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理它,独角兽跳跃的波动更大了,可惜俺天生神力,再加上求生意志的激励下,抱的紧紧的,探险之环又镶的有够结实,反倒让它痛的“哼,”了几声,始终甩不掉我,让我得以在它背上飘荡。

当然,我只是跟在战士们身边,看他们在真正的战斗中如何做,验证自己的技巧。只有在真正的战斗中,才能充分理会战斗技巧的用处,积累经验。

压制讲究的是连绵不绝,让敌人无法顺利攻击出来,非常的看技巧。不仅是我们孩子们互相对练,安比列叔叔也经常会抽人同他对练,让其他人观摩学习。

终于可以学习巴伦西亚人神秘的技巧了,从现在开始,又向侠客迈出了坚实的一步。我就像即将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满心的激动道:“比安列叔叔,快告诉我吧。”

我赶紧道歉道:“索菲阿姨真是对不起,害得你的脚……”

索菲眉开眼笑的说:“小滑头,今天下午来我家一趟。”

一个孩子好奇的问道:“如果储存太多会怎么样呢?”

不过谁让我是教练呢?只是我虐他们的份,他们只能乖乖听话,这是巴伦西亚族的传统,不遵守的话就会受罚。

“嗯?是要问这个?”问这个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我暗暗放心,把练习过程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每天早上扎马步,学习战斗技巧,和悠悠一起锻炼身体柔韧度,晚上向美丽动人,妩媚多姿的老师学习通用语,还能在言语上调笑她几句,看她娇羞的妩媚模样,也算一大乐事。

“嘿嘿。”

这一天,我一边在河里扎马步,一边绞尽脑汁的苦苦思索。

“爸爸,妈妈,我……”

索菲轻啐了一声,撇撇嘴道:“油嘴滑舌。”

我一点也不着急,反正索菲在高高的树洞里,它的风刃杀伤力再强也攻击不到索菲,所以我耐心的等待它禁不住诱惑的时候。

再就是,虽然我和索菲没生什么,但今天嘴也亲了n次,她身体也光溜溜的给俺看了个遍,难保索菲不会因为羞涩表情异样,那可就更加深阿尔巴赫的怀疑了。

我根本来不及思索该怎么办,茅影就越来越近,危机关头,我的注意力空前的集中起来,大脑一片清明,眼中只有这个大家伙手上的长矛。

既然第一件东西这么好,其他的东西也给了我更大的期待,我笑着把手上其他两样东西递给索菲:“索菲阿姨,你看看这两个是什么。”

又是一声“噗哧”,随即又是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我心中咯噔一声,顿觉不妙。

迈过最后一级阶梯,入眼的,是一个空荡荡的石室。石室不大,大概二十平米左右。

我们奋力朝上游游去,一没气我就钻上去吐息下,然后渡一半给索菲。

我双腿一蹬,如一条箭鱼,飞快的朝她接近。美女就是美女,连游泳姿势都和咱不一样,透着那么一股的协调优雅的味道,不过那个度就不敢恭维了。

第二个忏悔者也是一位妇女,她诉说的情况和前面那位一模一样,牧师给了她相同的指示,这位妇女也捐献了五个金币。

不由的,我想起另一个世界。

七年前,那正是花一般的年纪。我不禁从心里钦佩这个女人,为这个女人的节操感动。

妈的,这女人真是太媚了,前世肯定是狐狸精。我暗暗吞了吞口水,坐到她身边。

小丫头睡觉的神态十分可爱,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嘴角翘起,犹自带着一抹笑容,仿佛正梦见了什么开心的事。一丝丝晶莹的唾液,从她嘴角流下,在掌心中聚了一滩,仿似一个水塘。

“恩。”小丫头站了起来。登时,被小丫头弄的凌乱的上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肤,和半个滚圆丰满,高耸挺拔的雪白肉球。乖乖不得了,太诱人了,不行了不行了,俺赶紧转头,装出欣赏那儿的花瓶d,这女人身材也太好了吧,看的我差点流下鼻血,小心肝更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我们两坐在河边,小丫头整个身子靠在我身上,听我给她讲童话故事。要是各长十岁,倒是一副神仙眷恋的样子。

“哦。悠悠今天的辫子可真可爱。”

母亲言辞拒接道:“不行,夸雷亚还是孩子,不懂事儿,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绝对不能对祖先不敬。”

至于打架被打,相信不论在什么部落,对巴伦西亚人来说都是家常便饭,谁也不会在乎那点疼痛。

凭着这手,阿尔巴赫不动声色的获得了所有人的好感。他十分老道的不再说什么,大笑道:“好了,所有的兄弟们,让我们一起来狂欢吧。一起来迎接这个伟大的日子。”

如此的危险,高度紧绷的神经,加之每日负重行走百多里,累得我连观看景色的兴致也没了。似乎在任何世界,都能很好繁殖的蚊虫,嗡嗡的闹个不停,让人更加烦躁不安。

其他人自然不会让他一个人过来,只能紧跟而上。他们三个经常配合,倒养成一些默契,彼此间都处在可以相互协助的距离。但拉姆当先过来,和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这样他们一前三后,形成了极大的破绽。

他们全都顿了顿,安德烈回头大笑道:“再见,*&()*。”

瑟叻西亚山脉延绵千里,雄伟壮阔,气候条件十分恶劣。但部落人口稀少的最大的原因并不是严峻的气候条件,而是那些在山脉中随处可见的魔兽。

良久,大腿才有了一点知觉,我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走出帐篷。才一出帐篷,就大吃一惊,原本闹哄哄的营地,此时静悄悄的,所有人围成一圈,不时还从圈内传来抽泣声,奇怪,这是怎么了?

老人赞许的点了点头,又叽叽咕咕的说了一堆,然后让其他人上去。不时的,有孩子会出错,老人就重重的敲了敲他的头,然后指点一下他错误的地方,同时一脸严肃的告诫我们,可惜我听不懂。

这么个吓人的地方,我能否适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