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椿语心疼啊,看她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他现在最见不得辛博琪的那些眼泪,“别胡思乱想,你很好,什么病都没有。”

“对不起。”

辛博琪扭过头来看他,眼睛通红,疼倒是有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被人占便宜了,而一向都是她占别人便宜的,“赫连自己你还要不要脸?!你看什么你看,不许看!”

比较麻烦的是她的屁股,那一口咬的很深,血这会儿差不多要凝固了,这就麻烦了,待会儿肯定是要脱裤子的,可这血跟裤子粘在一起,脱的时候肯定会疼,这又是个娇气的主儿,赫连子嘉又舍不得看到她哭,只好自己动手。

“你是人是狗?”

景阳自然是看见了辛博琪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歪在车座上,无奈的笑着。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我老公?你又算是哪蛔虫?”

“你!”辛博琪气结,“你怎么变得跟个无赖一样?”

苍天!要命了!你真是怕是没来什么,还真就给他猜着了,青梅竹马啊!看来这个北海道是一定要去了,必须尽快的加强他们之间的感情。他才刚找到了乐趣,找到了一盘对胃口的菜,怎么能就让这道菜变成别人的?就是有人垂涎也不行。没错,他也是偷香。可他总有之中感觉,辛博琪早晚会是他的,不管经历什么,不管要过多久,她最终也会是他的,他就是有这种自信。

他拧了几下,站起身来,也是一脸的水,萧珊雅赶忙拿了毛巾给他,“快擦擦,真是的,琪琪你怎么能让客人干这个呢?坏了你告诉妈妈,妈妈就让工人来修了,你瞧,这一脸的水。衣服都湿了。”

姚秋接收到雷晓可怜巴巴的眼色,连忙道:“伯母琪琪最近还好吧?”

辛博琪嗯了一声。

姚夏见了也没惊讶,笑呵呵的看着他们,“啧啧,雷晓啊,你要把我妹妹给勒死啊?松开点,抱那么紧干什么,又不会跑了。”

腾椿语咒了一声,“姚夏你小子跑我这儿捡便宜来了?”

姚夏嗤之以鼻,“你甭蒙我啊!我还不了解你?你那天火急火燎的让我给你找医生,说你脖子扭伤了,可我咋听说那天琪琪的脖子也扭伤了?你还跟我这儿狡辩!”

雷晓拉住她,“急什么?一会我送你去。”

“我要去考试,不跟你多说了!”

雷晓早就想过了,这不是一夜情,只是一个开始,尝了这道菜的味道,他就想一直的吃下去,这菜,对胃口!所以他这会儿想留住她,方法就算卑鄙点,也无所谓了。

辛博琪的眼波流转,望向了雷晓双腿之间的部位,她的手顺着他的小腹就滑了上去,轻轻的捏着,脸上难掩兴奋,好像当年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怎么是硬的?”

黄色的兰博基尼,和雷晓一样张狂,流线型的车身,270°旋转的车门,这车总的来说,就是一个酷。

辛博琪转了转眼睛,微笑着,“我把老公陪给你!”话音未落,就以光速消失在自习室。

腾椿语烦躁的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辛博琪呢?!”

“现在也不晚啊。”

“放屁!你给我起来!别哭了!”楚尘暴怒着,将辛博琪拽下来,“你来添乱的吗?不是说好了,是来劝他的吗?辛小姐,你在搞什么?”

许是光线暧昧,房间暧昧,他才把持不住,慢慢的靠近了那双睡着的唇。

雷晓含笑,“姚夏,你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雷晓瞥了一眼姚夏,“能有点出息吗?”

她始终是淡淡的微笑着,可这神色中,就有一种天生的女王风范,让人无法拒绝,只能顺从。

“啊!”她尖叫一声,虽然他那一下子很温柔了,虽然她的注意力被引开了,可是突如其来的硬物,还是让她疼得呲牙咧嘴。她从小就是个怕疼的人,她知道初夜会疼,可谁想过是这么个疼法?

腾椿语的确是醒了,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个装睡中的小女人。她的双颊,有一点点的红晕,害羞了?昨晚那个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吻自己的女人呢?腾椿语顿时来了兴致,他想要逗逗她。双臂稍一用力,将她翻上来。

“你一定要驾着七彩祥云来接我,只有你能够拔出我的宝剑,你一定要来。”她哭得累了,蜷缩在那里,脸上还挂着泪痕,闭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喃喃的说着。

这个时间正好是黄金时间,街上还有那么多行人,她这样喊,像什么样子。

剩下这些人有的懵了,有些会意过来呵呵的笑着,有的摇头叹气。

“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香艳吗?”也不知道是谁起哄,非要听这段儿。

赫连子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辛博琪,含笑离去。

原谅她吧,关键时刻,她说的都是一些你想不到的话。这种时刻,她不是该和他保持距离吗?不是该和这个客人客套一些吗?他应该是今天的客人,不然也不能来这里。

可,见着辛博琪的时候,他是什么反应?这个女人漂亮,不是画卷中的古典美人。她的身上是有那么一种东方的韵味,让你看上去觉得她是静的。可是你稍微仔细的瞧瞧,就会发现,她的灵动,她是有灵的,一个眼神,都像是在诉说一个故事,这样的女人魅,而且魅到了极点。

“嗯。”腾非应了一声,对着妻子笑了笑。

“要不要你给警局打个电话,调一条警犬过来?”腾椿语坐在床上,优哉游哉的点燃了一香烟,看着自己的姐姐。他此刻都要恨死腾椿影了,你哪怕再晚来一个小时,他都没吃到呢,就这么生生的被打断了。

妈妈说,你要在不让男人把你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前提下,钓一个金婿。

咋办,睡吧,就这么睡。

萧老爷子不用说,常年的应酬,喝酒不在话下。辛秦呢,文人一个,李太白斗酒诗百篇,他自然也有这爱好。腾椿语就苦了,陪酒吧,都是长辈,让你喝你还能不喝?

辛秦心道,想我刚才叫你回来你还不回来?这会儿肯定是出事儿了,不然女儿能和他这么亲?辛秦拍了拍自己女儿的背,慈祥的微笑着:“告诉爸爸,这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