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低级生命药水,售价35金币积分等值。30秒内恢复150点生命值。换句话说,每秒恢复5生命值。这个恢复速度只可以说是有胜于无。可以想想,那个渣渣选手每秒攻击低于5点伤害。就是张狂这种攻击力低下的tank,一拳至少也是20点伤害。

“滚,跟我客气什么。如果是降低敌人攻速的装备,老子早抢了。”

阿三急忙收回手:“浪子,你不要干涉我!”

张狂斜着眼睛看着壮汉:“你是哪根葱?是不是有病?安全区杀人是有惩罚的,我已经接受了系统的惩罚,你算个屁。”

“我勒个去!这人竟然将英雄联盟的回血池带了出来?”

张狂本能反应的避开,却见听诊器在空中转了一圈落在张狂心口。

“哎呦,我还以为谁呢?这不是枪手‘奥巴马’吗?怎么,看见新人感觉好欺负?1000积分?你怎么好意思开口?看看这个战士穿的什么衣服?新兵长袍!一个渡过了一个剧情的新兵。您身为十个剧情的资深者还能要点脸吗?”

狂砍了五十多人头,算上杀队友的积分惩罚,李雪铭手上只有5100分。连零头都不够。

状态:

一个很有理智的法师站了出来“狂徒先生,请问代价是什么?”

sun不愧是魅力特长者,他非常自信的走向人群,用一种搞传销的姿态宣传张狂的计划。

点兵台一旦移动起来,其他新兵立刻蜂拥而至。点兵台又称血池,站在点兵台附近就能加血,其回复速度为每秒钟1%。一分钟就是60%血量。要知道,魔法塔也不是机关枪炮楼,一分钟也就能射出来七八发魔法弹。

盖伦此时也才不到800点血量,心虚的他一样滑脚开溜。然而机械师的附魔子弹从天而降。

这里是一个背靠悬崖黑色沼泽地,任何用脚行走的动物,在这里都会降低10%移动速度。

系统提示:“军团长盖伦,使用无畏先锋军团将军令。您有权放弃军团长的召唤,如果跟随光芒的指引并追随盖伦,您将获得5点耐力临时加成。军团长召唤期间,您将每分钟获得一点生存点的军饷。直到召唤结束。”

弗拉基米尔趴在地上蹭来蹭去,硬生生的爬到李雪铭的脚下。

机械师:“这个我要了,有了它,我的转职任务更有保障,你们就说出多少钱吧。”

巨熊发出惨叫,转过身子想猛击身后李三胖。然而张狂根本不给提伯斯计划,抓住对方就是不撒手,任凭熊掌拍打。张狂的嘴巴里满是鲜血,然而饱受摧残这个被动天赋正在发挥,被动天赋牢牢地压制着张狂的痛苦。

提示:您受到“提伯斯之怒”攻击,小熊提伯斯的屁股对您产生暴击,您受到伤害300点,您的血量无法下降,您存在异常状态:暴血。

说完,弗拉基米尔随手一抓,一道血色波纹从天而降。张狂感觉浑身一紧,一股滚烫的鲜血从浑身的汗毛孔,弗拉基米尔舒服的发出呻、吟。

按照机械师的指导,张狂也来到武器店。

“啊!!”

血债血偿!

图奇一声大叫从背后掏出一个巨大的木桶。碰的一声砸在张狂脚下。

使用血液无异于饮鸩止渴!救一个人不等于让对方更痛苦的死去。如果使用了这袋污染的血液,张狂的性命或许能保住,但是张狂今后的生命将会更加痛苦。

两人在林子里抓到不少野味。可是张狂两人为了捕虎,就算抓到野鸡、野兔也不敢生火食用,生怕人类气息吓跑了东北大喵。

连续十天,张狂与三胖窝在雪窝里天天吃冰冷的干粮,喝着温度勉强可以入口能量饮料。

期间,张狂多次听到虎啸。然而陷阱里非但没有抓到老虎,反倒是夹子里抓到了一只傻狍子,多只野兔。电击器全部被触发,收获飞龙野鸡数只,疑似击伤一只黑瞎子黑熊。

两人一无所获。

就在张狂考虑要不要主动出击的时候,变天了。

东北的天气,前一天还是好好的,过一天就可能漫天风雪。

天有不测风云。

不到半日,整个天都变了颜色。晴朗无云的天空,一下子变成灰蒙蒙的世界。金黄的落叶顷刻间便成了苍茫雪白的大地。白的颜色覆盖了天地之间。指甲大的雪花纷纷落下,强烈的北风自西伯利亚平原迎面而来。强大的气流让张狂喘不过气来。

三胖不停叨念:“坏了,坏了!竟然是白毛雪。”

所谓白毛雪,就是超强的暴风雪。

西伯利亚的天气比寒冷的东北有过之而不及。白毛雪顾名思义,雪片如同雪白的鹅毛。但是这鹅毛并不美丽。只要风速达到八级、九级的,狂风就能将雪花吹成刀子一样锋利。

不到半天时间,飞雪遮蔽视线,狂风暗淡了天空。阴霾的天空下一片黑暗,强烈劲风吹的人脸都要破裂了。

狂暴的天气丝毫没有停止下来。这就是白毛雪。他不会下一阵字,也不会下一天的雪。而是连续狂风降雪数日之久,有的时候甚至是十天、二十天,一个月而不止!

第三天,张狂与三胖躲在一出树洞里,即便是中午,天空仍然是黑色的。两人看着灰蒙蒙的大学整整咆哮了一天。

第五天,劲爆狂风吹飞张狂的猎枪,以及大部分粮食。室外温度已经达到零下三十八摄氏度!

第十二天,两人在雪里啃着冻僵的生猪肉,三胖的脸越来越热。身为轮回者,身体素质早已经超过正常人类,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中,三胖竟然感冒了。

第十四天,张狂迫于无奈,顶着狂风暴雪,背着三胖走出了树洞。十五天期限一到,两人就会立刻传送回杀戮空间。但是李雪铭已经意识模糊,似乎随时有一命呜呼的可能。

外面的风,就像刀子一样刮着张狂的脸,已经无法看清道路。张狂背着三胖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边境线方向前进。张狂已经不指望回国治疗三胖了。现在哪怕遇到边防军,都是救命的可能啊!

然而茫茫雪原已经空无一物,不辨南北。哪里有半个人影!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嚎叫:“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