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我这个听者震惊不已,惊呼道:“原来你们……那鲁之地为什么会……”

来到他停车的位置,他打开车门叫我进去,我一阵莫名其妙,心不甘不愿地钻进去,心思还停留在据说祭弥出现的那个食堂。

大叔看着桌面上的两荤一素,淡淡的笑意在嘴角绽放开来,温柔的目光尽说明了他对学生时代的怀念。

实在太过分了!

“神经病。”其中一个女生又惊又慌地拉着另一个女生走了,我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特别好笑,于是忍不住就哈哈笑了起来。

“鲁之地!你从头到尾都在算计我!”我怒瞪着他,忍不住咆哮,“其实你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让我替你上课,不过是为了向你的同学宣告我是你的人,紧接着你再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就顺理成章地赢了你和他们之间的赌约!”

“对了,一定是你去替我上课,不准是别人!如果我现你使诈,那我们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课程表在这儿,上面清楚地写着什么时间在哪栋教学楼上课。”他坏笑起来,将手中的纸张递给我,然后转身朝酒吧门口走去,“今晚你们可以放心在这儿过夜。”

一看就知道是小混混,我无奈地白了他们一眼,带着嘲讽的笑容对他们说:“想要在这个地方和我作对,好像有点不自量力哦。”

我吸了一口邵天煜点的温牛奶,流里流气地说:“邵天煜,你千万别用你研究心理那一套研究我,我最讨厌你跟我玩这套了。我好不容易把你从我半生不熟的分组拉到朋友的分组,别让我一下子就把你拉黑。”

大叔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可是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难道仅仅是因为几年的网络交吗?

“为什么?”我瞪大眼睛反问。

这个画面,直到很多年以后,我都忘不了。

于是,我只好收敛,冲大叔不好意思地笑笑,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绪。

“那你想吃什么?大叔带你去吃。”大叔识趣地转移话题,笑着看我。

“梁威退学了。”赵菱咬着下唇瓣,眼神可怜兮兮的。

这时候,程小暖突然将脑袋凑过来,小声地问:“你的监护人怎么变成你哥哥了?你哥哥和你不同姓?”

我特地加重了“姐姐”两个字,沉湘的脸都绿了。我得逞地拉着行李箱走向下楼的楼梯,可心里依然不是滋味。

这家伙,损人的功夫绝对天下第一。

于是,我抬腿的动作进行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看吧,我刚刚就说了,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