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衣小受看着一看看着自己不言语的夏紫渔,眼眸忽然一转,带着点点笑意,指了指看着下面闹哄哄的大堂。

很好,原来自己在他的眼里连一个妓女都不如,虽然你早就说过你风流的花名在外,可是你怎么也不能顾及一下我心里的感觉呢?难道我真的在你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地位么?

“一起?一起做什么?玩女人么?”夏紫渔不冷不热的说出一句话,把楼青昱雷得是外焦里嫩,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冷汗涔涔顺势而下。

“青昱,你怎么看?”白景郁森寒的眸光看像楼青昱,淡淡的说道。

夏紫渔正想与红衣小受一起上楼,忽然觉得背后一片寒冷,回头一看,原来是白景郁那阴鸷的目光,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冰雕一般,硌着人生疼。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多说废话了,我们走吧!”说得暧昧极了,丽娘的脸色更红,夏紫渔说完在丽娘的俏臀上猛抹一把,还不忘“吧唧”一口在丽娘的美颜上亲一口,邪魅的笑笑,楼着丽娘顺势就要往楼上走。

进入千伶阁,夏紫渔更是惊叹的怔在门口,千伶阁内灯影交映,人声鼎沸,一片觥筹交错,一个个莺莺燕燕来回徘徊在人群中。

“是啊!”白景郁与楼青昱二人不明白夏紫渔为何这么问,一脸的疑问,不过还是实话实说,那千伶阁的确是凤京最大,最有名气的青楼。

“所以——”白景郁邪肆的眼眸看向夏紫渔,就知道这个丫头没这么安生,又生出什么鬼主意了。

白景郁头上一群乌鸦飞过,忽而对着夏紫渔嘿嘿一笑:“额——那个是为夫乱说的,其实娘子还是挺有料的。”说完不等夏紫渔反驳,新一轮的攻势再次袭来,夏紫渔毫无招架之力。

白景郁宠溺的抚着夏紫渔头:“渔儿,你有心事吗?”

“渔儿,这是什么曲子,怎么如此伤怀。”楼青昱幽幽的对着夏紫渔说。

直到吃午饭时,夏紫渔才起身活动一下筋骨,看到外面下得纷纷扬扬的雪,心里忽然想着出去打雪仗。

“渔儿,刚才看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是为夫的俊美让渔儿迷惑了吧!”白景郁戏虐一笑。

夏紫渔脸一红:“谁说我吃醋了,我只是没见过这么鬼鬼祟祟的王爷竟然要从窗而入。”

玉锦看不下去了,王爷本来是为了小姐审问这个凶手的,现在却在小姐床前搂搂抱抱,气得肺都炸了。

“王爷还有什么顾虑吗?”夏紫渔那严肃的表情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可是白景郁还是恨不下心。

然后回过头来对着白景郁道:“大哥!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狠毒,对一个弱女子下这种狠戾的毒。”

夏紫渔怔了怔,看了一眼柳若惜,并没有接碗,朝旁边的采青使了个眼色,采青一看这个情景,就明白了几分:“柳夫人,还是让我来伺候王妃吧!你也累了,快点回去歇息吧!”说着就要过来接碗,谁知还没有接到碗,就听柳若惜柳眉倒竖:“妹妹可是怕我给这碗里下毒不成?”

“若惜,本王还有公事未办,先回书房了,晚上等我哦!”白景郁挑起柳若惜的下巴,语气轻挑又带了那么一点暧昧,还不忘在嘴上亲一下,才离开。

夏紫渔只觉得一阵腹痛难忍,脸色也由红变白,推开白景郁:“景郁,我肚子好痛。”

夏远无力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以前一位高人预测的,是真是假谁都不知道。”

白景郁一直跟着夏紫渔,看着她的背景,有些落寞,有些忧伤,而自己应该就是那源头吧!所以白景郁不敢走近,只能远远看着夏紫渔,直到夏紫渔躺在软榻上睡着了,才轻轻的走到跟前。

夏紫渔被白景郁抱着下了车,放下夏紫渔刚往前走了一步,夏紫渔一把拉住了白景郁的手,十指相扣,浅笑盈盈看着白景郁,白景郁一下就恍惚了,今天的渔儿好像不太一样啊!

“呵呵——我们该出门了。”可惜白景郁没有解释也没有否认。夏紫渔心里一阵失落。

“渔儿难道忘记今天是回门的日子么?”白景郁装着嗔怒的看着夏紫渔!

采青和玉锦相互一看:王妃真是没有一些金钱观念啊!那么多银子,都可以买下整个千彩坊了,二人忍不住的低叹一声。

“啊——”还没走到门口,被白景郁从后面一把抱了进来,吓得夏紫渔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