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黑衣女子瞪了一眼聂北说道,“你不出声没人当你哑巴!”

“聂哥哥,你怎么啦,是不是还很难受?”

聂北怎么都想不到宋小惠竟然这么敏感,单是揉搓乳房就能让她高潮,聂北附在宋小惠的耳边得意的嘿嘿直笑,“嘿嘿,小惠姐姐好敏感哦,这么一弄就泄身了,看来以后小弟还得多点为姐姐效劳,鞠躬尽瘁精尽人亡才好。”

“哦,娘子只是让相公住嘴,然后卖力服侍娘子,是不是这样的呢?”

温文碧根本无力阻止,待聂北抚摩揉捏的时候她想反应都没力了,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这电击一般的刺激抽空了,蒙了一层粉色的娇躯一颤,一声甜腻娇滴滴的呻吟忍不住从她喉咙深处传出:“唔……”

“我就是打死你,打死你……”

方秀宁嗔笑道,“小惠你接着说,不要管他,老是疯疯癫癫没个正形!”

温文清和聂北说话的时候总有点怕怕,所以早早打着预防针,怕他问出些羞人的问题。

聂北见周围那些士子打扮的人,虽然寒酸了些,但是都是一副孤高傲物的样子,对自己敬而远之,惟独这个‘何羞’会和自己打招呼,所以聂北对他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当然,他不那么文绉绉的话就更好了。

“啊……”

绝色熟美妇人这时候欲哭无泪,失去清白的羞耻和对聂北播到她体内的种子忧虑忡忡。她嘤嘤咛咛的抽泣着,愤怒的把聂北身体推开,聂北舒服完了当然不会再固定她,让她翻了身,聂北坐到边上。

即使是白天,在这茂密的森林里,阳光绝对照不到地面的,所以依然会觉得冷飕飕的,可这时候聂北却觉得混身发热,聂北第一念头就是……蛇毒发作了。

白面巾女子脸不由的发热,更多的却是羞怒并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聂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浑身一颤,有点站不稳了,用颤抖的声线喝斥道:“聂北,你个色狼臭男人,我、我会杀了你的。”

“又是这一句,没新意!”

聂北淡淡的道,“告诉我名字,我就放了你。”

“真的?”

白面巾女子背对着聂北,看不到聂北狡诈的微笑。

“我对你说的话句句都是真心的,就好象我对你的爱一样。”

白面巾女子虽然听多了聂北的‘真心’话,直白而露骨,肉麻得紧,本以为自己能慢慢适应他的‘疯言疯语’而当他在放屁,可当真正面对聂北‘真心’的表白时还是一阵羞赧,“你、你再胡说八道我、我就拼死喊人,到时候我死了你也别想跑。”

“我们不能同年同日生,但能同时同日死也算不错,很多夫妻都恨不得如此,我聂某人怕死,但不怕和我心爱的人一起死,做一对同命鸳鸯,在黄泉路上有姐姐你细心温柔的照顾,我也不寂寞。”

聂北越说越顺口,简直和情圣有得一比了,嘴上说一套心里却想一套:不过你现在都这么‘温柔’,就是在黄泉路上也不见得会改善多少。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白面巾女子挣扎了一下,奈何脖子在他人手里,大动作不得,小动作是摩擦,惟有静止,既然静止不挣扎,便也无法脱身。

“那姐姐要怎么才会信小弟我呢?”

“打死我也不信!”

白面巾女子闻着聂北男性的气息,身体开始微微发虚,双脚发软,脑子也不太灵便,内心慌乱躁动,没有了往日干练冷酷的样子了,此时她更像一只被坏蛋堵在暗巷子里欺负的弱女子。

“小弟只是想姐姐说个名字而已,怎么会打死姐姐你呢!”

“你休想!”

“那小弟得罪了!”

“你想干什么?”

白面巾女子颤声道。

“和姐姐亲热一下!”

“你敢!啊……我、我会杀了你的!”

