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郁微微一怔,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夏紫渔:“养虎为患不是本王的作风,一定要斩草除根,一个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总是不安全。”

白景郁一听夏紫渔又腹痛,叫着御医直奔紫渔轩,白景郁来到紫渔轩的时候,夏紫渔已经痛得在床上打滚,嘴唇因为用力忍痛已经咬出了血印,床上的床单都被染成了红色,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这些看在夏紫渔的眼中只沉觉得恶心,脸上却不得不装着笑:“等妹妹身子好些了再说吧!今天姐姐还特地过来看我,我真是感激不尽呢!”夏紫渔在心里冷笑一声,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今天不知道又要耍什么花招呢?夏紫渔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看着白景郁慌张的跑出去,心里暗暗的笑,什么时候他变得这般慌张呢?白景郁希望我的选择没有错。

夏紫渔轻轻的点了点头,贴着白景郁的胸膛,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心里安稳而甜蜜,是的,这个男人终于说出了,他要护我一生,这次我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岳父大人,今日小婿还有一事请明示?”白景郁一脸的凝重,手握成拳状,骨骼节节明显,似乎在隐忍。脸上的剑眉也蹙在了一起。

这次轮到夏紫渔傻眼了,原来只是想看看白景郁这个高傲的王爷能不能低下头来给自己的臣子行礼,没想到这个白景郁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

白景郁毫不避嫌的把夏紫渔抱入车内,夏紫渔进入车箱内才觉,完全没有一丝冷气,反而暖和了很多,心里也暧了一份。

白景郁走过来,坐在床边,轻轻的拿起衣裙,小心翼翼的为夏紫渔穿好,像是在呵护一件宝贝一样。

白景郁用斜睨着柳若惜一眼,心里虽然有些厌恶柳若指责夏紫渔,不过面上却还是对着柳若惜,笑着说:“若惜说得不错呢?渔儿是有些不像话。”

老板看着图纸上古怪的琴,略一思索:“2o天左右可成。”

白景郁再次轻轻的拥着夏紫渔:“渔儿——你还没有原谅我吗?”

白景郁只坐在一边独自品茶,看着两人斗嘴,也不插话,嘴角依然是淡淡的笑。楼青昱啊楼青昱,你招惹谁都没关系,就是她不行啊!这下有你苦头吃得了。

刚跑到门口的夏紫渔撞到什么东西弹回来坐在地上,顾不上屁股上的疼,大声吼着:“啊!大胆,谁这么不长眼啊!疼死姑奶奶了。”

“渔儿,难道你还不明白,没有你,我依然可以得到这个天下,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呢?难道只是因为我之前的欺骗吗?”白景郁站在那里喃喃的说着。

夏紫渔修长的指尖轻动,那袅袅的琴声从指尖流出,似空谷幽灵,伴着梅香,那一曲《凤求凰》,行云流水般流畅、清澈的音符从指尖流泻而出,听得白景郁不禁痴了。

转尔对柳若惜一干人等说:“今日真是怠慢各位姐姐了,各位姐姐走好啊!有空常来玩啊!”

“各位姐姐能来王府伺候王爷,想必都有过人之处吧!姐姐也知道妹妹嫁入王府之前,身染顽疾,一直都卧床休养,所以琴棋书画,甚至是女红都不曾学,真是让各位姐姐见笑了!”夏紫渔睨着那些人,这些人的表情还真是丰富啊!刚才还暗暗叫劲,现在却像是失望,失望里还包含一点点的心花怒放。

“小姐,柳夫人带着美人苑的人一众夫人来给你请安了。”

魅影还是很不解:“王爷不是派鬼龙在那里保护吗?为什么还要我去呢?”

“真是好笑了,高高在上的景王爷给自己的姬妾道歉,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吗?”夏紫渔冷泠的说道。

玉锦抿着嘴笑着说:“小姐呀,你猜这个园子叫什么名字?”

“白景郁,原来你什么都知道,而我却像个傻子一样被你玩得团团转,原来我才是被耍的那个,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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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暧暧的,夏紫渔让玉锦搬来一张软榻,侧身卧在软榻上,满地的红枫叶,烂红如火,美得让人惊艳,枫叶在最好的时节最为漏*点的绽放,虽然它们大部分时间平淡如常,绽放过更会零落成泥,但有了一次在美丽秋天的漏*点张扬,就足以留下永久的记忆。那么人的记忆呢?

“……”白景郁看到夏紫渔迷蒙的眼,确定夏紫渔还没有清醒过来,只是看着她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