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相处了一个多月,西门风那颗铮铮兽骨心不自觉地被这个温柔善良的小女人给融化了,他不可自抑地爱上了她。

天啊,和一头猛****欢,上帝,闪个雷劈晕她吧!

所有的一切就如电影一般在她眼前放映:浴室,纠缠的男女,还有——

室内的气氛暧昧而诡秘,真人版的活色生香继续上演着。

“该死的,你竟敢给本王下药!”龙掣一脚踢开脚边的女人,勃然大怒。粗重的喘息充斥在偌大的浴室里,紧蹙的双峰昭示他此时内心正承受着某种异样痛苦的折磨。

“逃跑?没有,没有!”苏蜜儿在莘娘的眼中分明看到了异样的深意,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嘴角的笑意冻结成冰。

离开餐厅赶回厨房,远远地正好看见几人拖着几袋东西往后门走去,苏蜜儿连忙从冷柜后提出一袋前两日就特意藏起来的烂叶菜头,故作难闻地捏着鼻子惊讶道:“呀,怎么这里还有垃圾没有带走?”

能有条不紊地管理着这么庞大的一个组织,良好地协调上下属之间的关系,这个男人,不简单。

龙掣美曰其名是让苏蜜儿在一旁候命,以便他干完事后有什么急变的差遣,比如肚子饿了,再比如口渴了等等之类的。

苏蜜儿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簇火苗在燃烧。

想来,他也没时间和心情用他的早餐,苏蜜儿狠狠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转身,就要忿忿离去。

苏蜜儿在心里对着龙掣就是一番恶咒。

那是怎样一双清亮有神的眼,浓密的睫毛忽闪,天真无辜的神情让人好不怜惜,黑眸温情地凝视,就像是在对你倾诉什么一般;无声的对视里,它更像是一扇明窗,能窥见你灵魂深处最不为人知的一面。

“唔……”西门烈咀嚼着嘴里的肉,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

“你是?”苏蜜儿有几分犹疑,一再确定自己并不认识眼前的男子后,她还是将手伸进他的掌中,回礼,脸上布满疑惑。

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想起与龙冥的约会,苏蜜儿的心上涌起一抹愧意,这是他们确定关系后的第一次约会,然而她就因故迟到,龙冥必定生气了吧。不过优雅如他,相信只要她告知他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定不会与自己计较的。

绿眸傲睨地一扫塌上的人儿,有什么在脑中一闪而过。

一戴上这枚戒指,就代表她接受他的爱,从此,她就是他龙冥名正言顺的女人。

清脆的玻璃坠地声如一声闷雷,瞬间打破了一室的静默。碎片残骸溅落一地,下人们连同十位厨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还有几个胆小的女仆当场便晕了过去。

“我……该上去了……”她红着脸推开他的胸膛,美目如润,小手再次伸向车门。

“没有为什么,可能你不会相信,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你直直撞进我的怀中,那双无辜而受惊的黑眸,至此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猝不及防的心动,让我毫不怀疑,你一定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我命定的另一半。”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有大半的时间,她的父母都是出行在外,游山玩水,吊古寻幽,好不逍遥。

“上车吧,苏小姐,我送你。”男子绅士地为蜜儿拉开车门。

“龙,好姓!”乔琪熟稔地套近乎。

“我错了,我求饶。”

“老毛病,吃了药就没事了。”苏蜜儿朝他感激一笑,无所谓地耸耸肩,好生俏皮。

女仆上前,为龙掣解下外衣。

好奇心乍起,小蜜儿蹦跳着走近,伸手,就要去采撷那花上的白珠。

他笑得魅惑众生。

许是觉得气氛有些压抑,西门烈敛去缅怀的情愫,恢复一贯的玩世不恭:“掣,那女人现在怎么样了?”

身形娇小的人类,如何能承受得了骇人的饕餮王的压榨,何况还是中了强力媚药的欲兽,只怕这会没死也去了半条命。

龙掣听西门烈这么一说,嘴角的弧度不自觉地敛去:“睡了!”

他试图用简单两字打西门烈的好奇和盘问。

西门烈哪里会不明白,只见他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然后张扬着暧昧的笑看向龙掣:“只怕是累晕过去了吧,掣,好歹你也顾忌她是人类的身份,那些事适当节制点,看那女人的身子骨,只怕被你折腾的够呛。”

龙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想?如果可以,你以为我愿意去碰一个人类的身体?”

“是是是,你不想的不想的,都是南宫茉莉,要不是她算计你,堂堂饕餮王怎么会屈就和一个女人交欢。不过,掣,你打算怎么处置南宫茉莉?”

说起来,西门烈到底姓西门,南宫家处处打压西门家,作为西门家族的一份子,能看到南宫家受难,这等快事他绝对是第一个拍手叫好的。

“我想,这事不需要我们头疼,头疼的应该是南宫家吧。”龙掣话中有话。

正说着,蛟叔从大门外走进,恭敬地禀告:“王,南宫家主事携南宫小姐在厅外求见。”

“呦,负荆请罪来了。”

龙掣与西门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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