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还真奇妙,重新来过,一纸《展才是硬道理》就彻底揭开了聂新宇的身世之谜!甚至,聂新宇都还来不及主动去探寻自己的身世之谜!

聂新宇叹了一口气:“姐,成年人每天正常的蛋白质需要量为每公斤一克,也就是说,偏瘦的人每天吃肉最好是低于120克。另外,此外,高动物蛋白质饮食很容易引起钙缺乏症。实验证明,每天摄入80克动物蛋白质,会造成37毫克的钙流失;当蛋白质的摄入量增加到每天240克,这时即使再补充1400毫克的钙,最后总的钙流失量还是会达到每天100多毫克。这说明,补钙并不能阻止由高蛋白饮食所造成的骨质流失。”

那一年,聂美莲六岁,聂清风刚刚牙牙学语不到两岁。父母都去田间劳动了,家里只剩下聂美莲带着弟弟聂清风。

正因为如此,聂新宇心头也是顾虑重重!

饶是以田友光的沉稳,也是忍不住接连咳嗽了两声,表情很是诡异!

聂新宇很是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显得颇为庄重,收腹挺胸,大步朝大门口走去,这种气势与他略显稚嫩的脸型有些不相符合。

“一定,一定。”田友光继续客气着,“农忙过后,嫂子,带一家人都来衡耒市玩啊。还有,新宇,记得周末来我家一趟。”

一听这话,聂新宇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差点哑然失笑。

聂新宇有自知之明,在格斗技术上,他完全是自学成才,在真正的行家眼中或许根本不值一提。能够给军分区司令员当警卫的人自然不会是等闲之辈,聂新宇自问不一定会是王军的对手。

不用回头,聂新宇也知道是母亲罗玉梅过来了。对母亲的声音,聂新宇实在是太熟悉了。

聂新宇却是背上的汗毛都开始竖起来了,他可没有被这个叫徐文丽的女孩表面假象给迷惑,相反,本能告诉他,这个女孩很危险。

徐文丽长得确实漂亮,瓜子脸,肌肤娇嫩得弹指可破,白里透红的肤色,更是让她浑身上下呈现出一般的女孩子身上所没有的健康美!

更重要的是,聂新宇从徐文丽的眼眸里看到了一丝杀气。聂新宇第一次见到王军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

聂新宇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

可聂新宇也很纳闷,自己和徐文丽是初次见面,怎么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就这么杀气腾腾?

“你好。”聂新宇笑了笑,不动声色的打了一声招呼。

“你就是美莲姐失散了多年的弟弟聂清风?”徐文丽那双充满英气却又不失妩媚的大眼在聂新宇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让他总觉得这个女孩是在考虑挑他身上哪个部位下手合适!

“徐小姐,我叫聂新宇。”聂新宇微微笑着纠正了一下。

“哦。”徐文丽点了点头,嫣然一笑,“新宇哥,院子里太闷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阴谋!绝对的阴谋!

这是聂新宇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好啊。”聂新宇嘴上却是说着,“我对京城不太熟悉,只是太麻烦徐小姐了。”

要是被这么一个小女孩给吓着了,聂新宇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尽管他知道徐文丽很有可能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身上充满危险。

更何况,能和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单独呆一会,聂新宇觉得至少比听母亲和姐姐的唠叨要强一些。

徐文丽开来的一辆草绿色军用吉普车就停在聂家宅院门口,让聂新宇马上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徐小姐,你是个军人?”一上车,聂新宇马上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觉得呢?”徐文丽一上车,脸上的笑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换上的是一张冷冰冰的俏脸,给聂新宇以冰美人的感觉。

“去哪?”聂新宇苦笑了一声,自己也没招惹这个小妮子啊,怎么小妮子的脸色如同自己欠了她的钱没还呢?

“到了你就知道了。”徐文丽冷哼一声,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还不等聂新宇坐稳,徐文丽就启动了军用吉普车,猛踩油门,车瞬间提升,如同一支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聂新宇猝不及防,因为惯性的作用,整个身躯往后仰成了将近九十度。还好,聂新宇从小练习打沙袋,下盘比较稳,硬是一个马步桩稳住了自己的身躯,缓缓坐了下来,这才没有出洋相!

“咦!”徐文丽看来也是个识货的人,轻轻咦了一声,回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不屑的撇了撇性感而又的红红小嘴,把头扭了回去。

聂新宇苦笑着摇了摇头,知道自己今天只怕会有些小麻烦了!

军用吉普驶入了一块很大的空荡草坪,停了下来。聂新宇却是注意到,在草坪的那头,好像有几个枪靶若隐若现。初步判断,这里应该是一个靶场。

“下车。”徐文丽熄了油门,从军用吉普车上一跃而下,冷声道。

“干什么?”对这丫头的过于冷淡态度,聂新宇心头也泛起了一丝怒火,慢腾腾从吉普车上下来了。

“比武。”徐文丽惜字如金,缓缓脱下了风衣,露出了里面一身运动服装扮。还真别说,脱掉外套的徐文丽身材绝对够棒够火辣,该凸的地方都凸起来了,该凹的地方也凹了下去,凸凹有致,很是诱人。

“凭什么?”聂新宇愣了愣,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要是打不过我,这门亲事就到此为止。”徐文丽轻蔑地看了聂新宇一眼,“怎么?怕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聂新宇就乐了:“我是不是个男人,你要试过才知道吧。”

聂新宇话还没说完,徐文丽脸色一红,突然娇嗤一声,伸手握住他的右臂,转身,肩膀一扛,就给聂新宇来了个标准的过肩摔!

聂新宇不曾防备,一下子被摔了个狗啃屎,满嘴都是草屑和泥土。聂新宇被摔得不轻,眼冒金花,浑身酸痛不已。

望着躺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的聂新宇,徐文丽轻蔑地撇了撇嘴,不屑道:“草包一个!也不知道聂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人物。”

被一个女人骂做草包,还辱及聂家,就算聂新宇是个泥人,心头也泛起了怒火,“啊呸!”聂新宇吐掉了嘴里的草屑和泥土,伸手擦了擦嘴:“偷袭算什么本事?”

“是吗?”徐文丽冷声道,“不服气可以再来。”

“再来就再来。”聂新宇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知道自己只怕不是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对手,手上摆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

从小到大,聂新宇对打架并不陌生,相反,打架在他年少的时候就是家常便饭,也学过散打和自由搏击。只是,聂新宇的打架经验都来自街头体验以及自己的摸索,深知自己和来自军中的佼佼者比起来还有的差距。

这场架,聂新宇心里没有半点把握,可徐文丽辱其聂家子弟身份,这是聂新宇万万不可忍受的!聂新宇自己可以对着亲生父亲聂浮生说他不想姓聂,但别人辱及聂家,却也是犯了他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