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闻,景王妃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第一才女,今日是我们宴请外国使节的大日子,让景王妃施展一下才华,也彰现我凤夙国人才辈出,大朝风范。”

忽然夏紫渔有些可怜起白景郁了,一个不能把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的人,一心只有皇位,一心只为天下的人,心里应该是苦的吧!

白景郁有一刹那的震惊,如此一个高深莫测的人,隐藏之深,不禁让人汗颜,他会是谁呢?

距白景郁嗖的一声睁开紧闭的双眸,沉声道:“一年之约?”

鹆“呃?呃——没事!”

白景郁瞄了一眼四周那些放松下来不在怀疑的人,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个丫头难道就不能安分一些么?

“渔儿,怎么了,为何一直摇头啊!是不是身体有恙?”白景郁看夏紫渔的脚步越来越慢,不时的摇摇头,脸上担扰之色更甚,这小丫头怎么从刚才到现在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夏紫渔还以为白景郁嫌她的衣服难看,只道:“谁知道进宫要这么麻烦,衣服里三层,外三层,头上还有这么多饰物,头都撑不住了,真是麻烦。”

采青看夏紫渔并不答话,小心的试探着:“是不是有关王爷的事?”

“呃——”好幼稚啊!堂堂一个王爷玩这么儿童的游戏,传出去还有面子吗?

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活过了2o个年头,已经不是懵懂不知的小女孩了,再说又是21世纪的新新人类,昨天又喝醉了,这些话恐怕不是假的,不过这个时候就要挥打不死的小强精神,宁死都不能承认。

玉锦促狭的一笑:“其实小姐,王爷对小姐真的很好呢!你醉了,王爷都不让我们照顾,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一夜呢!”玉锦说完还嘿嘿的笑了两声。

“大哥,渔儿,没事,酒量不济,我给她开一些解酒的药,睡觉就不会那么头痛了。”楼青昱松开夏紫渔的皓腕,压了压被角,退了出来。

黑衣女子看着白景郁怀里女子的俏美容颜,冷笑一声:“原以为你的心已死,原来她还能让你那颗死去的再次活过来,我是不是小看了她呢?”

“好了,你去吧!”冷冽的声音传来,丽娘无可奈何的退了出去。

夏紫渔看了下台下人投来的淫*亵的目光,鄙夷的一笑,淡淡的说:“小女子不才,奏不出伶儿姑娘那天上梵音,也无青宁姑娘曼妙身姿,更舞不出那柔情绰态美妙的舞姿。”

“自然是可以。”红衣小受不假思索的回道。

楼青昱感觉此时的夏紫渔混身的森冷之气,心里涌起一丝不好的感觉,这傻丫头不会做什么傻事吧!转向看着白景郁一脸的波澜不惊,心里的担扰更甚。

“青宁,不要哭了,花魁大赛就要开始了,哭花了妆,就不漂亮,本王还想看青宁今天的表现呢?”白景郁好声好气的安慰着怀中的佳人,看得夏紫渔是怒心冲天,气得火气冲天。

“日焰国的太子焰阳虽然没有坐拥江山,但是此人在本国的势力宠大,并且威望也极高,登基帝位是早晚的事情,他的能力也不可小瞧。”

红衣小受看到夏紫渔窘窘的模样,不由的笑了起来,从来不曾想过她竟然有这么可爱的一面,熟悉却又陌生的眼神,眼神里有深深的热情,她的笑,干净无邪,带着女子独有的高贵气息。

夏紫渔色迷迷的样子,连白景郁与楼青昱身为男子都自叹不如,也不知道这些习性是从哪里学来的。

夏紫渔立即摆上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用手中的玉扇轻轻挑起老鸨的下颚,挑眉邪肆一笑:“好一个标致的美人!可惜啊!可惜!”夏紫渔一边说还一边摇头。

白景郁心里莫名的紧张,今天渔儿好奇怪,答应是她今天去千伶阁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白景郁紧蹙眉头,朝着楼青昱看了看,楼青昱回了一个万事放心的眼神后,便不再看白景郁,而是忙着手上的事。

说完就直接翻身压在夏紫渔的身上,扯掉她身上的遮盖,美好的**一览无余。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白景郁的女人,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生生世世,永不分离,永世纠缠。”

装什么装呀!你就是色女一枚,反正已经亲过了,也不再这一下不是吗?’

“渔儿,不要太感伤了,过几天要接见紫琉国,日焰国等几个国的使臣,到时渔儿和我一起参加吧!这几天好好休息,到时就有精神了。从现在开始不许再伤感了,知道了没有?我陪你去休息会吧!”

夏紫渔看今日的楼青昱有些奇怪,连着叫了两声:“楼大哥!楼大哥!”楼青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脸不觉得就红了。

“渔儿——”白景郁一边迷乱的吻着,一边叫着她的名字,恨不得此刻就把她揉进身体里一样。

“给你下毒不是柳若惜,下毒的应该是另有其人,看来你的紫渔阁也不安全了,尤其是你身边的人。”

夏紫渔一惊:“玉锦自小跟着我,亲如姐妹,如果王爷要惩罚玉锦,那连我也一并罚了吧!”

白景郁凝神着踌躇了半天:“好,这次就依了渔儿,不知道渔儿有什么好的想法呢?”

“应该不会的,今天我和采青也怀疑有毒,可是柳夫人当着我们的面喝了一些,我们才给王妃喝的。”玉锦低低的回答道。

柳若惜是故意这么说的,羞得其它的婢女和奴才脸都红了,在古代还没人把这种事挂在嘴上,不过夏紫渔的表现又再一次柳若惜失望了,因为来大姨妈这事对于夏紫渔一个现代人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现代的女性用品可不是藏着掖着的,而是明晃晃的摆在橱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