聂北对她这一句‘口头禅’自然是听多了不当回事,依然轻轻的舔弄着她耳垂,再慢慢的滑下来浅吻着她那鹅长白皙的脖子,滑腻的皮肤给聂北的感觉是爱不惜手吻不离口。

聂北贪婪的吻让白面巾女子羞赧中带着害怕,一种全所未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酸酸的麻麻的,很奇特。同时她心里很是紧张,努力的压制着体内的内功别让它自动运转,但是,似乎没有用处,这内功只要和男人肌肤相亲,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功运转,她恼聂北,但不恨聂北,可不想害了自己亦害了聂北。

聂北吻得性起,忽然觉得怀里的玉人儿越来越香,很好闻,有种醉人的感觉,虚幻莫名,而聂北下面那兄弟在闻到这种剧烈的香气时以看得见的速度拔起,身体正敏感到极点的白面巾女子最先感受到聂北下面的‘热情’和强硬,白面巾下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泛起一阵阵潮红,略带着几许难堪和不安,银牙都快要咬碎了,但那香气依然越来越浓。

聂北暗子警醒过来,暂时不妄动了,晃了几晃头,诧异的问道,“男人婆,这勾起男人无限欲火的香气是不是你修炼那什么媚惑众生功夫所致?”

放纵下去第002章冷艳寒冰

白面巾女子恨不得找个缝去钻,被聂北猥亵了也就算了,自己这自动运转的媚功又被他知道,像他那样个说法,倒像是自己在主动诱惑他干坏事一样,真是个该杀千刀的臭男人。

白面巾女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懒得回答聂北。

但她的沉默也就是默认,聂北嘿嘿直笑,问道,“这怎么做到的,这香气在你身体哪个部位散发出来的,我很好奇咧!”

白面巾女子一张天仙般的琼颜玉面越发的红艳,羞得不行,恼羞成怒的哼道,“臭男人,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快点放开我,到时候我控制不住的话你精尽人亡死可别怪我!”

说完这一句她的脸更加的红了。

聂北先是愕然,接着便是哈哈大笑,再接着就是淫淫的荡笑,很贱……嗯、够贱!

“你个臭男人,你、你还笑,我、我……”

“接下来你别‘杀’了,我都快被你这张小嘴给‘杀’了好几次了,都死不去,你还是换些别的口吻吧!”

“你……”

白面巾女子被气得浑身僵硬,忽然她软了下来,悲戚的咽呜,“呜……你欺负我,讨厌的臭男人!”

“……”

男人婆哭了?聂北怪异一会,觉得这声音哭得凄婉欲绝,催人泪下,柔肠百结,此刻,聂北便是柔肠顿起,温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行了吧!”

“你放开人家就不哭了,你弄痛人家了,聂北……聂北、你放开我啊……”

“哦……好好好……”

聂北连连点头,一副色授于魂的模样。

惊变顿起,一副凄婉哀哀的弱女子忽然变成一头母老虎,那双垂泪的眼睛寒光大盛,玉手成爪,抓住聂北的手忽然用力一扯,娇柔柔的香躯此时灵巧一转一扭,试图挣脱聂北的制束。

聂北才松开手,感觉异样顿起,顿时惊醒过来,松开的手闪电般收紧,把试图摆脱自己制约的母老虎再一次紧紧制服在手,嘴里恨恨的骂道,“啊……你个死男人婆,对老子用这鬼媚功,哼哼,想我放你,没门!”

聂北额头有些冒汗,那魔女一般的声音诱惑着自己,让自己的神经放松警惕,并且下面兴奋得要命,好在关键时候严格的军事训练练就了聂北那非这个时代的意志,这才能及时的清醒过来,要不然被这男人婆媚惑到松了手那自己就有得好受了。不过她喜欢我然后和我在床上施展这功夫的话……那倒勉强可以接受,聂北淫淫的想着。

“什么鬼媚功,这是我们最正宗的魔女吟,扰乱敌人的心神用的!”

白面巾女子不无自豪的说。