子的,至于其他七个就一般般了。

待楼夜点完菜后,两人就开始聊了起来。

得想个办法让赵幽怜快点起来才行,不然老这样僵持下去,总不是办法。楼夜想起自己在“伊甸园”中,有一次泡一个富家千金时,最初每次约会都会带上几只蟑螂以备不时之需。眼下,自己有了可以任意分割和变形的极,自然不愁这种道具之缺。

找不出理由再劝楼夜的赵幽怜,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任由他随性而为。

果然,正如楼夜所料,赵幽怜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你刚醒来,我先安排下,给你做次检查吧。”张秉天以为楼夜是因为刚苏醒的缘故,头脑还没完全清醒,所以表现得有点呆滞。为安全起见,他还打算先给楼夜做一次全面的检查。一年前,他就是离奇昏迷的,可不能再次昏迷过去。

楼夜的鼻子酸得厉害,离别的伤感让他感觉着好郁闷,虽然眼睛有点犯潮,但他终于还是忍着没让眼泪落下。

楼夜完全可以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比他更深刻地明白,上面那些形容词所代表的意思。因为没有人可以像他们那样无数次地去扮演种种角色,去一一体验。

惹得一旁赵幽怜的母亲心疼不已。只见她安慰将赵幽怜轻轻拥在怀里,宽声安慰道:“怜怜,你不要太担心。现在医学这么达,这个同学一定会没事的。不是说,植物人都说不定什么时候会醒过来的吗?张医生,你说对不对?”说着,赵夫人那带足了恼怒的眼神已经直直地锁住了张医生。

这时,那个老人家冲楼夜勾了勾手,拍了拍身边空着的石面道:“这个形象可让小友你满意否?来来来,过来坐,听我老人家给你慢慢讲。”

楼夜当时就想离开医院回学校去,可是,想起赵幽怜一再坚持让自己再在医院里观察一天,以防出现脑震荡之类的后遗症,他又不好拂袖离去。

上午第三节课快开课了,那是何瑞祺教授讲的《应用心理学》。听何教授讲课,对楼夜来说向来是种享受。那一个个生动的案例,幽默风趣的讲解是其他照本宣科的讲师无可比拟的。对何教授,楼夜可是自内心地尊敬,自然逃课是想都没想过。

今日三更圆满结束,又一天即将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