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博琪点点头,握住了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其实也很漂亮,但是蒙着一层雾气,辛博琪心下一紧,“你为什么不开心?告诉我,谁伤害你了?我可以帮你揍他。”

叶迪斯用力的关上包房的门,没有回头去看一眼,他走的决绝。早该这样了,不是么?

雷晓是这浮华的老板,这里的所用的每一个东西,都是挑细选的,不能为之极品,但也算得上优质。可会儿听说有人投诉茶叶,他就想着来瞧瞧,没想到竟是腾椿语的老婆。

中央的检查组这次来A市,主要是检查军区,连带着考核腾椿语,他从中央调到地方,说是历练,可这里面有他家老爷子的成分,他少将做了几年,工作一直蛮出色的,这次也算是基层锻炼了,检查组考核过了,他这中将的军衔也就差不多了。其实这倒是也无所谓,毕竟他年轻,主要是现在军区缺个政委,他要是能提上去,这前途,啧啧,当真不可限量,这年轻能做政委的,有几人?

辛博琪恍然大悟般,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她是给忘了,他们结婚了,住在一起属于正常,难怪昨天早上她妈妈会哭了,自己怎么就给忘了,那是她在自己家度过的最后一夜,怎么就忘了,结婚了就要有新的住处。

她吐的时候紧紧的皱着眉头,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他心软了,要不是他,她也不会喝那么多酒。连忙从浴缸里站起来,披上浴袍就去帮她拍背,让她吐的舒服一点。看来不是不吐,时机未到。

她的唇齿间,还残留着烈酒的香味,混合了她口中的甘甜。她咬他的嘴唇,轻轻浅浅的,你不疼,可是那些牙印就好像是印在你的心上,奇痒难耐。她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着他的唇,进进出出。她像是一个美食家,在品尝一道菜,这道菜叫做男人。

辛博琪撇撇嘴:“啧啧,有个,爷我就喜欢你这种长得像男人的妞!”

辛博琪没有半分反应,仍然像个树熊一样,抱着那个男人。

腾椿语苦笑,看着这些个衣冠禽兽,打扮的光鲜,可这皮囊下住着的都不是好人的灵魂。

赫连子嘉当然明白,他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笑着,“椿语这么快就结婚了,还真让人吃惊呢。怎么,浪子回头了?真的收心不玩了?”

可怜赫连子嘉,他哪被人这样打过?尤其还是个女人。可,这会儿他能怎么着?他能把她怎么办?打你的这个小女人,皱着秀眉,嘟着红唇,尤其还有,她不知道自己走漏的春光,这些撩拨着你的心弦,你还怎么忍心责怪她?

见着这场面,她是兴奋了一下。也就把方才那个疑问给抛之脑后了。

有一句话,让我彻底崩溃的,是有个人说,从家里回来之后,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再回寝室来。

腾家的这两个子女还真是猴,腾老首长,那是一辈子本本分分,虽说官场上打拼了这些年,可这老爷子,刚正不阿,他也就做过一件事是违背自己原则的,那就是用关系,把腾椿语给调回来,安在了空军军校,可这也是孙苒的功劳,他拗不过老婆每天唠叨着儿子。

她不是没想象过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不同,她也不是没看过,只不过仅限于电影里面的镜头。就算她看过无数张碟片,可这和亲眼看到这正的裸男,都是有区别的吧。辛博琪盯着腾校长的小弟弟看,恨不得将它看穿了。她不由得感慨,果然和女人不一样。然后那只手,就鬼使神差的伸了过去,用指尖点了点他的分身,“呀!”她吓得收回手,愣愣的看着他,“怎么是硬的?”

“早。”腾椿语含笑坐在床边,将水杯递给她,“睡得好吗?”

辛博琪的双手抵在前,这种事,她看过,想象过,可还真的就是第一次做,难免紧张,难免不知所措。

一看到外孙女找的那个男人,当即就变了脸色,也不像刚进来那样沉了,眉开眼笑,就跟年画上的财神爷一样。

她这一犹豫,腾椿语就看出了这个小女人的心思,他要是在不表明身份,说不定那个小女人会给自己按个同学的名号。

“女儿你在哪里?”萧珊雅的声音隐隐的透着兴奋。

你说这会儿,他看见自己梦中情人,和腾校长那个样子,他那个小心灵能不受打击吗?

“那好,你路上小心。到了给我打电话,或者还是让我去接你。”他不放心她,见识过她的小迷糊,生怕佳人走丢了。

楚尘也没有阻拦,但笑不语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