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被关了起来,我一直喊着我的父母,喊着齐哥哥。^^

我有一位严厉的父亲和一位慈爱的母亲,还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叶沉影冷笑,一把甩开jacob的手,复杂的神色里终于挣扎出一丝恨意:“你没有说不会的资格。”

那是个欧洲人,身材高大,肤色白净,高鼻深目,一双湛蓝的眼说不出得有味道。

风漠一夜未归。

见是叶沉影,两人恭敬地弯弯腰,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半低头做洗耳恭听状:“大嫂有什么吩咐么?”

风漠当是没想到自己会猜错,不由愣了愣,很快就恢复过来,招手示意叶沉影到他身边坐:“蓝郁的事,我不是跟你说过了?”

“fanny同沉影在说话。$$”秦洺悠悠地仰头喝一口杯中不知是酒还是血的液体,又将目光转向院子里的花草。

叶沉影不语,只管自己走。

虽然她不怕,可是她懒啊,要像风漠那样三天两头被刺杀,她不得累死。

老太太拿起祖母绿左看右看,脸上的欣喜蓦然转成狂喜:“好强大好纯正的巫力,有了它绝对没问题了。”

转身打开房门,叶沉影迎面碰上站在走廊里的风漠,禁不住吓了一跳。

伤了风漠的就是顾明派去的人。

按说留了这么多血,人的精神应该很萎靡才是,可风漠看起来不过是受了点小伤罢了。

“那怎么能一样。”fanny无奈地叹气,使劲拉着叶沉影往屋里走,“就像你和阿洺,对我来说,舍了你是割肉,舍了阿洺是剜心。没了块肉顶多就是块永远不会好的疤,没了心却是行尸走肉啦。沉影,我早就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心了。”

只是那客客气气的眼底泛着怎样的算计,叶沉影看得一清二楚。

叶沉影立时醒过来,只是仍闭着眼装睡。

风漠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了老太太一眼。

天黑得很快,就这么一会儿,太阳已经落下去大半,只余下一些显得很是无力的天光。

蓝郁眯起眼,语声中透出威胁:“风漠你别忘了,你还要仰仗我们家。”

眼见茶水已经见底,叶沉影放下茶杯看向正自犹疑的顾明,话语理所当然,好似她才是主人一般:“说说吧,为什么盯上我?”

殷鸽被吓了一跳,惋惜地瞄了一眼那被摔成两半的手机,怯怯地将目光投向叶沉影。

等了几个小时,殷鸽才终于出来,手里头捏着一张纸,笑得甜甜蜜蜜的,闹着要赶紧回去。

眼看着叶沉影的东西被搬走了一半,fanny忍不住把叶沉影拉到一边:“阿洺说这两个人好像是那个什么漠身边的,你是不是要搬去他那里?为什么啊?”

见着叶沉影来,那两个保镖对视一眼,脸上亦泛起为难。

叶沉影摇头。

“我也说了,不给。”风漠态度坚决地回绝了叶沉影的话,正色道,“你放心,我不会把它给任何人,它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

锦盒里除了天鹅绒垫,什么都没有。

殷鸽倒似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淡定地向着四周扫视过一圈,转头见叶沉影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骨子里的说教因子又抬起头来:“沉影妹妹啊,你还这么小,正是该打扮的时候耶,怎么可以对这些没兴趣呢。走,让姐姐我给你挑几样,反正姓风的有的是钱,不用帮他省。”

叶沉影蹙眉,虽然错过了前头的话,但光这两句就已经足够让她知道,她又有麻烦上身了。

风漠嘴角挂着笑意,仿佛丝毫不介意叶沉影给他惹麻烦,随手勾住叶沉影的腰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目光落到男人脸上:“蓝少什么时候从英国回来的,怎么也不通知一声,也好叫兄弟们给你接风洗尘。”

风漠扬眉,带着怀疑地眼光看向叶沉影:“你一路就是在纠结这个?”

风漠抖抖眉,倒也不勉强,闲闲地斜靠着自己的宾利车,目光在叶沉影惹火的身形上遛过一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你这算不算是在勾引我?”

所以,在听到有人来刺杀风漠的时候,她没有出言提醒,而是沉默地单独行动,就是想借着那些人的手除掉风漠。只是没想到……

风漠转头看了看浑身散着明显抗拒气息的叶沉影,所有想问的话顿时都哽在喉中。

许纨摇摇头,声音平板:“不知道,是上头命令我们去抓人的。”

秦洺脚步一顿,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fanny嘟囔着“他爱管就让他管去,你多什么事儿啊”之类的话,硬是拖走了。

这一场庆生,到此算是彻底被破坏了。

叶沉影动作一顿,眼风狠狠扫向fanny。

听蓝珮说得过分,风漠微微眯起的眼中渐渐泛起冷光。

领班扭头看看挽着秦洺走过来的fanny,见叶沉影没反对,拿起对讲机说了几句,立刻有侍应生出来将三人领到位于三楼的豪华包厢。

“这不关你的事。”叶沉影皱紧眉,声音蓦然冰冷。

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只是如此又能怎样,全都没有意义了。

其后每隔一年半载,我和fanny就要换个地方,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才终于彻底躲过追杀我们的人,并且成功甩掉了jacob派来的人。

日子直到这时才算真正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